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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便引得堂上許多年輕人紛紛出言附和厚贊。這讓那張沐笑逐顏開,頗有吐氣揚眉之感。他的出身、年齡都要勝過沈哲子,但在名望這一項上卻相距甚遠。尤其備選帝婿之後,都中不免有人將之與沈哲子相比,不免就有些相形見絀。

尤其沈哲子得到皇帝御詔提攜,哪怕張沐自己在看到沈哲子時,都時有底氣不足、自慚形穢之感。如今他也得到貴人嘉許,信心和自豪感便油然而生。在禮貌謙和應對眾人誇讚時,視線下意識偏向對面的沈哲子,然而對方卻恍若未聞,根本沒有動容,將他徹底無視,這讓張沐更加不滿。

張蘭感覺到侄子情緒的變化,於席下輕輕拍拍他膝蓋示意稍安勿躁,繼而便望向顧眾,眼色微動,提醒對方按照早先說好的計劃行事。

顧眾在席上打個哈哈,視線卻轉向了別的地方。他家與張氏雖然也有舊誼,但卻談不上有多親厚,張氏今次相請原本在他看來順手之惠,因而才答應下來。可是陶氏與沈氏之間似有勾連,這讓他的想法有了一絲動搖。

誠然張氏能夠得選帝婿,顧眾也是樂見其成,但若說要為張家之事出多大力氣,這在顧眾看來有些沒必要。畢竟,顧家在吳中的清望不可動搖,而張、沈兩家無論哪一家得幸帝宗,於他家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利害關係。況且就連此前與張家呼應頗為頻密的陸氏近來都開始喑聲,顧眾也實在沒有理由強行為張家出頭發聲。

他現在更感興趣的是陶家和沈家之間有什麼串聯,在沒弄清楚這個問題之前,他是不打算在帝婿之選這件事情上太過著急表態的。

張蘭見顧眾這幅模樣,心內便知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想法已經有了動搖,不禁暗恨。但顧眾不打算發聲,他也拿對方沒有什麼辦法,此前因為舊誼達成一個口頭約定,對方雖然臨陣反悔,但若因此而彼此交惡,對張家而言也沒有什麼好處。

眼見顧眾縮頭,張蘭也只能親自上陣,他斟酌半晌,然後才對沈哲子笑語道:“日前得賢侄相邀過府,聽聞一樁異事。事有湊巧,今日我也有一樁怪事要與賢侄分享。”

沈哲子聽到這話,心內便是一動,他早知今日宴無好宴,等著張家出招呢。聽張蘭這意思,似乎是打算學自己的手段,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啊。

張蘭一邊說著,一邊向後方招招手,便有一個張氏僕人奉上一個木匣,擺在沈哲子面前案几上。沈哲子垂首一看,覺得這木匣樣式都有些眼熟,似乎依照自己先前所用那個而打造,心內便是一樂,由此可見這張蘭對於自己前日之舉怨念之深。

他笑吟吟開啟木匣,看到裡面果然也擺放著幾分書軸,展開一看,一如早先自己委託紀友蒐集到的張家罪狀,上面羅列了諸多沈家在吳興鄉土的劣跡。

若單純講底色,沈家非但不會比張家乾淨,反而還要更劣幾分。這由沈哲子剛入都時的沸騰物議就可以反應出來,如今沈哲子手中這些書軸,不過是將早先那些風傳劣跡再羅列一遍,同時加上更為詳實的描述。

趁著沈哲子低頭閱覽的時候,張蘭於席上笑吟吟說道:“這一方木匣,前日不知何人擺在了郡府前堂。幸虧落入了我手中,否則其中內容或許早就流散出去,風傳都中。這其中記載,大多駭人聽聞,我心內雖是不信,觀之仍感觸目驚心,深為尊府清譽而憂啊!”

沈哲子聞言後便微微一笑,一邊翻看著卷宗,一邊回道:“謠言止於智者,長史既然都不信,不過是一笑置之的小事,付之一炬即可。”

聽到沈哲子語調這麼輕鬆,張蘭便忍不住眼角微微抽搐,這可是他家醞釀良久的大招,付之一炬?這小子也未免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因而他笑語道:“賢侄所言不錯,只不過,我既不知何人將此物投於郡府,亦不知此人意欲何為,又不知這些訊息有幾分真假,其人手中是否還有別存。若處置太過輕率,隱患實在不小,因而留備給賢侄一觀以作自辯。否則,等到這些劣跡宣揚於外,郡府迫於壓力,一定要追究下去,難免會傷兩家和氣。”

聽到張蘭的威脅,沈哲子眸子微微一閃,正待要開口,視線突然索性其中一樁罪狀,神情便是驀地一沉。這罪狀倒不是作偽,而是描述的事實,講的是沈家那個合作社的事情“其家勾連鄉里,刑威治眾,潛懷異志”!

看到沈哲子臉色驟變,不再似最初那麼淡然,張蘭心內便略有得意,為了收集這些資料,他家可是花費了不小的人力物力,可以說切中沈家要害。若沈家還不知進退,那麼也不妨直接宣之於眾,讓其家物議麻煩纏身。雖然會因此徹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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