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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那聲音說完,門就開了。
“好了,門也開了。”傑修無奈地看著自己的衣領,“塞西爾,新生們明天分寢室,拿課表……”
“什麼意思?”
“啊?他們要回寢室收拾東西,不能耽誤時間……”
“白痴,誰問你這個了。”塞西爾雙手鬆開,氣勢洶洶地嚷道,“我是問你那個答案是什麼意思?”
“哦,那個啊。”傑修聳了聳肩,“因為黃油和蛋黃醬裡都有加蛋啊,所有都不需要。”
“哈?”塞西爾怔住了。
“我都說過了,你有空練肌肉不如多讀點書。”傑修頗為為難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鷹也是下蛋的動物啊,用蛋做菜多殘忍啊。”
“……”
“好了,新生們,跟我來……啊……”
塞西爾拍了拍自己的手,對新生們展露了一個微笑:“好了,各位新生請跟我來。”
幾乎所有新生都抖了抖,如果不看躺倒在門外的、頭上頂著一個大包的傑修,他們一定會認為這位學姐是一個和藹的人,然而……
空無一人的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是一間很大的圓形屋子,房間是羅伊娜親手佈置的,它的風格比霍格沃茨的所有房間都更空靈。
牆上開著一扇扇雅緻的拱形窗戶,掛著藍色和青銅色的絲綢:在白天,拉文克勞的同學可以看見周圍的群山,風景優美,而夜晚,拉文克勞的學生們可以靠在窗邊,在沁涼的夜風中描繪星月。
天花板是穹頂的,上面繪著星星,下面深藍色的地毯上也佈滿星星。房間裡有桌椅、書架,門對面的壁龕裡立著一尊高高的白色大理石塑像,這雕像是一個女人,頭戴一個用大理石複製的精緻圓環,有點像電視上的麻瓜在婚禮上所用的那種,而臉上,正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揶揄微笑。
只需一眼薩拉扎便可認出,那是羅伊納·拉文克勞,也只有這個自戀而皮厚的女人,才會將自己的雕像到處放。
過人的聰明才智是人類最大的財富。
這是那女人留下來的一句話,簡直是胡扯,薩拉扎嗤之以鼻,他至今還清楚地記得,那個女人在聽從家族的命令結婚前夕,還窩在他辦公室裡喝悶酒,一邊灌一邊對他傻笑:“薩拉扎,我告訴你,人啊,一定不能太聰明,麻瓜有句話怎麼說的,叫‘傻人有福’,呵呵……哈哈……”
那時自己是怎麼回答的?
不記得了。
薩拉扎微微皺眉,對上那尊已相隔千年的大理石雕像,女子的笑容與從前一致,只是再也看不見她邊笑邊哭地對自己說:“薩拉扎,你也不要太聰明瞭,不過幸好有戈德里克那個白痴和你中和,所以,你一定會幸福的。”
滿臉痛苦地祝福別人的幸福嗎?
這種笨蛋女人,怎麼會成為智慧的代言?
薩拉扎笑得有些諷刺,不覺間,剛才斷開的連結再次聯絡上,有個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薩拉扎,你在……懷念嗎?”
他做了一個夢
薩拉扎驟然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正巧看到他身邊的埃蒙遞給了他一張課程表:“隔壁房間。”
薩拉扎會意地隨著埃蒙走入男生寢室的通道,這位熱愛資料的男生突如其來的話語,避免了他去回答那個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嘖,眼鏡見眼鏡,立刻出感情啊。”戈德里克酸溜溜地說道,低頭對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薩拉紮腳邊的羅加喊道,“羅加,上。”
然而吃飽喝足了的羅加只是懶洋洋地跟在薩拉扎的腳後,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
不久後,埃蒙將薩拉扎送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而後指了指靠近入口的隔壁房間說道:“有事敲門。”
在得到薩拉扎肯定的答覆後,埃蒙才滿意地推了推眼鏡離開。
“雖然古怪了點,但其實也是個好孩子。”戈德里克撇了撇嘴,看在這孩子這麼照顧他家薩拉扎的份上,他決定讓自己已經寬博如海的度量再寬廣點。
拉文克勞與斯萊特林一樣,歷年來的新生都不是很多,這就造就了很多學生是二個人一個房間,偶爾也有新生是一個人一個房間的,而薩拉扎很明顯是今年的幸運兒,不過這樣也好。
薩拉扎無奈地看著身旁那個迫不及待從眼鏡中彈出來的白痴,如果和其他人合住的話,這個笨蛋肯定會鬱悶到吐血吧,死於鬱悶的霍格沃茲創始人?這可真是一個冷笑話,唔,比剛才那個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