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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自己這個管家就可以輕鬆許多了!陛下慧眼識才,當真是舉世無雙的英明啊!
“你說怎樣就怎樣咯!”寶珏聽蕭文說得有理,想想自己好象也是有點過分,真把那兩個少年當成萬能小廝來使喚,如今加添人手能分擔些,對他們也有好處,便也點頭答應了。
於是,蕭文就給這六個小廝新起了名字,跟著他自己的,分別是:香薷、茱萸、藕生;跟著寶珏的,起名:橘紅、銀翹、金櫻。——因為心境不同,如今他起名字自然沒有當日的好勝與要強,所以,這幾個名字比之冬行和秋住,動聽了許多,也柔和了許多。(冬行和秋住的名字由來,源自:春夏秋冬,衣食住行,至於其中暗含的意思,明眼人一看便知。)
六個少年磕頭謝過主子賞名,各自跟著秋住、墨珠去主子的院子裡熟悉情況,另外還去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搬進園子裡的廂房,以便隨時聽候主子的差遣。
這邊,寶珏和蕭文交代韓秀娟,要苓瓏的下葬儀式安排妥帖。韓秀娟滿心的疑惑,卻也不敢多問,想著反正能從隨行的侍衛裡頭打聽出眉目來,便告退了下去。
晚上,寶珏又是跑到翠竹苑蕭文的住處,纏著蕭文求歡。
兩人一路行來,夜夜笙歌燕舞,晚晚男歡女愛,可說是盡享魚水之歡,不過,今晚,寶珏卻精力旺盛,死纏著蕭文不放,就象是要把他榨乾了似的。
幾次下來,蕭文便再不肯配合她去做些下流姿勢,任憑寶珏百般挑逗,他只是不依,雖然情慾被撩撥得又是蓄勢待發,但他卻雙手緊緊護住自己的命根子,不讓寶珏強要了去。
“文兒!”寶珏在他身上磨蹭了半天,明明見他也是情動欲起,卻偏偏不肯順了自己的意思,當下便有些惱了,“你幹嗎不搭理我!我們方才還不是好好的嘛!”
“還來問我?你把我當什麼了?”蕭文也有些生氣,“大半夜了,你還纏著我做這做那的……還盡要我做些下流的動作……”說到這裡,已經是羞紅了臉,“你……你……你還讓不讓人歇息了……”
寶珏撅著嘴:“哪裡下流了……我們在驛站裡不都做過了麼……當時你可也是挺歡喜的……”
蕭文漲紅著臉,細如蚊蚋地抱怨道:“你……你還說!那時不是不用上朝麼……”一句話,已經洩露了他擔心寶珏身體受不了的細膩心思。
寶珏聽了大喜,明白他是顧及自己的身體,原本是側身將大半個身子偎在蕭文的胸膛上的她,此刻索性就勢爬到他身上,兩手撐在他的頭邊,亮晶晶的眼睛,直盯著蕭文:“文兒,你就讓我今天做個徹底吧,畢竟,我為了你可要禁慾一個月呢!”
“你、你!”蕭文聽她話裡有因,仔細一想,頓時滿面驚喜,瞪大了眼睛問,“你願意給我喝金玉湯了是不是?你願意讓我服侍你生個娃娃是不是?!”他一激動,自然就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原本護著自己要害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棄陣地而去,拉著寶珏的手臂,連聲問道。
“是啊!”寶珏笑嘻嘻地說著,沿著他的脖子一路親吻到他的胸膛,對著他胸膛上的兩棵小果實又啃又咬、又吻又舔的,把蕭文逗弄地氣喘吁吁,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呻吟。
她得意地回到蕭文耳邊,吹氣道,“一個月不能碰你,今天不攢夠本錢,你讓我可怎麼過……”趁著蕭文失神的當口,一雙魔爪繞過蕭文無暇護“寶”的雙手,對著終極目標輕揉慢捻,把他的慾望撩撥的越發堅挺,感覺到蕭文的腰已經按耐不住地在自己手裡抽送的時候,寶珏壞壞地笑著,起身將他的慾望迎入自己體內……
這一夜,她如願以償,把蕭文從頭到腳吃了個乾淨不說,而且榨得丁點兒不剩,她起身去更衣上朝了,蕭文還倦倦地在床上熟睡著呢!
墨珠紫玉拿著冠冕朝服,在外間候著,見公主從臥房裡出來,當即上前服侍梳洗。
一番打理之後,墨珠替她挽發插簪,別上價值連城的珠玉孔雀冠,紫玉則跪在一邊,替她整理衣裙挽帶,掛上玉佩香囊。
寶珏看兩人眼下都有著淡淡的眼圈,不禁心中有愧:“你們都沒睡好吧?哎!都怪我!老是往駙馬這裡跑,害的你們要繞大半個府邸的路過來伺候……不過,這日子也快到頭了!今日給駙馬服了金玉湯,近期我也不可能在這裡過夜,趁這段時間,我再和駙馬說說,他要是實在不樂意搬來和我同住,我就命韓管家在芙蓉院附近收拾個園子出來,將來走動起來,自然也就方便了!”
兩個少年聽她這麼說,只是各自沉默著做著手裡的事情,誰都沒有開口。
寶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