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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雪委屈的臉聽了我的話後笑的比蜂蜜還甜,倔強地牽過我的手,還示威地舉了舉:“我不怕。”
我不在意地一笑,古雪任性的時候也很可愛,無傷大雅,我依她,順便給侯瀟晗接了一瓶水洗臉。
後來每節課老師要寫字時,老師在八盒粉筆盒裡再怎麼翻找都找不到可以寫的長一點的粉筆,每當這時,下面會想起各別同學的憋笑聲,接著噴笑的人越來越多,最後鬨堂大笑,都有一種偷偷做了壞事後的興奮感。
老師會被笑的莫名奇妙,檢查自己的著裝,同學們笑的更大聲了,老師問笑什麼的時候,學生也不回答,老師只好捏著短小的粉筆頭繼續講題。
放學後,劉傑看到我髒兮兮的衣服,緊張地問我:“怎麼了?有人欺負你?”
“沒。”我擺擺手,主動跳上座,歡快地道:“今天我們打了粉筆仗啊,同學都打不過我。”接著我興高采烈地給他們講如何掩護、如何偷襲、如何合作等等等,是一場精彩的對決。
劉傑含笑傾聽,偶爾“啊”、“哦”回應兩聲,車騎的很慢,不斷地有人超過,但我們五人都沒在意。
施丞嚴若有所思地邊點頭邊說:“原來好兒喜歡對壘遊戲。”
姜陽連蹬幾下腳踏板,與我保持平行,笑嘻嘻地道:“看不出好兒這麼勇猛非凡,我以後要小心了。”說完,還佯裝害怕地縮縮脖子抖抖肩膀。
我單手叉腰,頭一仰,臭屁道:“你知道就好,看在劉傑的面子,我手下留情的。”希望你永遠別傷害小杰,看到姜陽沒放在心上的樣子,我暗想。
我抱緊劉傑:“快點。”額頭抵在他的背上,替我擋住灌來的風。
安媽注意到我髒亂的衣服,不氣反喜,接過書包,催促道:“快去洗澡,不洗乾淨了不準出來。”
我正準備往臥室走去,奶奶已經拿來我的睡衣,難得地湊趣:“你這一身在房間走一圈,今天的衛生白打掃了。”意思是不要給奶奶找麻煩。
我悲憤地跺腳,我居然被嫌棄了,一把奪過衣服,朝浴室奔去。
安媽翻開我的書包,抽出試卷看成績,又唯恐天下不亂,故作煩憂道:“這個月的水費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我沒法硬氣地扛一句“自己付”,我的地位呢?我的話語權呢?
我每天給媽媽做牛做馬,不給工資就算了,還沒有福利,最後落得個窮光蛋的下場,每天除了來回的兩元車費錢,不多給一分,安媽的理由冠冕堂皇:“錢多了養成亂花亂玩的壞習慣,不可取,而且你帶的吃的喝的,樣樣都有,沒少你吃沒少你穿,自己有花錢的必要嗎?”
我找爸爸,爸爸推辭,無可奈何道:“存摺在你媽那,報賬時被你媽發現我跟她作對會被罰睡沙發。”
作為二十四孝女兒,當然不能害爸爸因我受罰,我去找奶奶。
奶奶慈愛地撫摸我細軟地頭髮,寵愛道:“好兒乖,別鬧,你媽是為了你好,長大後記得好好孝敬父母。”一副“我是過來人,我誨人不倦”的架勢。
我無可奈何,躺在浴缸裡,越想越憋屈,憋屈到頂點時終化作一縷無聲地笑盪漾在空氣中,喚醒了歡樂幸福的因子,燻紅了水霧繚繞下嫩白如玉的臉頰,如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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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晚上我一個人在自己的臥室繼續完善爸爸建築公司的廣告宣傳方案,這個方案其實已經在我開學的時候就有腹案了,在完成夜店的計劃書後才開始動筆,電視廣告是主要途徑,但電視如今還沒落入家家戶戶,影響力遠沒十年後那麼大,突發靈感的是上學做公交的那一剎那,看到車子土黃色的外殼,想著為什麼不能印上圖案呢,多麼實用奇妙的移動畫板,不管當初誰想的這個金點子,但現在還沒出現,我就厚顏無恥地來開先河了。
完成後老樣子主動放在老爸的書桌上,老爸最近每晚都在我睡後才回來,只有早上起床時匆匆見過一面,不管老爸需不需要我手裡薄薄的幾頁紙,但我還是願儘自己的綿薄之力,希望以此能助老爸一臂之力。
老爸在結婚兩年,我一歲的時候和父母雙手從農村來到城市,從低層奮鬥,兩年後自己承包公路,再兩年後老爸重生,如今,再過一個月,我快九歲了,八年的人脈準備和資金儲備足夠讓安爸大展拳腳一番,如同一方軍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