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紕漏。這麼一想,又不由得安心幾分。
朱七七思忖間,王憐花已經開始解除白飛飛的偽裝了。他一番動作中又是醋燻,又是酒蒸,實在是讓人好奇之餘不由得感慨易容術的神奇。而沈浪也聽從王憐花的指揮,忙的不亦樂乎。而兩位男士似乎下意識的就多照顧女生兩分,竟沒讓迦南做一分勞動。
慢慢的,沈浪和王憐花額上都已有了些汗珠,王憐花又在兩隻盆中注滿了酒、醋與清水,口中道:“麻煩沈兄將這位姑娘的衣衫脫下,抬進盆裡。”
沈浪果然一呆:“這……這讓迦南姑娘動手似乎更合適一點。”
迦南在一旁沒接到吩咐正無所事事,聽到沈浪叫她,眼睛亮了亮。
王憐花自懷中掏出幾個小瓶,從瓶中倒了些粉末傾入銅盆,笑道:“沈兄有所不知,這將兩位姑娘放入盆中不過是第一步而已,經後還有運勁拍打的步驟,那一步對力氣和拍打均勻的要求極高,南兒可難以做到。數來數去也唯有沈兄這樣的人才能心無旁騖,這也是小弟單點了沈兄的原因。”
沈浪臉上又恢復了他慣有的淡笑,但口中卻道:“這拍打與脫姑娘的衣服豈不是兩回事?我待會再……”
王憐花微微一笑:“小孩子都是學了走,再學跑的吧?”
沈浪再怎麼從容,也不由得又是一怔——這和小孩子學走路有什麼關係?他自問也是個捉摸不透的人,但看人卻頗有幾分準確,但今日他卻偏偏看不懂這眼前的少年郎了!
王憐花又道:“這也和小孩子學走路跑步一般。若沈兄連女子的衣衫都不敢脫,待會又怎敢在兩位姑娘赤裸的身上敲打呢?”
所以,這是一個適應的過程嗎?沈浪心中很是無奈,這歪理他卻說得義正言辭,竟讓他找不到理由反駁,只得嘆了口氣,衝白飛飛一個揖身:“事急從權,不得不如此,但請姑娘恕罪。”
不提白飛飛如何的羞赧和朱七七見自己心上人脫別的女人衣服的憤怒,也不提迦南又暗下去的目光,沈浪終究面臨了為這陌生但定然美貌的女子洗滌身子,拍打“少陰”四側四十六處穴道的時候。這基礎穴道乃是女子身上最為敏感之處,此言一出,沈浪,白飛飛,朱七七甚至狀況外的迦南都愣在了原處。
這……這……沈浪以為只是普通的拍打臉部或背部,但……他回過頭,著急道:“我見迦南姑娘氣息綿長,為人穩重,讓她來幫忙也定然沒有問題的……”
王憐花長嘆一聲,又道:“沈兄可有心儀的女子?”
沈浪又跟不上他的思維了,汗顏道:“這又有什麼關係?”思及眼前少年大跳躍的說話方式,又念及那黑衣姑娘的詭異作風,他頓時覺得這兩人頗為合拍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王憐花竟然甜蜜一笑:“若沈兄有心儀的女孩就會明白小弟的心情了,這過程並不簡單,小弟可捨不得南兒受一分罪。”
狗屁,狗屁,全是狗屁!朱七七聽了恨不得咬死他!他前兩日還對她多有不敬,今日卻裝出一副情聖的樣子,惡魔,混蛋!這事相關的,一個是她朋友,一個是她情郎,讓她怎麼不著急,不憤恨呢?但她偏偏動彈不了分毫,也說不出半個字!好在迦南就站在她身旁,她只期望她能一直站在她身旁……
迦南聞言一震,頓覺雞皮疙瘩全都立了起來——她只是不愛說話,記憶有些混亂,常識有些不清,卻不是傻子,這話……她什麼時候成了他心儀的姑娘的?想想之前他在院子裡對她所說關於女子和婚姻的話,皺了皺眉,正待開口,一抬頭就看見王憐花趁沈浪猶疑之時朝她眨眨眼的模樣。
迦南立馬接受了訊號——好保鏢就是要在關鍵的時刻為僱主掩蓋他不想讓人知道的隱私。於是,保持沉默。
這理由更加無恥——捨不得自己喜愛的女子辛苦,就讓別的女子受苦嗎?但沈浪卻明白這是任何多情人都避免不了的情感,而且這次是他們來找王憐花幫忙,王憐花態度的無所謂也並非不能理解……為了不讓自己愛的人辛苦,就讓他人辛苦百倍的事,王憐花做的出,但沈浪卻做不出。
沈浪雖能理解,卻還是忍不住憤懣道:“但兄臺為何不自己動手?”
王憐花頭也不回,只微微笑道:“看來沈兄是沒有心儀的女子了。我怎麼可以當著南兒的面和別的女子肌膚相親呢?何況姑娘們的處子之身是如何寶貴,此番雖事急從權,但能少一人冒瀆於她便少一人吧……沈兄以為呢?她即是沈兄的人了,便只得請沈兄一人偏勞到底了。”
肌膚相親?他不過是退下了這位姑娘的衣服,準備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