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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被立即撕去。
迦南的臉上,竟不知何時冒出了紅點點。又紅,又燙,已經開始慢慢地腫起來。
王憐花面如黑漆:“怎麼不早說?”沒想到迦南的面板竟對人皮面具和藥物過敏!
迦南抿抿嘴:“忍忍就好。”
王憐花看進她堅定的眼,“我一定會帶你一塊去,不戴面具也有別的辦法。不用忍。”
迦南眨眨眼:“這可是你說的。”
王憐花轉身從房間櫃子裡拿出一管藥膏:“嗯。”
“啪嗒啪嗒……”他剛答應,迦南立馬就不客氣的下了水彈子,“公子……臉又癢又痛……好難受啊……嗚……”
王憐花笑了笑,毫不留情,伸手就扯了扯她發紅的臉。
“嘶……痛……”
王憐花冷道:“知道痛了?不過也是你自己找的。”也不知哪兒養出來的丫頭,看上去吃苦耐勞,其實嬌氣得很,怕痛,怕餓,怕沒錢……只是能忍罷了。忍著忍著別人就看不出來了。哎……和緩了臉色,擠出藥膏輕輕摸在她臉上。
“那現在怎麼辦。”迦南幾乎又變成了大熊貓。白色的藥膏抹在臉上,白白的一片,只留下兩隻眼睛一張嘴。
“還能怎麼辦?換人。”王憐花將她頭上的簪子云鬢一抽,頭髮又散下來了。“如今……官太太扮不成,只剩一個合適的人物了。”
“誰?”
“天香閣的無柳。她總是一輕紗拂面,你不用戴面具,戴上薄紗就好。她的身份不光彩,也不怎麼收人尊重。但……”
“好。但輕紗不好。”
“那用什麼?”
迦南從自己包袱中拿出一個猙獰的鬼面,戴在自己臉上:“這個,才什麼都看不出來。”
王憐花怔了怔,意味未明的笑了笑:“不錯,這才什麼都看不出來。”
黑暗中的眸子,沉凝,銳利,令人不敢鄙視。彷彿瞧你一眼,就會讓你的心停止跳動。
無柳抬頭,剛觸及快活王的眼睛,就再次埋下了頭。
急風騎士再次重複道:“請姑娘,除下面具。”語速放緩了許多,威脅的意味更加濃重了。
那雙眼似乎將那猙獰的鬼面燒穿了一個洞,直接烤在面板上。就算早有預料的無柳,此時也不由得溼了背脊。她嚥了咽口水,將鬼面緩緩的取下來。
這一刻,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集中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小霸王時銘好似著急得很,不捨得卻又不得不捨得。凳子瞬間變成了釘板一般,坐立不得。
白皙的面龐上滿布著發腫的紅點。看不清原本的五官,但那姣好的臉型和會說話的眼睛,還有那出口的黃鶯,遇事不驚的態度都不辱天香閣無柳姑娘之名。
無柳偏過了頭,以一手輕輕擋住側面,略微靠近了小霸王一點。
時銘臉色蒼白,似乎很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將無柳擋在身後,站起身來,鞠躬道:“王爺好。”迦南跟著小霸王站起來,也行了個禮,“王爺好。小女子嘴饞,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面板過敏……有礙王爺,罪該萬死。”埋下的臉蛋上,一雙黝黑的眼珠卻轉個不停——電視上對著位高權重之人好像就是這麼說的。
這電視在她看來好像是什麼再過普通不過的東西,沒有激起一點注意。
一個柔和的,平靜的,緩慢的,優美的,但卻又帶著說不出煽動力的語聲,淡淡笑道:“好,請坐。無柳姑娘,對不住了。”但話雖是道歉,但聽在別人耳裡反而更加的高高在上,讓人誠惶誠恐。
“小女子惶恐。”無柳腦袋埋得更低了,“謝王爺。”故意扯了扯小霸王的衣衫。這個看起來私下的動作卻沒有瞞過在場除了周天富的其他人。
“謝王爺。”時銘好似這才想起謝語,再次坐下。
“本座說到做到,十三。”
“是。”之前說話的急風騎士鞠了一躬,從一旁取來百兩黃金遞到迦南面前,迦南掩下眸子,再次謝恩。
接著,在場的每一人都接連向快活王問好,而沈浪,自然得到了不一般的關注。
快活王銳利的眸子再次掃過每個人的臉,冷冷道:“不賭之人,站在欄杆外。”只聽機關“咯咯”聲響,賭桌四周,突然立起半米高地欄杆。
鄭蘭州疑惑道:“王爺的意思是……”
“女人不賭。”
無柳和染香條件反射的瞧了對方一眼,默契的同時起身,默默站到了欄杆外。
突然,黑暗中那雙象牙般雕成的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