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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個蠢貨忘帶了複方湯劑,她說你這裡有備份。”
“——!!!!”萊茵哈特頓時神色緊張的望著盧修斯,盧修斯望著這種表情莫名有些煩躁。
“我沒空管你們的小把戲,只不過你的那位朋友威脅我不帶回藥她就要炸了我的寢室。”盧修斯咬牙切齒,“粗魯的暴力泥巴種。”
萊茵哈特聞言冷下了視線,聲線是進入霍格沃茨以來首次冷凝:“馬爾福先生,請慎言。”
馬爾福冷漠地回望回去,從萊茵哈特手中接過裝在銀瓶裡的魔藥,語調譏諷:“這裡是英國,即便你是個繆潔爾,也遠遠達不到需要我慎言的地步。”
說罷盧修斯就留給這名尚且稚嫩的少年一個冷漠而高傲的背影。萊茵哈特望著盧修斯的背影緩緩的皺起了眉,他忍不住去想,阿爾託莉雅要和他交換身份真的只是想要應付測試嗎?
——還是,她其實是想借這個機會,從這名擁有英國最古老血統之一的少年身上得到什麼?
萊茵哈特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覺得他可能需要往德國寫封信。不過在寫信之前,他還得解決一下今天要睡在女生宿舍的問題。
小姐,您真是太人渣了。
感受到了以珀克斯為典型代表、阿爾託莉雅在格蘭芬多低年級建立起的毫不講理式霸權,萊茵哈特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盧修斯回寢室的步伐很快,名為直覺的那根神經總在提醒她,阿爾託莉雅壓根不可能就這麼單純乖巧的在自己的寢室等他。
如果要讓其他斯萊特林看見他的宿舍裡躺著一隻加百羅涅——
盧修斯默默的捏緊了手裡的魔藥瓶——他寧可去死。
然而現實總會在你神經最脆弱的時候狠狠給你一個耳光。盧修斯在心裡不知道祈禱了多少次梅林保佑,而當他忘了一件事,被他祈禱的傢伙是義大利人,信仰的不是凱爾特文化,而是北歐神話。他該向奧丁祈願來著。
所以當盧修斯唸了開門口令,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燈火大盛、斯萊特林大大小小基本在學院裡多少有點發言權的學生們全都盯著他時——他恨不得自己暫時性失明耳聾,這樣他就看不見也聽不見自己不想看不想聽的東西里。
——梅林的襪子,阿爾託莉雅那個蠢貨果然惹事了!
斯萊特林的女級長見盧修斯回來了,視線忍不住在穿著巫師袍光著腳丫坐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長椅上,舔著手指吃點心的格蘭芬多兇獸身上轉了轉,又看向滿臉發青恨不得掉頭就走的的盧修斯·馬爾福,斟酌著開口:
“盧修斯,我想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貝拉特里克斯尖銳的拉高了聲音,冷哼道,“我覺得馬爾福先生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壺冰水清醒清醒,我實在難以想象一個馬爾福睡得有多模糊才會把一個泥巴種帶回寢室——”
“閉嘴。”
貝拉特里克斯略帶譏諷的話語說了一半,就被人打斷。在斯萊特林有膽子打斷貝拉特里克斯的人不多,因為她脾氣不好。更可怕的是,她是個脾氣不好魔法卻十分優秀的巫師。
貝拉特里克斯眼神一暗,明顯是動怒的前兆。而打斷了她的話的阿爾託莉雅拍了拍掌心的點心渣,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徑自道:“我覺得你要考慮的是你們斯萊特林的守衛,你怎麼知道我是他帶進來的?”
阿爾託莉雅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衝著貝拉特里克斯憐憫道:“病沒好就別停藥。要混進斯萊特林,我覺得實在不要廢太多腦經。”
優等生貝拉特里克斯頓時氣憤無比刷得就抽出魔杖,阿爾託莉雅懶懶的掀起眼皮望了她一眼:“我勸你不要,雖然我從不打女人,但也不代表我不會還手。”
貝拉特里克斯暴躁的一句咒語就壓在舌尖,可她的魔杖卻被盧修斯·馬爾福按了下來。
“貝拉,你不想這件事鬧大到鄧布利多那兒吧。”
貝拉特里克斯眼神暗了暗,這才憤憤的收了手,衝阿爾託莉雅冷嘲道:“滾出去!斯萊特林不歡迎你,格蘭芬多!”
阿爾託莉雅聞言耳朵動了動,她望了盧修斯一眼,寶石藍的眼睛清澈無暇——至少盧修斯在裡面看不見任何陰暗的情緒。
金髮的少女在黑髮布萊克尖銳命令下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赤腳踩在了地毯上,晃晃悠悠的往公共休息室外去了——那雙腳在踩上冰冷的地面時,主人的眉頭似乎皺了一下,可片刻後便像沒事人似的走了出去。她離開,像是閒逛夠了的遊客,而不是被逐出的敵人。
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