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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的,是真的?當真不逼我?”紫玉狐疑地看著笑得古怪的公主,好象一個看著糖果非常想要、卻又夠不著的小娃娃。
“傻紫玉!”寶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強扭的瓜不甜,將來是你要和人家過一輩子的,又不是我,你既然不中意人家,那咱們就再慢慢留心著便是,我哪裡捨得讓我的好紫玉受半點委屈哦?紫玉是什麼樣的人物,那花太醫算什麼,哪裡是他能配得起的?”
花菲這個人,要說也不是省油的燈,和我這溫暾性子的老好人湊合湊合也就得了,配你這個火暴性子,大概就真得要天天吵架、日日拌嘴了——寶珏心中暗暗思忖著。
看紫玉低頭不吭聲,寶珏眼珠子一轉,故意大聲說道:“紫玉,往後呀,我定給你找個強過他千百倍的,到時候,你可別‘新人入洞房,媒人扔過牆’,對我這舊主子不聞不問喏!”
儘管紫玉再三申明自己的婚事要自己做主,可是在女兒島上畢竟沒有這個先例,紫玉即便不是簽了死契的,只要在契約期限之內,主人若想把他嫁人便有這個權利,除非主人沒有任何安排,那麼,等他恢復自由之身的時候,他才可以自己決定婚姻大事——這才是女兒島上傳統的做法。
紫玉被她這麼打趣,又羞又氣:“你在胡說什麼呀?盡說些不著邊際的混話,還有沒有做公主的樣子了啊?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也好意思拿出來說?!有這閒功夫,還不如多陪陪墨珠!”此刻他的心境已經發生了變化,自然不會再象當初那樣脫口而出就是決絕之詞,下意識地拉了墨珠做擋箭牌。
“是,是,”寶珏向來秉承“從善如流”,現在更是如此,“聽紫玉的,我不多管閒事了,這下子,你總放心了吧?”
紫玉見她再三保證,也確信了她並沒有“拉郎配”的意思,心下一鬆,想起方才自己的誤會,便有些尷尬起來,所以便故做兇悍地白了寶珏一眼,板著臉說:“還不快坐下,我替你把頭髮挽起來,你看你,還有點公主的樣子沒有?”
他轉換話題的手段略顯生硬,但既然遇見的是寶珏這樣好說話的主子,即便生硬又如何,總有人會乖乖合作、配合著把戲演完。
“紫玉教訓的是,在下聽命便是,”寶珏擺出一副謙卑的樣子,在梳妝檯前坐下,可憐兮兮地看著鏡子中站在自己身後的紫玉,“還望紫玉大人不計小人過,手下留情,別藉著機會拔光我的頭髮洩私憤才好……禿頭公主……這個名號似乎不太雅觀……”
“撲哧”一下,紫玉終於被寶珏豐富的想象給逗笑了,一時間滿屋生輝,方豔奪目。
寶珏在鏡中瞧見,心中不覺暗暗嘆息:人說內外兼修,紫玉的容貌是無可挑剔了,做事也是麻利的很,可就是這脾氣性子不太好,難以和人親近……日後他要嫁人,還是得替他尋個能忍氣吞聲的老實人,否則即便嫁過去,不出幾年大概也會被休了吧?若是他有墨珠一半的好脾氣,自己也就不用那麼替他操心了,以自己的地位身份,按理說,紫玉的將來總歸不會比秋住要差吧?可偏偏他這張嘴、這性子……哎——他呀,吃虧就吃虧在這上面了!
等一切收拾停當,橘紅進來回報說,廚房已經備好晚膳了。紫玉和橘紅服侍著寶珏用了晚膳。寶珏想起晚上和花菲的幽會,恐怕這兩個小廝傻等著不睡,便推脫說要和花太醫徹夜商談五皇子治病的具體事宜,今夜就在花太醫那裡歇了。
紫玉此刻還不知道花菲本是男子,自然不會多心——兩個女人能做出什麼事情來?總歸不可能對墨珠有什麼威脅的。所以,他一邊應承著,一邊把公主送出了門,回頭把門一閂,讓橘紅先去睡了,自己卻就桌上的蠟燭,從懷裡摸住一張紙來,仔細地看……
原來,當日寶珏那張畫滿了圈圈、又被眼淚暈染得有些模糊的紙片,竟被他小心翼翼地拾回來放在了身邊,難得四下無人,他便拿出來細細翻看,想到當日寶珏吟誦的詩句,雖記不太全,但有一句還是記得的——單圈是你,雙圈是我,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
暗暗唸叨著這句句子,紫玉禁不住嘆了口氣,心道:如今我心中有了你,卻不知你心中可有我?……然而即便心中有我,又能怎樣?難道還要我去搶了墨珠的妻子、奪了墨珠的幸福不成?我答應過要保護墨珠,這麼多年我一直在遵守著我的諾言,難道最終反而是我這以“保護者”自居的人去做傷害他的事情嗎?!
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