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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紅的映著人的臉頰。
林夏草心裡像是有一根羽毛的輕輕撩撥,又像是有一團雲彩在慢慢膨脹,毛毛癢癢的,莫名的躁動著。她緊緊的抓住車後座,挪動屁股晃動幾下。
小時候被老爸載著去親戚家,老爸一路與人相談甚歡,下車時忘記後座坐著他的親閨女,華麗麗的一個後堂腿,咣的一腳把她踹飛出去。所以說林夏草彪悍的性格和彪悍的人生,老爹是要負一半責任的。從此之後,林夏草對腳踏車後座這個地方產生了心理陰影,坐在上面總會時不時的扭動幾下,提醒車主人後座上還有個人。
“林夏草你能不能坐穩點別亂動?掉溝裡我可不負責哦。”左思睿用力握著車把控制方向,保持平穩。
林夏草自知理虧,一言不發,老老實實坐好,不再亂晃。
“林夏草同學,你平時不是挺能侃的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實在是太無聊了。就算是載著一頭豬,也能哼哼兩聲吧?這些左思睿也只能在心裡想一想,說出來,她怕林夏草不顧腳傷立刻從車上跳下來,把他揪下來暴打一頓。
左思睿呼哧呼哧的蹬著車子,男生寬廣的後背就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像催化劑一樣讓她心中的那一團東西膨脹的更加厲害,不自覺的語氣中也變得煩躁,“有什麼好說的!難道還要我唱支曲兒給你助興?”
“好啊!好啊!最好是來一首能振奮人心鼓舞士氣的。”左思睿很明顯是把疑問句一廂情願的當成了肯定句,很是歡欣雀躍。
振奮人心是麼?鼓舞士氣是麼?這可是你自找的,你敢聽我就敢唱!
林夏草清清嗓子,用盡丹田之氣及盡粗獷的咆哮:“大河向東流呀,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左思睿被她嗷一嗓子一嚇差點翻到溝裡,拐了好幾個彎才穩住。
迎面而來的人們,眼中都流轉著一樣的光芒,那光芒解讀成語言就是:神經病!
“能不能換一首溫婉點兒的?”他的耳朵和心理都有點承受不住了。
“要溫婉是吧?好啊,給你個溫婉的。”
“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你說呢?”
有了前車之鑑,這次左思睿死死握住了車把手。
林夏草收回剛才的丹田之氣,捏著細嗓子, ;“一個是閬苑仙葩,啊……,一個是美玉無瑕,啊……”每一句最後一個字都強烈的抖著音兒,調兒已經拐得跟過山車一樣了。
“好吧,你贏了。”左思睿投降了。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哪裡得罪過林夏草,遭來她如此的嫌棄和討厭。難道真的扔過她的情書?不可能啊,她如此別緻的形象,他一定會有印象的!到底是因為什麼呢?他這樣英俊瀟灑,沒理由被她這樣嫌棄啊?
“林夏草,看在萬水千山的馱你回家的份兒上,讓我死個明白唄?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好吧,就讓你死個明白。
“沙曼沒少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吧?”林夏草開門見山的問。
“沙曼?”左思睿恍然大悟了,原來是受株連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對林夏草那麼好奇了。那次操場上的“邂逅”之後不久,他跟沙曼有過一段小曖昧,那時候沙曼是沒少在他面前畫圈圈詛咒林夏草。那時候他就想要會一會這個能讓沙曼氣的跳腳的女孩子,到底是怎樣的彪悍野蠻,能把沙曼這個紅辣椒都氣得跳腳。
“原來是吃醋啊”左思睿故意曲解林夏草的意思,“放心吧,我跟她沒什麼的。”
“切,你以為你是餃子啊,還要吃醋!”林夏草鼻孔噴著氣說得不屑一顧,心裡卻因為那句“跟她沒有什麼”而釋然,甚至有點小歡喜。
帶回家
林夏草的家距離學校不是很遠,騎車快時才十來分鐘,就算左思睿載著他速度比較慢,十五六分鐘也到了。
“ ;出事兒啦!林夏草誘拐無知少年回家啦!!!!!”
林夏樹的平地一聲驚雷,把屋裡的老媽老爸姥姥姥爺通通驚了出來,擠在門口一齊用眼神掃描左思睿。
左思睿心底發毛,這陣仗,好像我怎麼她家姑娘了似地,不會要我負責吧?
全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左思睿身上,居然沒人注意到她受傷了!一陣小風兒夾雜著落葉吹過,林夏草風中凌亂著,淒涼無比。
“還有沒有人性啊,與你們有血緣關係的我腳扭了沒人管,盯著個路人甲看個沒完沒了,你們打算讓我站在門口曬月亮曬到疼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