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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謝謝安社長。泰京會明年夏天畢業回韓國的,而我會推遲兩年回去的。”我對他補充說明。
“沒有問題,只要你們肯加入我們公司,一切都好商量。而且,這個時間是值得等待的!”看來他的確是很滿意我和黃泰京兩個人呀……
“我們會的,您就放心吧。”我笑著回答。因為那家公司有著我許多的回憶啊,即使有些是痛苦的,但是也有著很多美好的回憶。
“看!這們三個人已經成為了這家咖啡館的一道亮麗的風景了啊……”看到周圍的人都望向了我們這一邊,安社長又開始自我陶醉了。
“光你這風景,就足夠我們兩個人掉價了!”黃泰京瞪著安社長說,他剛剛把耳塞取下來,就聽到這句話,真是讓人太不爽了!!!
“…………”被黃泰京噎著了的安社長。
又來了……我扶額,真是讓人覺得有些頭疼呢。
“那我們就先走了,您慢慢喝吧。”我站起來和安社長禮貌的握了握手,轉身,伸手拉著黃泰京離開了咖啡館。
走回公寓的路上
“你要不要先設計個簽名?泰京。”我輕輕地問他。
“一個簽名也是需要感覺的,我這個人這樣聰明,所以我的簽名看上去也要這麼聰明華麗才行。”黃泰京抑著頭對我說。
“泰京,當然是很聰明華麗的……”我忍住笑意告訴他。
“嗯哼,那當然……”果然是黃泰京式的回答。
“那麼回去之後,有感覺的話就設計一個給我欣賞一下,行嗎?”
“好……”
星空熣燦,星光閃爍著籠罩在我們的頭頂,是不是預示著那命運的帷幕已經開始拉開了呢?
診所
睜眼、起床、走到窗前拉開墨綠色的厚厚窗簾,陽光穿過透明地寬大玻璃照射進屋子,折射出美好的七彩光澤,看著外面的萬里晴空和陽光明媚,又是一個好天氣啊。
只是,為什麼我還是無法感覺到溫暖呢?
這個屋子是我在斯坦福大學裡面的單間宿舍,相對於紐約的那間公寓來說,的確是太過於簡陋了一點兒了。簡簡單單的一房一廳,屋子裡面就一張餐桌、一張雙人床、兩臺膝上型電腦以及一個簡單的廚房,平時我有時間也會親自下廚做菜的。至於那張雙人床,是因為有時候黃泰京也會過來,所以才會購買回來的。雖然說,黃泰京對於我這裡是很不滿意的,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對於我來說,這只是一個睡覺的地方,用不著那麼的浪費的。
眯著眼睛,適應陽光的時候,伸手摸了摸額頭,一阿刺痛從神經傳入我的大腦中樞,低頭只見自己的雙手也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我昨晚是和人幹架了嗎?為什麼我什麼也想不起來的呢?
昨晚……
“我昨晚好像是和威爾斯和莎伯他們一起參加了慶祝公司成立四週年的酒會吧?然後……然後,我好像是先回來了,這麼說我還是被他們給灌醉了吧?可是,平時我也會喝酒的啊,也沒有出過什麼事情,可是為什麼這次會受傷的呢?奇怪……”我不禁喃喃自語的一邊回憶昨晚的情景一邊走進浴室裡面。可是,可以肯定的是我絕對沒有和別人幹架的說。
“這個……是怎麼回事?!”我吃驚地瞪著鏡子上面的人。
全身的睡衣皺得就像是一張抹布一樣,凌亂的頭髮,左角額頭上面還殘留著乾涸的暗紅色血漬,衣服上面沾著些許的血痕。
渾渾噩噩的走出去,原來床面上和木質地板上面也有著星星點點的痕跡……
眼眸不禁一暗,這個場景怎麼會這麼熟悉的?!
矽谷聖克拉拉心理診所
我剛從醫院裡麵包紮好額頭和手上面的傷口,猶豫掙扎了一陣子,還是決定走進這家在矽谷聞名在外的聖克拉拉心理診所。
“我這是怎麼了?勞拉博士。”
負責的主治心理醫生是一位大約60多歲的金髮碧眼的夫人,其實,我也算是認識這一位也在斯坦福大學裡面著名的心理學教授,因為我也曾聽過她的公開課。
“你好,姜先生。最近會不會感到失眠?或者身體的某些部位會覺得不適?”勞拉博士看了看我填寫的資料,在我的對面坐下。
“經常會心悸和胸悶。”我想了想,最近的確是有些不舒服,但是應該是自己有些勞累過度的原因吧?我不太確定這個想法。
“那會不會失眠呢?”勞拉博士繼續問我。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