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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身影並從眼鏡中彈了出來,直接將他壓翻在了床上。
“格蘭芬多,滾下去。”這白痴還真是重,薩拉扎一邊腹誹,一般用力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某隻蠢獅子。
戈德里克抱著“有便宜絕不放過”的原則,又蹭了幾下,才依依不捨地爬了下去,靠著床坐在了地上,可憐兮兮地盯著薩拉扎,一幅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本來想呵斥的話活生生地吞回了腹中,薩拉扎的心情複雜無比,再次見到這個笨蛋,本來那些紛雜的念頭,居然真的就這麼沉澱了下去,如同它們從未存在過。
這種如同被牽引著的感覺,讓他極不舒服,於是薩拉扎果斷地將它們拋到了腦後:“羅加呢?”
“薩拉扎,你偏心。”戈德里克皺了皺鼻子,非常不滿地控訴道,“都不關心關心我。”
薩拉扎瞥了眼某人,隨手抄起一本書砸了下去:“你自找的。”
戈德里克雙手抱頭,暗自腹誹薩拉扎做類似的暴力動作是越來越順手了。
“誰讓那個水泥鼻涕包把你騙出去了。”
薩拉扎聽著戈德里克的喃喃自語,不由皺了皺眉頭,幾天不見,怎麼裡面又出現了他難以理解的語言?
“水泥?”鼻涕包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水泥……
“對啊,水泥。”戈德里克雙手趴在床上,向薩拉扎的方向稍微近了近,獻寶似的答道,“我昨天翻到一本麻瓜的名著,中間有這麼一句話,‘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那臭小子不男不女,所以就是水泥!”
“……”薩拉扎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德拉科·馬爾福時,將他誤認為女生的事情,這個笨蛋,是在諷刺他嗎?
“不用擔心羅加那傢伙。”戈德里克翻了個身,悄悄地蹭上了床,“它現在正在女生寢室裡吃糖呢。”
“嗯。”薩拉扎點了點頭,沉默片刻後,突然覺得無話可說。
剛才的許多疑問,在見到完整的真人後,反而沒有了想問的慾望。
“薩拉扎,雖然明天是週六,但是你還是早點休息比較好。”戈德里克突然撐起身,帶著一副“好媽媽”般的神情,頗為認真地說道。
“……”你以為是因為誰啊?
無論如何,轟轟烈烈的寵物失蹤事件,就此畫下了句點,然而它所留下的痕跡,雖被遮掩,也終有一天,會顯露出來。
如果想用一個最合適的詞來形容薩拉扎的霍格沃茲生活,可能翻遍整部大辭典都找不到。
但如果說到最不合適的詞,那麼肯定是寧靜無疑。
沒錯,薩拉扎的學生生涯,註定與安靜無緣,且不論某個笨蛋,也不論他的切片後代,僅僅看羅加,就不是省油的貓。
隔三岔五的失蹤已經是常事,混在女生群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刻意逮只老鼠而後獻給某個斯萊特林的小貴族,跑去偷窺斯內普和奇洛的房間,如此種種,不甚列舉。
如果說以前它都是單獨行動的話,那麼這次,它無疑將無辜的主人捲了進來。
凌晨才睡的薩拉扎,即使向來有著良好的作息習慣,也不由在床上多賴了片刻。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那位金髮的青年,正趴在他的枕邊,細細地注視著他。
眉頭輕蹙,神情有些嚴肅,不知道,在做著怎樣的夢。
嘴角勾動,臉色稍微緩和,應該是,夢到了有趣的事情吧。
……
託著下巴,戈德里克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神情正隨著某個熟睡人的神情而變化,偶爾伸出手,小心地撥亂對方的劉海,再輕輕理順,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課,樂此不疲。
什麼時候,不再只是在薩拉扎熟睡時才能這樣做,就好了。
就是這樣一個寧靜的早晨,卻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所打斷了。
戈德里克頗為遺憾地眯了眯眸,暗自決定要將敲門的那傢伙五馬分屍後,鬱悶地爬回了眼鏡中,等待著薩拉扎的醒來。
來捶門的人入學第一天一樣,是傑修。
雖然他的敲門聲如此響亮,然而薩拉扎還是堅持清理完畢,才開啟了房門。
事實證明,他的這個決定是無比正確的。
因為一開啟門,傑修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往門外跑去。
沿路空無一人,薩拉扎頓時又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格蘭芬多,你昨晚又做了什麼?”該不會又無聊地跑去對大門唱歌了吧?
“我什麼也沒做。”戈德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