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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發光的珍珠。
店外,天色已暗。店內,異常安靜。但每一張木桌上卻又似乎都坐有停歇的客人——休息停駐的人才會來這裡,需要熱鬧,真正喝酒的人到這裡不會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清風倚在櫃檯上,看似懶懶散散,但櫃檯之下,手卻毫不停歇的在幾排瓶瓶罐罐之間遊走,猶如一隻飛舞的蝴蝶。——這是一個奇怪的櫃檯,它比普通的櫃檯還要高出一截,客人只看得見她的頭部,而她下面擺放著的東西,都被嚴嚴實實的擋住。
她將最後一份分配好的藥粉放進了一個藍瓶子裡,才伸了伸懶腰,抬起了頭。店內,三個十二三歲的半大孩子,來來去去,忙忙碌碌的招呼客人;店外,天氣又開始變得陰沉,似乎馬上又要捲起新一輪的冷風。
清風重重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那丫頭是不是又潛伏在哪個草叢裡等著獵物冒頭?然後灑了一身露水,又被吹得東倒西歪?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她所追求執著的可真值得她這樣付出?
室外,又開始飄著細小的雪花。
清風無聊的瞧著那打著旋飄的白雪,竟似乎看見了那傻丫頭纖細的身影。……慢著……清風眨了眨眼,真是那個傻丫頭!
迦南看上去晃晃蕩蕩的,但腳下的移動速度卻很快,瞬間就到了清風酒館的門口。她正發著呆,一雙溫暖的手忽的握住了她的,將她往屋裡一帶…迦南頓時打了個顫。溫暖的空氣一時讓她難以適應了。
清風將自己的手,“啪”的一下印在迦南凍得通紅的小臉上,揉捏著,咬牙道:“丫頭,你莫不是又吃不起飯了?”真不是她故意逗她,有一次她突然回來還真是因為把錢全存到了買房那一塊…結果平時花銷…吃不起飯了。——瞧瞧她,頭髮蓬蓬的披在肩上,因雪的融化而有些溼潤,全身灰撲撲的,靴子上還有不少泥,一副破落樣。
迦南搖了搖頭,掙脫開清風的魔爪,悶悶道:“清風,我被解僱了。”眼圈似乎有點發紅。
“……”清風實在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她不是一直在追捕犯人,獲取賞金嗎?何來解僱?難道沒有犯人可抓了?清風果斷搖了搖頭——江湖真有這麼平靜就不再是江湖了。她牽著她,大手一揮:“本店提前打烊!今日的酒,我請!”
說完就跟三個中最大的孩子吩咐了一番,從櫃子裡拿出一把傘,旋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回到小院,也不理燕思遠等人的疑惑,“啪”的一下推開自己臥室的門,將迦南順手一扒,就扔進了本來給她準備的洗澡水裡。然後從旁邊椅子上端來一根凳子,放在木桶旁,坐下,惡狠狠道:“說,給我仔仔細細,從頭到尾,清清楚楚,一字不漏的說!”
迦南埋在水裡,吐了個泡泡,浮起來,指指自己:“洗澡。”
清風怒瞪:“一邊洗一邊說!”
迦南眨眨眼,嘆了口氣。
清風的臉紅黃藍綠黑挨著變了一圈,臉繃得死緊,話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拍賣,護衛,還貼身護衛?!你不但跟他在一個房間過夜,他還親過你的臉!!!”果真是仔仔細細,從頭到尾,清清楚楚,一個環節都沒漏下。
“他佔了你便宜不說,還在你臉上畫烏龜?!”清風怒髮衝冠。
迦南小聲道:“清風,是畫的熊貓……”
“烏龜?他才是烏龜王八蛋!”清風“譁”的從凳子上起來:“對了,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王憐花。”
“……”清風的氣焰忽然一下子焉了,忽然轉身,從自己臥室衣櫃的小抽屜裡取出一個黃本子,翻了一通,轉過身來:“王森記那個?”
迦南一邊穿衣服,一邊點了點頭。——清風和夫子好像有自己的特殊渠道,總能知道一點她不知道的東西。
清風嘴角抽搐:“你怎麼招惹了這麼個危險人物?”
迦南想了想,才回答道:“公子雖然花心調皮又孩子氣,偶爾陰險了點,但對我還是挺好的……”
“……也只有你才覺得他好。”清風嘆氣,慢著……迦南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但警惕心和直覺總是特別靈敏,莫名的便會將危險的地方跳過去……但王憐花也是個危險人物,但她為什麼沒有遠遠跑掉呢?王憐花心狠手辣,迦南武功也不賴,開始可以說是投鼠忌器,但後來呢?他好像對她反而客氣了幾分……這丫頭咋看之下不起眼,但絕對是塊璞玉,王憐花不該看不出……但竟然沒想過將她捆在身邊為他服務,反而說放就放了?
清風越想越後怕,拉住迦南的臉又一股腦揉捏:“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