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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NO。1?”邱卓迷茫地看著眼前兩個男人。
“你不知道?不會吧,虧你還口口聲聲你們是好哥們,紀先生身為紀氏新任的歐美區總經理。最近兩年在法國、義大利還有奧地利的幾樁收購和反收購,都做得太完美了。”邊說著邊長長嘆了口氣,“還真難想象,你和我竟然是同齡。”
“天吶。紀澤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被恭維的人只是禮貌性地回了個笑,黑眸饒有興趣地停留於邱卓旁邊的人,“照這樣說來,你和她不是同班同學?”
“當然不是,我是學商科的,小卓是學電子傳媒的。”
“電子傳媒?”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一度以為她充其量只是讀個文科學士或是酒店管理之類的課程混個學位而已。“看不出吧。她這麼傻傻的樣子,竟然還是全額獎學金考進來的。”
“陳默,拜託你能不能名副其實一下。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啦。”真是太過分了,看自己一直不發威,當自己是HELLOKITTY了不成。
“少爺,時間差不多了。”始終立在一旁如擺設的中年人忽然俯身在紀澤脈耳邊提醒。
“知道了,齊叔。”靜靜注視眼前那一對的人微笑頷首。
“你是不是還要趕飛機?”記得他說過,是三小時後的飛機,沒想到才吃了不到一小時,就要匆匆散了。她甚至還沒好好跟他說過一句話呢。
他點頭。這頓晚餐,只排了四十五分鐘的時間。他不允許自己的時間表有一分鐘的差池。
立起身來,卓而不凡的挺拔立刻引來了鄰桌客人的注意。
他友好地將手遞到陳默面前,“那我們有機會再見吧。”
傳說中的商業奇才竟然要和自己握手?陳默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卻又迫不及待地握上了那隻修長勻稱的手。
“齊叔,你去安排一下出租。”他沒有閒餘的時間送他們返校。
“我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煩了。”陳默自告奮勇地衝出了飯店。
“少爺,我去開車過來。”齊叔也緊隨著離開。
於是,只剩兩人相對而坐。
“紀澤脈。”
“嗯?”
下次再見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了。她原想說這個的,可一出口,卻變成了,“晚餐很好吃。謝謝你了。”
“該我謝你才對。”斂目掩住了眸底的複雜。
“謝我?”
“嗯,謝謝你陪我度過二十歲生日。”再抬眸,已換上慣有的平靜柔和。
今天竟然是他的二十歲生日?就這樣孤單單一個人,在這異國他鄉?
另一場生日宴席的片斷在腦海中穿梭閃回。即使已隔了兩年,但那奢華而熱鬧的一切仍栩栩如生,至今回憶起來還止不住要唏噓感慨一番。
她剛想開口安慰,卻被突然出現的陳默一把牽起手,“快點,車在門口等著了。”
“那個……”
她踉蹌著跟上,甚至連再見都沒來得及說,已然置身於計程車內。
“怎麼會呢?他不是長孫嗎?怎麼會呢?”汽車的引擎聲蓋過了她的喃喃自語。
“真沒想到,紀澤脈會是這樣溫和的一個人。”那個經常在金融報上看到的商界新銳,在他的設想中應該是高高在上、囂張無比才對,卻沒料到會是如此平易近人。
“他並不溫和。”他是銳利而稜角分明的。只是不知為何,他刻意藏起了那些特質。這樣的他,更為危險不是嗎?具備了迷惑眾生的潛質。
陳默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但至少他不快樂、還很孤單。”
他注意到那個紀澤脈常常不自禁地凝視窗中倒影的樣子。那是內心孤獨的人才會有的與自己影子特有的默契。
“停車。”邱卓突然大聲叫道。
“小卓,怎麼了?”
“陳默,我必須去一個地方。要馬上、立刻去!”
樟宜機場的候機室內。
“少爺是說,就算是無償資助貧困生和培養優秀學生的基金,校方還厚顏要求保管費?”
“就當做是人才保管費吧,原本我建議爺爺設立該項基金也不是為了行善積德。”
與其每年與諸多企業爭搶應屆畢業的人才,還不如提前對在讀的學生進行定點培養。所謂的資助是假,根據紀氏需要,投資培養專型人才才是真正的目的。他很看好這家學校的IT人才。校方要求回扣?權當是中介費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