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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白綾!
那白綾為一白衣女子所控,凌空抖動,猶如翻江的蛟龍,騰挪攻擊,靈動自如,好象有自己的意志一般,頃刻間便和趙穎戰在一處。
“你們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華衣婦人冷冷笑道,“否則,可把你們統統都變成刺蝟!”
眾人一驚,抬頭看去,四周房頂,竟然不知何時都站滿了彎弓搭箭的黃衫女子,瞄準的方向都是自己這邊。
寶珏臉色陰沉,怒道:“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華衣婦人裝模做樣地嘆了口氣:“這位小姐還真是不識好歹啊!……也難怪,年紀輕,不懂事總是有的……回去問過你家長輩便知道叢生府的來歷了!”說著,一拂袖,喝道,“拿人!回府!”
又是一條白綾騰空出世,徑直繞過眾人,攔腰捲了紫玉飛身而出,寶珏見一邊屋簷上,又是一個白衣女子抓住不斷掙扎的紫玉,幾個縱身便失去了蹤影。然後,猶如大海退潮一般,弓箭手們也在剎那間消失了個乾淨,而趙穎也被人臨空一腳踢飛了回來。
少年侍衛中立刻有幾人跑了過去,有一人回來稟告:“公主,趙統領中毒了。”
寶珏暗暗叫苦,道:“快回客棧,回去再說!”
回到客棧,守衛在門口的月國禁衛軍見他們如此狼狽,也是嚇了一跳,便有人急著去向陶妙彤稟報。寶珏命人把趙穎送回他的臥房,自己匆匆去找了花菲來,一起去給趙穎治傷。
方美婷見寶珏安然無恙,鬆了口氣,隨即埋怨:“怎麼公主你每次出門逛街總會惹出些是非來?難道公主沒有宣佈自己的身份麼?”
寶珏皺著眉道:“這裡是月國,不是虹國,本宮不知對方什麼來歷,冒冒失失地說了身份,萬一對方要是風國的殺手呢?”
方美婷一想也是道理,便不再開口。
花菲在裡間給趙穎治傷。伸手就要去拿趙穎臉上的面具,一旁的少年侍衛攔住了他:“趙統領不許人碰的。”
花菲瞥他一眼:“你叫什麼?”
“鄭絮。”少年侍衛老實地回答。
“鄭絮,醫家講究‘望聞問切’,我可沒這本事隔著他這個‘銅盆臉’給他治病!我想,其他人更是不可能了!你要是不想他好呢,就抱著這條死框框準備給他收屍好了!”花菲說完拂袖而起,轉身欲走。(湖月插花:他也被宛秋傳染了,竟然叫趙穎“銅盆臉”……)
鄭絮慌忙攔道:“花太醫莫惱,是鄭絮錯了,請花太醫妙手施醫,救救趙統領,救救趙統領。”說著,趴在地上給花菲磕頭賠罪。
花菲用眼底餘光看著他磕頭,唇角微微勾起,想起當年江湖上的風光場面,心情大好,又坐回去,摸了摸趙穎的脈門,轉過頭來,“把他臉上這破玩意兒拿下來!”
鄭絮站起身,走到跟前,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救命要緊,小心翼翼地將鐵面具摘了下來。
趙穎的容貌失去了掩護,第一次出現在家人以外的人面前。鄭絮的眼睛一下字瞪得滾圓,嘴巴也張成了“0”型;花菲瞧著又羨又妒,心裡頓時老大的不快。
原來趙穎的面龐好似刀削斧鑿一般,稜角極為分明,自有一股陽剛之氣。他的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兩道劍眉,鼻直口方,下巴正中隱隱有些凹陷,與人中恰恰相對。雖然此刻閉著眼睛,但如此男性味道十足的面容,的確要比花菲帥氣俊朗許多,加之他高大挺拔的身材,練武而成的肌肉,樣樣都散發著雄性陽剛的誘惑,對於女子來說,自然有一種抵擋不住的魅力。
撇了撇嘴,花菲起身走到桌邊開藥方,把方子開好交到鄭絮手裡,忍不住又看了床上人一眼,壞心眼地補了一句:“還不快把面具給他帶好?若想肅清餘毒,這面具便得長期戴著,萬萬不能見光!”
鄭絮一聽,信以為真,慌忙把手裡拿著的鐵面具又給趙穎重新戴了回去。
花菲對他的聽話甚為滿意,朝他點了點頭,又囑咐了幾句,便徑自出去向寶珏交差——當然,對於和傷勢無關的事情他是一個字都沒提,比方說:要趙穎不得摘下面具。其實他也知道是多此一舉,趙穎既然自己主動戴面具,自然是表示不想讓人看見他的長相,可是,只要一想到趙穎那張英氣勃勃的臉,他就總有些心裡不太平衡,難免就又有了捉弄人的心思。
寶珏聽他說趙穎並無大礙,鬆了口氣,想到下落不明的紫玉,一顆心又提回嗓子眼,正要吩咐備轎去見陶妙彤,門房來報,陶妙彤已經來了,正在公主的廂房裡等候。
寶珏二話不說,匆匆趕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