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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影子都沒瞧見。
沈浪面如死灰:“錯了……錯了……我竟忽略了,他在這地方的密道說不定不止一處……”
話音剛落,突聽一連串“嘰嘰咯咯”的聲響,自床下面斷斷續續的傳上來。
熊貓兒啞聲道:“莫非……”
沈浪點點頭,拉著熊貓兒躲到了帳後。
“咯“的一響,床果然翻起,兩個人鑽了出來。只聽一人道:“你鬆鬆手,讓我喘口氣好不好。”熊貓兒手抖了——這正是朱七七的聲音。
另一人笑道:“抱著你這樣的美人,我怎麼捨得鬆手?”這猥褻的笑聲聽在熊貓兒耳裡簡直氣炸了,這正是那色魔王憐花。
只聽王憐花道:“範汾陽真不是好東西,早不來遲不來,竟在我們要做好事的時候來了。”
朱七七也喘氣道:“哼,我當你只怕沈浪,原來你誰都怕,就連姐夫找來了也跑這麼快。”
我當然要跑……王憐花眨眨眼道:“我不過是怕他後面就跟著你的沈浪和那饞貓一塊來了。”
朱七七突然嬌呼道:“哎喲,你的手……”
王憐花大笑道:“我的手可聰明得很,就知道往舒服的地方放……”
“你……拿開……”
“你不是答應嫁給我了嗎?”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十分嬌柔:“這樣多不好,你不如解開我的穴道……我這麼對你,你還怕我跑了……“
“我就是不放心。“
就連沈浪的手掌都已經顫抖起來。
熊貓兒一聲高呼,撕開床帳,就往王憐花打去!只聽王憐花一聲驚呼,整個人翻了出去。
朱七七雲鬢蓬亂,一雙纖手緊緊擁著被,一雙眼睛瞧著沈浪,已完全呆住了。而王憐花卻依舊衣著整齊裡三層外三層。但面上卻毫無血色,一個翻身到床下,順手抓了張椅子,向熊貓兒甩過去。熊貓兒眼都紅了,不閃不避,椅子摔在他身上,頓時四分五裂:“王憐花,納命來!”
以往的王憐花若打了熊貓兒幾掌,熊貓兒就是不死也傷,但此刻他似乎氣力微弱得很,一身內力,因為受傷只剩下兩成。臉已完全白了:“熊……”熊貓兒一拳打過去,但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輕輕一拖就將這力道化開了去,雖然只差分毫,但畢竟沒碰到王憐花的臉。
熊貓兒怒吼道:“沈浪,你還要攔我!”
沈浪默然道:“你就算要打,也該看看他是誰。”
“他不就是……王…憐……”熊貓兒的氣焰已經完全焉了,因為那跪坐在地上的“王憐花”,手一抹,竟變作了一張汗涔涔,臉色蒼白的俏麗女人臉。
“你……你……”熊貓兒怒喝一聲:“王憐花!你莫以為這次還能騙我!”
“要不也像在丐幫大會上撕開那女子的衣服一樣,撕開我的來檢查一下?”貨真價實的女聲。
熊貓兒的臉色變了變,怒喝一聲,突然一巴掌打向一旁的桌椅,碎了一地。
朱七七愣住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第四十章 鈴蘭花開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王憐花身邊的鈴蘭。
朱七七雲鬢蓬亂,一雙纖手,緊緊擁著被,一雙眼睛,緊緊瞪著她,整個人都似已呆了。
熊貓兒看著朱七七,這個“王憐花”雖是個女人,但她卻並不知道啊……他想到她剛才的話,氣的顫抖起來。
鈴蘭在朱七七面前總是微眯的眼完全睜開來,流光溢彩。她笑了起來,卻不是本該屬於王憐花那樣輕薄的壞笑,而是屬於女子的嬌顏輕笑。——落入敵人之手,她卻還能如此輕鬆自在的笑。
朱七七已經回過神來,怒視著鈴蘭道:“你是誰!竟如此捉弄於我?”
鈴蘭拍拍衣衫,從地上站起來。勾唇道:“欺負的就是你,怎麼樣?”
“你……你……”
熊貓兒怒瞪著鈴蘭,鈴蘭轉過頭來,斜瞥著熊貓兒道:“怎麼的?兩個大男人還欺負一個弱女子了?”不錯,她正是瞧著這兩人都是英雄豪傑,才敢如此放肆。
熊貓兒跺了跺腳,咬牙轉過身去,一雙手捏的發白——他本以為已抓到王憐花那兔崽子,誰知道,這兔崽子竟變作了帶刺的玫瑰!碰不得也放不得!
朱七七怒道:“他們不可以,我可以!”
鈴蘭輕蔑道:“你現在可能站起來?”
朱七七想到自己被子下幾乎精光的身子……雖然已知道這脫下她衣衫的是個女人但在熊貓兒和沈浪面前,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