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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卿笑著拍了拍懷裡的娃娃:“陛下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切但憑陛下做主。”
鳳後聽著,只是微笑不語。
女皇眼角掃來,見他不說話,微一沉吟,便有些明白,狀似無意地嘆了句:“哎——秀雲啊秀雲,你這丫頭要是早兩年開竅該多好?朕必將這儲後的位子替你兒子留著……如今配羲芝,這年歲上可終究是不太合適……不過,駙馬的名號也不錯,你可不要嫌棄呦!”
寶珏張口結舌站在那裡,什麼話都講不出來——這個……他們是不是在搞指腹為婚的把戲?可是,她現在肚子裡壓根兒就什麼都沒有好不好啊?!他們現在就討論這個,不嫌太早嗎?!人都說“八字還沒一撇”,現在的問題是:別說撇了,連捺都還沒看見吶!他們幹嗎就討論地這麼具體呀?!還儲後,還駙馬,弄得跟真的一樣!他們也太超前意識了吧?!
鳳後聽了女皇的話,卻是“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陛下,您想得也真夠深遠的,二公主即使要生,也得先十月懷胎啊!如今,她連金玉湯都沒給駙馬喝呢,我們卻在這裡說的熱鬧,還說了媒定了親的,若是將來是個女兒,您可讓小公主怎麼辦?說好的駙馬泡了湯,您可得再賠她個好的來!”
端卿甚為乖覺,聽鳳後這樣一說,當即抱著女兒附和道:“臣替小公主謝陛下、鳳後恩典。聽說二公主的駙馬,當日原是鳳後挑選的,如今二公主夫妻美滿,真是一段佳話。若是二公主生子,那真如陛下金口玉言,是小公主的福氣,若二公主生女,那臣可要斗膽麻煩鳳後替小公主多多費心,日後,也好替她選個如意郎君。”
他這番話,滴水不漏,卻是各方面都討了好,並且還微妙地維護了自己女兒未來的利益。
寶珏看他笑語說來,神色如常,心裡知道:此人原來也不簡單——其實,從那麼多的英俊青年、美貌少年中脫穎而出,哄得女皇願意為他生養子嗣,若沒些手段,又如何能夠做到這些?
如今最小的皇子蓉儀已近六歲,四君子之中的德君和賢君都還未有所出,女皇幾年以來都沒有動過懷孕生子的念頭,偏偏這天大的恩寵卻落在僅為“九卿”一員的端卿身上,只此一點,便見識他的能耐了。
“聽說,你這次巡查可是威風的緊吶!”女皇不願意再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遂話題一轉,笑著斜睨寶珏,“百姓們對你的評價可是好的很哦!”
寶珏回過神來,看著女皇,自己先漲紅了張臉,不好意思地笑道:“臣妹哪有那本事?皇姐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妹的底細?要臣妹去審案子,非得弄個雞飛狗跳不可!若不是跟著去的兩個翰林學士們幫襯,臣妹可就要丟大人了!丟自己的人也就算了,連帶著還拖累皇姐您,那臣妹的罪過可就大了!所以呀,臣妹到一個地方,只負責露個臉而已,其他事情都交給兩個翰林學士去做,她們熟讀經書律令,做這個原比臣妹要拿手的多。”
“什麼叫丟自己的人就算了?自己的人也是丟不得的!”女皇又好氣又好笑地說,瞧她一副侷促的樣子,更加來了興趣:“朕聽說,你辦了個小霸王,還把朕的東湖太守給充軍了,這是怎麼回事?”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寶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那個死女人!人家正和駙馬好好地牽手逛街,玩的開心呢!她居然跑出來跟人家搶駙馬?!還命群下賤的奴才毆打人家!皇姐,你說氣人不氣人?!”
女皇其實早就從鳳後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經過,此刻見她一副咬牙切齒地模樣,實在好笑,卻又不想錯過這難得的八卦,當即順著話音問道:“那你怎麼就沒帶護衛們跟著保護呢?難道護衛還打不過惡奴不成?”
“哎呀!人家這不是想著和駙馬來個甜蜜的幽會嘛!”寶珏跺著腳道,“結果還吃了這麼大個虧!若不好好教訓教訓那個死女人,我可咽不下這口氣!偏偏那個夏飾春,腦子還不清不楚的,硬要包庇她家那個死女人。皇姐您說,她自個兒折騰著要往火爐子裡頭跳,我也不能不成全她的一番苦心不是?”
她這麼一說,非但女皇,就連坐在旁邊的鳳後和端卿也都笑了起來。
笑過以後,女皇卻問道:“既然氣不過,做什麼不自己審?還要叫那沐笙屏去斷?”
寶珏撓了撓頭皮,尷尬地說:“這個……律法麼,我是七竅裡頭通了六竅……讓我這一竅不通的門外漢去審案子,鐵定出洋相……還不如找個行家來幫忙,反正功勞總少不了我的去,這便宜是不佔白不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