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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態度都是不一樣的,我給你講個我自己的故事吧,這個故事我連老婆都沒有給講過。”
陶銘蕭又拿出來一聽啤酒,抿了一口,眼睛依然看著前方問鵬飛:“在講這個故事以前,我問你個問題,你是多大的時候接觸性的,我指的不是具體的實踐,而是指性啟蒙。”
鵬飛想了一下:“大概十五六歲吧,初中快畢業的時候,那時候的男孩子就已經開始偷偷地看那樣的刊物了,我記得我是初中畢業的時候,和同學去錄象廳,那天在放一個武打片,後來就有大人在那嚷著換毛片,老闆就換了一個三級片,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性。”
“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次的時候只有十歲”陶銘蕭的聲音儘管很平靜,但他一聲沉重的嘆息,讓鵬飛能感覺到他內心裡常年的壓抑與沉重,鵬飛眼睛看著前方,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盤上,耳朵聽著陶銘蕭講述的故事,隨著陶銘蕭那低緩的聲音,鵬飛彷彿走進了陶銘蕭那沉重的內心世界。
陶銘蕭小的時候,他父母工作在一個小縣城,父母都是那個小縣城的中學教師,為人嚴謹,比較受人尊重,但家裡條件很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蘇聯援建的老舊樓房,也就三十幾平方米。陶銘蕭的上面有兩個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歲,由於房子太小,所以陶銘蕭一直和兩個姐姐住在一個房間,一個小雙人床的上面給陶銘蕭搭了個二層鋪,陶銘蕭就在這二層鋪上睡到十五歲,直到有一年父親因為帶出了三個考上北大的畢業生而名聲大振,才被破格調到了現在這個城市的實驗中學,學校給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陶銘蕭那時候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間。
在那個小縣城,在那個破舊的房子裡,陶銘蕭十歲的那一年,一個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陶銘蕭半夜起來,迷糊的他沒穿拖鞋,光著腳丫就去了廁所,撒完尿出來的時候,陶銘蕭聽到了女人斷斷續續的慘叫聲,他楞了一下,仔細聽,聲音來自父母的房間,而且那叫的聲音很象是媽媽,於是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父母的房門前,趴在那破舊木板門的縫隙上往裡看,這一看把陶銘蕭嚇了一跳,平時慈祥又莊重的父親,此刻卻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正狠狠壓在同樣光溜溜的母親身上。被壓的母親一定很痛苦,因為她兩手死死攥著父親的胳膊,叫的聲音也挺慘的,還斷續的喊了聲受不了。陶銘蕭看父母在打架,心理很害怕,想進去勸父親,可他又很怕父親,還好這時候父親終於不再壓母親了,翻身倒在了一邊,母親也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手搭在父親的身上喘息著,小小的陶銘蕭也彷彿鬆了一口氣,看母親要起床來,急忙惦起腳溜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那以後陶銘蕭就覺得母親很可憐,父親很可恨,為什麼要打那麼善良的母親呢?於是在一次姐姐接他放學的路上,他終於忍不住把父親半夜偷著打母親的事悄悄告訴了姐姐,沒想到姐姐奇怪地看了他一會,臉紅的可怕,一把拉他進了衚衕,從小都沒捨得罵過他一聲的姐姐,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頓,邊打邊讓他保證以後不在偷看父母打架。看著姐姐因為氣憤而扭曲的臉,小銘蕭知道自己肯定犯了大錯誤,嚇得急忙點頭保證今後絕不再偷看了。
晚上,姐姐拿進來一個痰盂,嚴肅地命令小銘蕭今後就在這痰盂裡小便,晚上再不許去廁所。從那以後,陶銘蕭真的就再沒看過父母打架,但父親的醜陋,母親的痛苦呻吟卻印刻在他那懵懂的心靈裡揮之不去。
到中學的時候,陶銘蕭已經逐漸明白了父母的行為,但他的內心還是有陰影,覺得那事怎麼能讓女人那麼痛苦。那時候陶銘蕭開始專心學習,不看那些帶性啟蒙的刊物,也拒絕了幾個對他有好感的女同學,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為接觸了生命裡的第一個女人而改變。
考上醫學院的陶銘蕭儘管已經明白了性是怎麼回事,也不再感覺父親醜陋,但依然性格孤僻,不喜歡和同寢室的同學相處,尤其討厭他們晚上無休止地談論女人和性,於是自己搬出了寢室,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小房子,是樓房四居室裡的一個小單間,和房東合住。那房東是個留守女士,那時候出國浪潮才興起,她丈夫去了美國打拼,這女人帶著幼小的孩子在家留守,因為房子大,感覺住不起來很浪費,再有空蕩蕩的也覺得害怕,於是就想租出去。本來想租個女學生,但一直沒有合適的,當陶銘蕭找到這裡的時候,那女士也許是看到陶銘蕭那還有些稚氣的臉吧,覺得這還是個孩子,就痛快的租給了他。
還是一個夏天,還是悶熱的晚上,還是因為去上廁所,陶銘蕭看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上,那女人對著電視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