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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的兄弟……駙馬現在的處境已經很是艱難,不能再因為我的事,讓他心裡難過了。”紫玉當日佯裝昏迷,聽到寶珏自述借屍還魂,花菲的真情流露他也是看見的,寶珏也沒瞞他,只央求他能替花菲保密,紫玉知道輕重,當然滿口應允,就算在墨珠面前也是半點口風未露。
被他一說,墨珠顯然也想到了什麼,輕聲嘆道:“原本知道要來一個月國皇子,駙馬已經有些鬱鬱寡歡了,現在又添位花公子……哎——”回首看著正房,“公主這回子也不知道要陪多少小心才能過了這道坎去……”
原來花菲金蟬脫殼之後,便立刻恢復了男子身份。女皇金殿封賞,自稱是花碧蓮弟弟的他,口稱父母雙亡,又無姐妹照應,推卻了切封賞,只求女皇做主,要寶珏公主兌現婚約,所依仗的,自然就是那張寶珏稀裡糊塗簽了字的婚書。女皇看了婚書又問寶珏,知道婚書並非偽造,頓時生氣,對著寶珏就是翻申斥,臨了卻露出悔婚的意圖,要為花菲另配姻緣,那些先前被他推卻的賞賜依舊賞給他算是嫁妝。花菲當然不肯,他的口才原本就好,又有婚書在手,女皇縱然有心不允,到底不敢違背祖宗禮法,無奈之下,只好把婚期拖後,說是等公主和月國皇子成親之後再說,何況他要替親姐守孝,原也不應該立即嫁人。花菲聰明乖覺,女皇既然已經鬆口,他也不再步步緊逼,金殿之上磕頭謝恩,下了朝堂便立刻捲包袱來投奔未婚妻——這世上“唯一的親人”。蕭文雖然心中怨怒,表面禮數卻十分齊全,安排花菲入住丁香閣,看他身邊的小廝年紀幼小且瘦小枯乾,還安排個二等小廝到他跟前伺候,雖然做足容人的場面,其實卻沒給寶珏好臉色看,這不,公主正在屋裡給駙馬賠不是呢!
紫玉把所有事情看在眼裡,此刻聽墨珠輕聲嘀咕,心中暗道:可見,胸襟寬光,也不過是對你而言罷了,換了別人,也是一樣要小氣的……的
“那個花公子,也真是的,”墨珠抱怨道,“不過是定親的未婚夫妻而已,哪有現在就搬過來住的?真是個厚臉皮!”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紫玉只覺得墨珠的話,好象是針在扎自己的心,悲苦交加,竟陷些落下淚來:他以公主未婚夫的名分住進來,你就說他厚臉皮,那我呢?我不是自甘下賤又是什麼呢?……墨珠啊墨珠,我可以忍受其他人對我的不屑,可是我只要一想到有一天親如兄弟的你也會用鄙視的眼光看我,我就受不了……真不如當初死了乾淨,可,我又不能死……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是前世造了什麼孽啊,居然連死都不能……
紫玉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直到感覺一雙小手在自己臉上撫摩才回了神,然後,就看見在手裡抱著的娃娃的晶亮的大眼睛裡,映著一個哭泣的自己,抬頭,看見墨珠驚慌失措的表情,他不想讓從來都是被他保護著的墨珠看見自己的軟弱,所以,他抱緊懷裡的娃娃,把止不住淚水的眼埋在娃娃柔軟的發中。
下部 相約賦 第一章(下)
此刻,在正房裡,寶珏已經對蕭文坦白了:“……所以說,這件事怪不得紫玉,是我不好,是我佔了他的清白,要怪就怪我吧,請你不要生他的氣,好嗎?”為了保全紫玉的名聲,他被擄到叢生府那一段當然是要隱匿的——儘管他並沒有被佔便宜,到底容易被人猜忌,流言傳來傳去到最後總歸不會有好聽的,還不如一開始就索性封口!因此寶珏嚴令眾人不得洩露,不過在面對蕭文時,她卻一五一十地做坦白,用意當然是不想讓蕭文誤會紫玉是個貪圖富貴的人,這樣的話,等他將來過門,日子也能好過些。
“我怎麼會生氣?他中那個什麼鬼藥要獻身,既然你是主動要替他解的,又不是他求你的,佔了人家的清白當然就是你的責任!”蕭文低頭翻閱帳本,臉都沒抬下,“不是都答應把他收房嗎?我的態度還不夠明確嗎?你還要我說什麼?”
“可他都已經在外頭都跪了大半個時辰了……我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寶珏心有不忍道。自從那次之後,紫玉的身體總是有些羸弱,再不如以前那樣精神,雖然慢慢地將養著,總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叫人看著心裡不忍,算算時間,他也在外頭跪了許久,雖不清楚他的用意為何,但既是求見駙馬,想來應是府中內務,自己是插不上半點手的。
蕭文字就心裡憋著火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起臉冷笑道:“怎麼?心疼了?又不是我讓他在外面跪著的?你捨不得就自己出去和他說好了,問我做什麼?橫豎你才是當家的主子,做什麼事情都是你個兒拿主意的,何必來問我?!可不是多此一舉麼!”
“文兒,你能不能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