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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恍然大悟:“可我為什麼一定要男人要?”
王憐花道:“女人最後當然都是要嫁人的。”
迦南又道:“可不嫁人也能活。”
王憐花似乎從中聽出了兩分意味:“你……不想嫁人。”
迦南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去相親?”
“因為清風開心,我恰好很閒。”
王憐花突然想到了迦南在客棧裡說的那句話:“一生一世一雙人也不想?”
迦南坐在床上,彎了彎腰,雙手抵在膝蓋上,撐著自己的下巴,誰知,“呀”的一聲驚呼,她一個踉蹌,差點就栽了下去。穩住身形,言語中終於帶了怒氣:“公子你究竟在我頭上插了多少東西!”
“這哪裡算多?你可知有多少女人每天都穿著跟你現在一樣,甚至更加厚重的服飾在偌大的庭院裡來來去去?”王憐花遞給迦南一面鏡子。
迦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幾乎都認不出來了,她頭上雖重,但實際上並沒有插太多的金銀飾品,只是每一支都分量十足。人說,美麗漂亮的飾品,一樣足矣,否則只會顯得累贅和品位低下,但王憐花為她裝扮的好東西何止一樣兩樣?但每一個地方都點綴得恰到好處,沒有彼此爭豔,壓蓋住另一種飾品的突兀感,華麗且合適得緊。
迦南突然就紅了臉。
王憐花心裡又美了。
迦南聲細如蚊:“公子,你這些東西還要收回去嗎?”
第三十九章 戲中人
“嘭”的一聲,王憐花面無表情的捏碎了桌腳,咬牙道:“當然收回去!”他從她的頭上拔下一支金頭鳳的釵,道,“這些東西現在可不是美麗飾品,而是扣住你的鐐銬。我現在不是你的主人了,自然也不用給你零花了。”
迦南的眼角和嘴角剎那間就掉了下去。
“不過……”
“不過什麼?”
王憐花看著迦南又再次亮起來的眼睛,又是氣悶又是好笑,眼睛轉了轉,略帶捉弄意味道:“我只要你……”
“抓人,跑腿,打架,做飯,打雜……你說一個。”
王憐花搖著頭,薄唇輕抿,眼中惡作劇光芒微現:“我只要你……只要你親我一下。”他指指自己豔紅色的唇,“親這裡。”
迦南瞳孔慢慢張開,鼓起了腮幫子,“唰唰唰”的一下就將自己頭上的所有金銀飾品當暗器一樣向王憐花射去,“我賣力不賣身!丫的混蛋!”
王憐花一邊躲,一邊叫道:“你不親我,我親你也行……”
迦南氣的發抖,轉身就往外走,誰知還未走兩步,就踩到了自己繁複衣裙的裙角,“咵”一下就摔在了地上擺成了個“大”字。王憐花只聽一聲脆響,剛才還衝著他叫囂的小丫頭就沒了聲響。
王憐花噴笑出聲,蹲下來戳戳她的後腦門:“笨丫頭,你怎麼老跟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一樣呢?你要是運氣,又怎會摔在地上。”
可是迦南還是沒有反應。臉蓋在地上,看不清。
王憐花收起了笑:“南南?”他彎□,將她扶起來——埋著頭,看不清臉,但額上青青紅紅一塊,看來是磕得嚴重了。立馬從懷中掏出一瓶膏藥,擠出些許,準備抹上她的額頭。
“呼”的一下甩過了頭,轉過去,抱住自己的腿。再抹,再轉,再抹,再轉!王憐花怒了,好心好意為她抹藥……他捏住迦南的下巴,扳過來,愣了。——眼圈紅通通的,水花晃盪著就是沒落下來。
王公子頓時不自在了。——他其實喜歡老愛笑的女孩子。他自己愛笑,身邊的姑娘也愛笑,這世上有什麼可以值得他淒涼傷心的呢?嫉妒和不服氣已是他悲觀感情的最高層次。他完全不知道什麼叫痛苦,因為痛苦的都是其他人,他喜歡看比自己幸福的人痛苦。對手的苦讓他覺得滿足,但身邊的人哭,只會讓他覺得……厭煩。
但此時,迦南坐在地上,下巴被他死死的掐住,通紅的眼包著滿滿的淚,心裡卻奇奇怪怪的不是滋味起來。
他放輕手裡的力道,磨蹭了一下,把藥膏抹上,口中不自覺的放輕了聲音:“很痛嗎?”
…………其實王憐花在某方面來說也是個笨蛋。
他想起上次熊貓兒磕著了,她是怎麼說的來著?“包包散,包包散,明天給你煮個大雞蛋!”
迦南鼓著臉,還是沒有說話。
王憐花頭疼了,眼珠子一轉,瞄到遠處被扔到地上的金釵銀飾,揉著她額上的大包道:“包包散,包包散,明天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