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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套在她手上戒子中德暗器刺進了色使的身體裡……王夫人對她很好,快活王是沈浪的仇人,所以……她願意臥底。
她說,她不知道幽靈宮主為什麼和她長得一樣……或許,她們之間有著某種關係……她是個孤女,或許……她有一個雙胞胎姐妹?
她說的話,是那麼的驚奇,但卻又是那麼讓人相信。她得眼裡萬語千言,但最為美麗的便是那幾乎能傳到心裡的真誠。
這本是個弱女子,但卻因為愛而變得勇敢而機智。
沈浪柔聲道:“謝謝你。”
突聽一人冷笑道:“你們真是膽子不小!”一柄長劍從濃蔭處劃了出來,閃動著毒蛇一般的光芒。
白飛飛驚呼一聲落盡沈浪懷裡。沈浪身形閃動,避開三步:“什麼人!”
一個勁服急裝的少年郎,手舉長劍,瞧著她們冷笑,胸前一張銅鏡上,寫的正是“三十五”。赫然便是快活王門下的急風騎士。
誰知沈浪卻淡淡一笑:“原來是王憐花王大公子,動作還真快。”
那急風騎士愣了半響,突然哈哈大笑道:“好,沈浪果然沈浪!你怎麼看出是我的?”
沈浪淡淡道:“急風騎士若有這樣的輕功,快活王真可以高枕無憂了,可惜,他們就是有這樣的輕功,也不會有你這樣色咪咪的眼神。”
白飛飛愣住了,瞧瞧沈浪,又看看王憐花。“你真是王憐花?”
沈浪淡淡道:“他不但是王憐花,還是急風騎士,還是小霸王,他誰都是,又誰都不是。”
王憐花斜撇了沈浪一眼,對著白飛飛拱手笑道:“只可惜現在在下這張臉還能做個掩護,不然定讓姑娘看看我的真面目了。”
白飛飛仔細瞧了一圈,淺笑道:“果然厲害……幾乎連語態神態都一模一樣。”
“多謝姑娘誇獎,但我還是被沈兄瞧出來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突然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苦笑道:“我真該死,這沈兄兩字其實我叫的?”王憐花隱隱已有一代梟雄的氣勢,沒想到卻忽然做出了這般小丑動作。沈浪已經開始苦笑了。
白飛飛怔住:“那該叫什麼?”
“應該叫叔父才是!沈公子已與家母定下了婚約,小侄自然該稱一聲叔父。”
“真的……這可是真的?”白飛飛的大眼睛瞧著沈浪,語音也開始顫抖。
沈浪只得承認:“這讓你吃驚了嗎?”
白飛飛嘶聲道:“你剛才怎麼不早說?你是不是還想騙我?”她翻身掀開藤蔓,踉蹌而去,再沒回頭。
沈浪就這麼瞧著她離去,沒有阻攔,沒有說話,而王憐花也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目光中藏著一絲殘酷的笑。
沈浪忽然嘆了口氣:“你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啊。”
王憐花笑笑:“沒有人喜歡吃虧的。更何況這也是家母的意思。”
“哦?她……”
“你這樣的男人保持著自由之身,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能放心得下。”
“你此刻是以什麼身份在跟我說話?”
“兄弟之間,敵友之間。”
“哦?不是叔侄了?”
“在別人面前,你是我的長輩,但惟有我倆在的時候,我卻是你的兄弟,朋友……有時候還是敵人。”
“沒想到你說話也有如此坦誠的時候。”
“我就是騙你,可能騙的過你?”
兩人忽然同時笑了起來,居然彷彿意氣相投。
但王憐花卻突然頓住了笑聲:“我差點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
“我本是來帶你去見一個人的。”
“誰?”
王憐花眸色微閃,雙手一拍,兩個健壯的婦人,抬著頂綠絨紫竹簾的驕子,緩緩而來。王憐花淡淡一笑,掀起竹簾,轎中所坐的正是朱七七。
朱七七本是人質,但她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讓沈浪登時愣在了原地。好久,才勉強一笑:“多日不見,你好嗎?”這雖是普普通通的問話,但其中蘊含的情誼,只要不是聾子,就該聽的懂得。
但朱七七卻意外的冷冷道:“我很好,不勞沈公子掛心。”
“其實,家母是讓在下帶朱姑娘來與沈公子重新見禮的。”
沈浪動容道:“重新見禮?”
王憐花緩緩道:“家母已認熊貓兒為義子,而朱姑娘與貓兒兄弟既已有了婚約,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自然該向叔父見禮的。”
沈浪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