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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嗎?你要過來伺候公主,那……那個花太醫怎麼辦?!”
“我管他去死!”宛秋一不留神,暴露了本性,脫口而出的髒話又讓紫玉吃了一驚。
宛秋見他的大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自己,慌忙補漏洞,裝出一副憤世嫉俗的樣子道,“他都不把我當回事了,我又何必在乎他?他要攀高枝也好,他要附權貴也好,總之和我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了!我算是徹底看清他的本來面目了!從今天開始,我就和他一刀兩斷,兩刀四段,四刀八段,八刀……”越說越開心,宛秋不由得手舞足蹈起來。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看著宛秋興致高昂地比畫著,紫玉的頭都疼了,按了按抽搐的太陽穴,紫玉沒好氣地說道,“你說得再好聽也沒用的,公主是不會收你的。你現在可是花太醫的人,公主這樣的尊貴人物,怎麼可以冒著‘搶奪他人家奴’的惡名來收留你呢?!我知道你是在和花太醫賭氣,可是賭氣歸賭氣,你也不能拿公主的名聲來開玩笑啊!”
頓了一頓,紫玉皺著眉頭,繼續教訓:“你和花太醫那擋子破事兒,你們兩個愛怎麼攪和便怎麼攪和,可別把旁的不相干人都扯進來!平白得替公主添麻煩!”
什麼叫“你和花太醫那擋子破事兒”?!宛秋朝天翻了個白眼:我和花菲的恩恩怨怨,寫出來都可以出本書了……哪裡是一擋子破事兒,分明都夠幾大籮筐了!(湖月插花:這個宛秋,聽話總是找不著重點……出書?!莫非還想賺稿費版稅不成?!真是不脫財迷本色耶!)
紫玉看他翻白眼,以為自己說話的語氣太重,想想他畢竟也是吃虧的那個,心便有些軟了:“宛秋,不是我說你,老是聽天由命的,總不是辦法!你連身子都給了花太醫了,總不能就一直這麼忍氣吞聲下去吧?!今天你和公主見面的時候,難道沒請公主給你主持公道嗎?”
宛秋這時候才知道流言的版本已經傳到了多麼可怕的地步——他把身子給了花菲?!這句話簡直能把他氣得立刻噴口血出來!!
拼命地按著自己的胸口,努力地做了幾下深呼吸,宛秋勉強壓抑住自己“暴扁”紫玉一頓的衝動——他大概也是道聽途說的吧?因為根據他的印象,紫玉應該不是這麼八卦的人……哼!等找到始作俑者,非讓那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不可!
儘量用著平緩的語氣,宛秋對紫玉伸出了三根手指,咬牙切齒地解釋:“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第一,我是我自己的,我從來就沒陪哪個人上過床睡過覺;第二,我和花太醫的關係,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第三,我和公主今天見面,就是商量我來服侍公主的事,而公主她已經同意了!”
紫玉看著宛秋略微有些猙獰的臉,低頭想了想,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不是公主鼓勵你‘慧劍斬情絲’?也對,花太醫畢竟不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公主想必也已經看了出來,怕你越陷越深,便想出這個法子好讓你儘早抽身是不是?”(湖月插花:看來橘紅的大嘴巴果然厲害!不做狗仔隊可真是屈才了!)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紫玉點頭喃喃自語道:“原來公主今晚之所以要和花太醫徹夜長談,有一半是為了你的緣故……”看了看站在面前笑得一臉勉強的宛秋,紫玉的心也軟了,“既如此,你就先歇在這裡,明早公主回來,你再去請安等安排吧!我可做不了主!”
宛秋點點頭。他本來就是打的這個主意。今晚花菲和公主要幽會,自己他給趕了出來又沒地方去——難道還得再找樹洞什麼的“貓”一晚?!這才想到要來提前“報道”。免費而又舒適的睡覺的地方,不用白不用不是?!
於是,紫玉安排了宛秋和橘紅睡在小間裡,自己則依舊在公主臥房的小如意榻上睡了一晚。
寶珏在花菲這裡,因為走了個局外人的宛秋,二人既然獨處,寶珏便有意給花菲做做規矩,打算先給他個下馬威,免得日後被他鬧翻了天。
然而,一想到花菲那手高明的醫術,寶珏卻只有暗自摸鼻子的份兒了。思之再三,寶珏還是覺得不宜逼得太緊,給花菲一個適應的空間比較好,但主權總是要申明的。
“花菲,你……”寶珏斟酌著詞句。
“容容!”花菲一臉決不妥協地姿態,糾正著寶珏的稱呼。
搔了搔頭皮,寶珏從善如流:“好吧,容容。”
花菲這才微笑了起來:“公主有什麼吩咐麼?”
“容容,你也知道,我家裡已經有駙馬和一個小爺了,日後娶你進門,還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夠與他們和平相處……”寶珏期盼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