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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睛卻滿含笑意的望著正與冷二爺對瞪的迦南。
兩人都是不愛開口的人,瞪了半天也沒什麼結果,“唰”的一下同時轉頭,看著那可憐的皮包骨小書童。
小書童眼中閃過一抹驚惶,瞧瞧凌厲的眼神瞬間變得溫和的迦南,又瞧瞧突然深沉起來的冷二爺,疙疙瘩瘩道:“冷二太爺對我有恩……”他不斷的扭頭瞧冷二,又接著對迦南道,“謝謝姑娘……我還是待在太爺身邊比較好……”
冷二聽聞,斜撇了小書童一眼。小書童怯生生一笑。
迦南眉頭一皺,帶著些微的鄙視掃了冷二一眼——竟然威脅小孩子?轉而又摸了摸小書童的腦袋,悄悄塞了張銀票在小書童手裡。小書童苦笑,正待開口,豈料迦南已轉身離去,又悄悄回了朱七七身邊,好似她從未離開過一般。——冷二背後還有仁義山莊,她可沒有與他叫板的實力,只好退而其次了。
“太爺……那位姑娘給……”
冷二看了看小書童亮出的銀票,眼中也不由得閃過一抹笑意,道:“是個好心的姑娘,她既喜歡你,你就收著吧。”她應該就是大哥提過的那個女孩了……
這時大廳中的騷動也漸漸平息,只聽歐陽喜輕咳一聲,開口道:“此刻只剩賈相公和冷二太爺了,不知兩位此番前來又帶來什麼貨色?”
“錯了。”朱七七和迦南斜對面的錦衣公子出聲道,“不是還有兩位新加入的姑娘嗎?小生實在好奇這兩位姑娘帶來了什麼稀罕貨物。”
在場的豪商鉅子本就好奇這半路中殺出的兩個美貌女子,只是礙於主人避而不談,便也裝作不知罷了。此時聽有人主動提起,自然也跟著附和起來。
歐陽喜尷尬的看了看朱七七和迦南——他也不知道這兩位姑奶奶是來做什麼的,又何從談起呢?
朱七七眼珠子亂轉一番,嬌笑道:“好東西自然是要留到最後的,諸位等一等又何妨?”
錦衣公子眨了眨眼,瞧見朱七七的嬌笑,臉又微微紅了紅,道:“若姑娘手中真是好東西,便更要提早拿出來了,若是到後來,真正需要的人因為開始的買賣,資金不足就糟糕了,姑娘的貨物說不定也會被壓下價格……”
這少年好像有些喜歡她。想到這裡,朱七七心中不免有些甜滋滋的高興——哼,臭沈浪,我朱七七可是有很多人喜歡的。只是,為什麼我的好別人都能看得見,偏偏,偏偏我最想讓你看見,你卻視若無睹呢?
這麼一想,因女子天生的虛榮而帶來的甜意立馬消失不見了,反而有些淡淡的惆悵,再也生不起逗弄那公子哥的心思,憋悶道:“我自然有我的打算,在坐的英雄大多都不是空手而來,買了東西,少了銀兩,賣了東西還賺回來了呢。”
朱七七不愧是朱富貴的千金,眼界高,對這種場合的規矩也知道不少。那少年公子所說的雖有道理,但只點出了其中一面。在這樣的商會,該什麼時候出價,該出多少,都是一門極深奧的學問,否則恣意而為,到後來缺少資金,買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或是感興趣得就糟糕了。——她雖然知道,但也不精,而那少年公子恐怕就更不懂了。
錦衣少年又道:“那另一位姑娘呢?可是也有自己的打算?”
迦南聞聲抬頭對上那錦衣公子的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真的好熟悉,但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呢?視線移到旁邊,他身後俊秀的書童竟也在含笑望著她,那一雙靈動的眼睛中,彷彿有很多話要跟她說一般。
迦南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
錦衣公子疑惑道:“姑娘這是何意?”
迦南忽然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張白紙,一根細炭棒,寫到:兩個月,保鏢。——從現在算,到過年還有兩個月時間,賺一份過年錢也不錯。不然,給了紅包,房子怎麼辦。
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歐陽喜嘴角微抽,瞧瞧一本正經豎著白紙的迦南,問道:“這……保鏢,是何意?”
迦南怔了怔,那種奇怪的不協調感再次聚合起來。她放下白紙,劃去了保鏢二字,換上了“護衛”。——做保鏢的都要給人精幹強悍的感覺,所以…不說話。
歐陽喜愣愣道:“姑娘的意思是您的貨物便是您兩個月的時間,做…護衛?”
迦南點點頭。——她最擅長的,除了打架,還是打架,而且,打架來錢快。仁義山莊的懸賞一追擊就不知要費多少時間,要是她過年不回小院……想想院子地底埋藏的好幾壇烈酒……必須要回。
全場靜的連落下一根針都能聽見。就連朱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