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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啊。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黑眸打量著她寬鬆的格子襯衫和褲管隨意捲起的褪色牛仔褲,語氣中混入一絲嘲諷。
不客氣地自他手中奪過帽子,歪斜著往頭上一蓋,“總比你由模範生變成翹課生來得好吧。”
說著昂頭去看他。卻在觸到他含笑的眸時,心下微微一怔。這眸,是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深邃了。以前年紀太小,不懂什麼叫氣質,可現在的他,那活脫脫好萊塢舊片中走出的軍官模樣,讓她這個對男人好看與否從來都分不清的人也不由得感慨——真是很有氣質。
“你一個高中生都可以悠閒地曬太陽,我這個大學生為什麼不可以為弟弟的生日請假一天呢。”說時的神情那樣踞傲,顯然是鄙視她剛才的郎當樣。
“喂,聽說哈佛的課程很難,你這樣翹課不怕畢不了業嗎?”故意拿話激他。
“你以為我是邱卓嗎?”他悠悠地把話頂回來。
憤憤地白了他一眼。邱卓很遜嗎?真是的,就算他長高了很多,人也越來越帥了,可是那副瞧不起人的有錢人家少爺的醜惡嘴臉可是一點都沒變。不就是紀老爺子的長孫,紀氏企業未來的繼承人嘛,說到底也就是銀行存摺多了幾本,房子多了幾間,有什麼可襥的。
“你這次回來,準備留幾天?”右手習慣性地想搭上他的肩膀,卻猛然意識到以彼此現在的身高而言,習以為常的姿勢已經變成了太過困難的任務。
黯然地收回了手。他同自己的距離真的是越來越遠了。十六歲的自己只是普通高中的高一學生,而十八歲的他卻已經是知名學府的大四學生。
暗笑自己這莫名其妙的傷懷。距離不是一直都存在嗎?他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自己只是寄居的幫傭女兒。這是從第一次見面時便已瞭然於心的事實。
“明天就走。”他今天被爺爺從美國調回來,正是為了參加這個小堂弟的生日晚宴。提到堂弟,不禁納悶一直喜歡粘著邱卓的小傢伙怎麼到現在還沒現身,“對了,澤懷呢?”
“那個小鬼啊。還不是像跟屁蟲一樣粘著你那個歐陽表妹。”她搖頭嘆息,一看到歐陽琳,立馬就把自己這個哥們給扔到一旁了,那小鬼還真是傷她的自尊啊。
“琳已經來了嗎?”俊美的臉龐露出一抹喜色,“那正好。省得再麻煩司機幫我把禮物送到舅舅家了。”
邱卓眼看著那個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興沖沖離開的人,不禁小聲咒罵起來,“和那個小鬼一樣重色輕友。看見美女,就都忘記我這個和你們青梅竹馬的哥們了。”
這是一場華麗的盛宴,城堡似的別墅成了燈光通明的光鮮舞臺。衣香鬢影,看不盡的繁華與奢侈。
一身格子襯衫與牛仔褲的邱卓在華衣禮服間分外顯眼。不是搶眼,而是顯眼。
“麻煩,給我杯香檳。”有紳士微笑著揚手招呼她。
“謝謝。”有淑女微笑著將空杯遞給她。
“哥哥,我想要薑汁餅。”還有不長眼的小孩搖著她修長的腿要吃的。
天吶!累死了。
眼見著從五星級賓館請來的穿背心繫領結的那群傢伙像企鵝一樣託著盤子悠閒晃盪。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個被拉來臨時幫幫忙的人卻要忙到恨不能像哪吒那樣生出三頭六臂來。
“麻煩……”
一聽到這兩個字,邱卓的頭皮立刻陣陣發麻,可裝傻又不成,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回過頭,擠著笑臉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麻煩問一下,你們不需要穿統一的制服嗎?”
邱卓像看外星人般看著眼前這個有著健康小麥膚色的帥氣男生,想來應該也是哪家有錢人家的少爺吧,沒事不好好喝你手中的香檳,那麼多問題幹什麼?你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難道是擺設嗎?沒看到我很忙嗎?
心下雖然抱怨了一大籮筐,可還是忍著性子解釋道:“我和那些企鵝不是一類的。”
企鵝?提問人似乎被她逗樂了,“那你是哪一類的?”
這個傢伙,笑起來還蠻帥氣的嘛。意識到對方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美男子,邱卓頓時有了回答帥哥問題的好心情。
“KEN,你在這裡。”突然插入的悅耳男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澤脈?你昨天不是還在美國嗎?怎麼回來了?”帥哥所有的注意力很快被“第三者”吸引,忘記了邱卓的存在。
“我怎麼回來的不重要。”紀澤脈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重要的是初蕾有沒有來。”
“她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