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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可都是女子!”她笑著轉身看我,她臉上的粉由於抖動唰唰的往下落,我小小的退後了一步,不想讓那些粉末沾到自己的袍子上。
“姑娘!”呃,這麼叫她,我只想吐,可是卻找不到更合適的稱呼。“姑娘,我說的工作當然不是接客。”
“不接客,你還想在這裡找什麼工作啊?”她意外的瞪著我。
“你們這裡缺樂師嗎?”我微微一笑,雖然現在自己的這張臉長得不怎麼樣,可是氣質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想我的笑臉還是可以一瞧的。
“樂師?我們倒是需要一個,不過是主樂師,看你這年紀,想來是無法勝任的。”她繞著我端詳著一會兒才道。
“不如讓在下試試,如果真和是在下學藝不精,當然也怨得不人,自然是馬上就走,不再打擾姑娘休息。”我那無害的笑果然為我贏得了一個機會,她跚跚的事帶我來到樂師房中,指著那把古琴,“那你就彈一曲吧!如果可以,我就先收下你。”
“姑娘是這裡……的老闆?”不過從她的年齡來看,如果不是老闆,估計也沒有誰會要她在這裡工作了。
“當然,別人都叫我紅娘。”
果然名副其實,一身的大紅,不叫紅娘還能叫什麼。
我微微的點頭坐下,指尖的傷已經好得多了,不過拔動琴絃還是有些生疼,於是我儘量不去用那根手指。
她在我那哀怨的曲中聽得眼淚嘩嘩直流,沖掉了滿臉的白粉,顯出一張接近中年的黃臉,不過看到她聽得這麼動情,我對她的看法不由的好了起來。
“怎麼樣?”見她還沒清醒過來,我只好把她叫醒,誰讓我正肚子餓得發慌呢!
“不錯,不錯,你就留下吧!”她一抹眼淚,大聲的答應下來。
“那工錢不知道……”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注重錢的人,可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錢是唯一可以解決問題的東西。
“如原來的主樂師一樣,一個月十兩銀子,月中發,還有一個自己的房間,吃住都包,今天晚上就……”她還沒說完,見我一直盯著她的臉看,覺察出一絲不對,急忙轉身上樓。
“等等!”
“還有什麼事?”她雖然停了下來,卻沒有回身。
“可不可以先支半個月的工錢給我,我今天還沒有吃過東西呢!”唉!雖然這麼問有些丟臉,可是反正現在的臉不是我真正的臉,丟就丟了,總比餓死強。
“這……好吧!給!”說著,她反手扔了五兩銀子給我,我急忙接住,接著問清自己的單間,還來不及整理就衝出門去,風一樣的衝進一家麵店,“小二,給我來一大碗牛肉麵!”
這家紅塵居雖說比起花神樓要差遠了,可是卻也不是門庭冷落,時不時的也有不少的客人走了進來。
這裡的姑娘比較普通,就連當家的花魁也沒什麼看頭,不過對於一部分男人來說,只要是女人,只要價格可以接受就行,反正晚上吹了蠟燭也看不清楚。
我自成了這裡的主樂師起,有事沒事就在那普普曲子,彈彈琴,倒也愜意,不過經過了鋒芒畢露的那段時間,我慢慢的明白了韜光養晦的好處,於是在這裡,我的琴藝只是相比起來最高,每天帶著那些樂師彈彈奏奏的弄到半夜,然後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其實這樣的生活雖然平淡,卻也安靜,而且這樣的作息時間,跟我在大學中沒什麼兩樣,唯一不爽的就是,每天都得帶著人皮面具過日子,還好現在不是很熱,如果到了盛夏,真不知道要怎麼過。
“洛先生!”在這裡跟我最熟的是一個叫小景的丫頭,有事沒事就向我這裡跑,給我送些吃的穿的,包子鞋子之類。我本不想收,可是她說我不收就是看不起她,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收下,心中已經無限的感慨,現在這張臉竟然也能起到這種效果,看來還真是不同的市場需求也不同的。
真不知道,如果讓她看到我那幾張俊臉時,她會不會馬上以身相許。
光是想著我就覺得惡寒啊!
咚咚咚!門又被敲響了,我光是在那瞎想,到現在還沒給她開門。
“請進。”我起身拉開了門栓,讓她進來。
“洛先生,你在忙呢?”她盯著我滿桌的普子和詩稿,眼中閃出敬佩之色。
“嗯,在編曲,你找我有事嗎?”除了晚上工作之外,我偶爾會出去逛逛街買點日用品,不過除此之外,我只呆在自己的屋內,從不跟那些姑娘丫頭來往,怕是來往多了惹出麻煩。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媽媽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