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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們大人好像只顧他們自己,不把我們小孩當一回事!”小晴深表同感。
溫拿又潑冷水道:“對呀,那個什麼馮君望,根本就不值得為他去神魂顛倒,簡直無聊啼!”
“溫拿,你還想招惹恩雅?奇怪不奇怪呀你?”
小晴又罵,想不到恩雅卻插嘴說:“沒關係。儘量罵,罵得好!的確是很不值得!很無聊!”
“幹嘛啊我的大小姐,世界末日啊?兩個你最摯愛、熱愛、深愛、痛愛的男人都被你貶得一文不值!到底發生什麼世紀大悲劇了?讓你這麼痛不欲生的?”
“對!電線上的預言就快實現,世界末日到了!我的世界末日,懂嗎?”恩雅慘笑,又灌了一大口啤酒。
“咦,詹大哥,你怎麼都不說話?”小晴撒嬌道。
“我在洗耳恭聽。”子文微笑回答。
恩雅鐵青著一張臉,小晴和溫拿不敢多講。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子文說:“想不想跳舞?我去叫他們換音樂。”
“好哇,當然想!詹大哥,你教我跳!”小晴大力鼓掌。
於是,街舞的強勁節拍音樂爆發出來,屋頂上的投射燈漫天旋磚,他們在舞池裡跳得不亦樂乎,除了恩雅之外。
“恩雅,什麼都不要想,只是跳舞!”
子文給她鼓勵,叫她盡情放鬆。她咬咬嘴唇,調整了一下心情,勉強跟著玩瘋起來。
歡樂時光易逝,整個PuB熱滾滾地造入時段,卻也是依例該恩雅回家的時候。
“打了,恩雅,我們準備回家。”子文起帳單,對他們說。
恩雅正玩得忘憂忘我,一下子情緒又跌谷底。“我回去幹什麼?等門等到天亮啊?我不回去!”
“你得回去,我要向你媽交差。”
“交差、交差,我就要讓你不了差,省得天天像牢獄一樣押著我、盯著我!”
“你可以叫你媽開除我,不過你得先跟我回去!”子文很堅持,拉了恩雅就走。
“我不回去!詹子文!我要開除你!”恩雅已有半醉,一路嚷嚷,吵著出了飯店。
小晴卻很認真說:“恩雅,是你自己說的,不要詹大哥了哦?那好,詹大哥,你來當我家教,我一定考上輔大!”
子文沒搭腔,反是恩雅叫說:“走啊,誰稀罕?都走光好了,反正我誰也不在乎!”
說完她就鑽車裡,絕口不再說話。
子文一一送回小晴和溫拿,再把恩雅送到家。
“明天早上我需要來嗎?”恩雅下了車,一聲不哼往家裡走,子文對著她的背影問一句。
她又走了兩步,終於遲疑地停下來,像是經過一番掙扎,才磚過了頭,有氣無力地擠出三個字。
“隨便你。”
她的臉上掛著兩種從來不曾出現過的東西:眼淚,和哀怨!
一大早,子文照常準時抵達梁家,恩雅雖然遲了些,倒也乖乖出門,上了他的車。
只是她一反往常,沒有繃著臉發脾氣使性子,或撒賴要求放特別假,反而是一副落落寡歡、不言不語的樣子。
沉默中走了一段路,反是子文問她。“今天有什麼節目?希望我陪你去哪裡?”
關於所有不愉快的話題,他隻字不提。
恩雅平時若是聽到子文主動說起這樣的話,必定雀躍三丈,但是這一次,她毫無反應,就像死角一樣,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子文不再說什麼。把她送進了補習班,自己回到學校去。上了兩堂課,他打電話到日山公司去。
“麻煩接馮君望先生。”
電話立即接通,君望並沒有到歐洲考查。顯然那只是對恩雅的緩兵之計而已!
“老師早,我是子文。”他向君望尊稱問候。
“是子文啊,事情怎麼樣了?”
君望心裡有數,子文已有後情回報。
“是時候了。她很沮喪、很頹廢,完全變了一個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子文的聲音帶著感情,看樣子是真情流露。
“很好,掌握到關鍵時刻很重要,這一點你一直做得很好。”
“是老師教導有方。”
“你別客氣了,子文。中午沒活動吧?我安排雪芙和你見面,大家一起吃飯,好好談談這件事情。”
“好,我在哪裡等老師?”子文必恭必敬,對君望崇敬有如。
君望告訴他一家西餐廳的地址,然後打內線電話給雪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