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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勾勾地看回去。“我才不怕,我又沒有觸犯校規。”
嶽彥期被她的理直氣壯逗笑,搖搖頭提醒:
“你出入不正當的場所耶。”
“我沒有做不正當的事情。”
他眉峰挑起。
“玩撞球的是你們,我只不過站在旁邊,什麼都沒做。”跑不掉的話賴說她去買泡沫紅茶不就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女生真會裝無辜!
“喔,你什麼都沒做,那這個怎麼解釋?”他突然變出她的鈔票來,閒閒晃著。
程映璟眼一瞠,伸手。“還我!”
他乖乖還錢,將紙鈔放到攤開的手掌心上;在他指尖觸到她柔嫩肌膚的瞬間,她立刻抽回了手,把錢塞回口袋裡。
好軟,他怔愣了下,問:“為什麼下注?”
程映璟仰起下巴,微笑。
“我賭你打不進去。”
輕視的語氣是一枝飛射的利箭,穿中嶽彥期少年狂傲的自尊心!他眼皮忍不住抽了一下,用同樣的微笑回敬她。
“是嗎?”
漂亮的小臉惋惜地嘆氣。“真可惜,五百差點就可以換一千了。”
還可以洗掉他的自負和得意——她向來對潑別人冷水特別有興趣,就是他那張勝券在握的神氣表情引起她押注的衝動。如果黑麵蔡不殺進來攪局就好了。
嶽彥期看她扼腕的樣子,實在太瞧不起人。他叉手,跟她對陣起來。
“這麼有把握贏?你沒聽到他們說的話嗎?我今天很神,百發百中。”她的五百塊是險些不保的。她輕揚黛眉。“你只是球運好罷了。”
那也無妨。“我的球運一直都很好。”
“比起我的賭運,絕對是差得多。”程映璟說。
嘿,這個女生……
“你承認自己賭球了,這算不算不正當的事情?算不算觸犯校現呢?”他笑諷。“據我所知,這在黑麵蔡的標準裡起碼要記上一支大過再加警告、留校檢視,是問題大大的壞學生哦。”
壞學生?這名稱跟骨子裡不死板規矩、但表面絕對品學兼優的程映璟,永遠搭不上!
“很有趣,不過我和你應該不是同一種人。”
“同一種人?”
“你常像今天這樣被追著跑嗎?”
“我——”
她心裡已經將他歸類。“現在這個時間不在學校上課,卻在外面鬼混,一定是蹺課爬牆跑出來的。”
完全正確,他的確蹺掉了最後一堂體育課,翻牆出來和小學死黨阿澤會合——就是那位又兇又霸的“大ㄟ”。
“是啊。”嶽彥期承認。
“會蹺課、會賭球,還染髮刺青、奇裝異服的,你才是壞學生,我不算。”換她上下打量他,直率地說。“同學,你看清楚,我沒有染髮刺青,也沒有奇裝異服。”他糾正。
“你的夥伴有,物以類聚,想必你也差不多。”
咦,他不但聽到輕視,還聽到了歧視?
“你看我像不良少年?”他沒有怒目橫眉,反是寬闊的嘴唇帥氣地笑問著。
不像,他清俊的面容毫無暴戾之氣,明朗的笑意中還摻著一絲書卷味,不過人是最不可貌相的,例如她自己就常利用甜美無辜的小臉去拐人……
所以程映璟答道:“你根本就是吧。”
好直接!
“怎麼,你瞧不起嗎?”聽她不屑的語氣,一副優等生的標準嘴臉!他故意問。
她沒有回應,偏頭整整歪斜的書包揹帶,才說:“和我沒關係。不過建議你,跟人家出來混的時候高明一點,學校的運動服那麼醒目,你擺明了請經過的老師進來抓人嘛,下次再有蹺課的打算請先將行頭準備好,免得也把別人拖下水。”
“你的意思是因為我身上的學校運動服太顯眼,才把黑麵蔡‘請’了進來,害你也被拖下水?”
“正是。”她理直氣壯。
嶽彥期還是笑著,她雖然批評他,但是也等於說自己。“你身上不也穿著制服?”
“我……”程映璟看看自己。
“彼此彼此,再說現在這個時間不在學校上課卻在外面‘鬼混’,恐怕你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角色。”
“我請假。”她可是正大光明從學校大門口走出來。
“病假嗎?”他故意露出狐疑。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誰信!
“事假。”她怎麼會生病?誰像那個早衰又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