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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女人就不認那個人。”
戴之灝點了點頭:“也算是有情義的。”
沈亦呵呵一笑:“要說有情義,誰有戴總有情義,戴總,不打算結婚了?”
戴之灝苦笑:“人家在傳我什麼呢。快了,可能元旦吧,我媽想抱孫子,追的急。”
“哪一位這麼有福氣嫁給戴總啊?”沈亦很好奇。
“就是顏容。”顏容是戴之灝的助理。
“啊?戴總,沒聽說過你們在戀愛啊?”代理商的嘴巴可以放進鴨蛋了
“戀愛?愛過一次再也愛不起來了。”戴之灝陷入回憶中。
袁海平與客戶吃飯吃到一半時,突然站起來:“你們吃,我有急事,先走啦。”
他剛才想到,方夢琪跟他說過在一家文具公司上班,圓夢文具?難道方夢琪就是在沈亦的公司上班?那她是不是與戴之灝又好上了?
他也不問沈亦了,把電話打到商場問採購部圓夢文具代理公司的地址,直接殺過去抓人。
“你幹什麼?袁海平,你瘋什麼?”方夢琪惱怒地瞪著袁海平,她的手腕都給他抓出淤青了。
“夢琪,你是不是又跟戴之灝好上了?”袁海平恨恨地問。他心想:難怪要出去工作,天天晚上殭屍一樣,原來是老情人又好上了。
“你說的什麼啊?”方夢琪莫名其妙,她都多少年沒見過老師了。
還裝糊塗。袁海平氣極,把方夢琪拉進臥室,撲倒床上開始為所欲為。
“你出來……好疼……袁海平,你放開我,好疼。”
“不放,放了你就是別人的。”袁海平顧不了方夢琪那裡的乾澀,顧不了照顧方夢琪的情緒感受了,他一個勁衝刺,漸漸地飛上雲端……他身下的方夢琪如破碎的娃娃一樣隨著他的衝撞搖晃,臉色蒼白,緊咬著的嘴唇慢慢滲出血來。
鬧了一次又一次,幾個小時後,袁海平滿足了,他開始有心思關心老婆了,開始心疼了。
“夢琪,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你別生氣,我去做飯給你吃。”袁海平擰了毛巾給老婆擦擦乾淨,帶著吃飽後的無限愜意下樓進廚房。
方夢琪慢慢從床上坐起來,她已流不出眼淚了,懷著一顆破碎的心拖著傷殘的身體,她收了幾件衣服,拿了抽屜裡的錢下樓。躲過在廚房裡忙碌的袁海平,方夢琪靜靜地出了家門。
方夢琪打算去G市的,不過走了幾步後下面火灼般疼,她找了一家旅館住下了。
戴之灝一行人聚餐後到KTV唱歌。
袁海平不見了老婆,他跑回清溪沒找到人,在青陽縣城中轉了幾圈,打聽到圓夢文具的人在KTV唱歌,他怒氣衝衝奔過來。
沈亦一看他臉色,起身迎到門口把他拉出去:“袁總,我不管你跟戴總有什麼恩仇,在我在場的時候別給我沒臉。”
袁海平喘著氣說不了話,難道他跟沈亦說他老婆跟戴之灝有一手?
“袁總,你也是有太太的人了,既然顏容都要與戴總結婚了,你就別糾緾了。”沈亦看看他的一副啞巴吃黃蓮的表情,猜他與顏容有糾葛,因而如是說。
“什麼?這傢伙要結婚了?”袁海平很意外。
“啊?你不是與他未婚妻有……這個那個?”
“誰稀奇他未婚妻?對了,姓戴的來你公司幾天了?”
什麼姓戴的?說的這麼難聽,沈亦看看包廂門,還好,戴之灝沒有出來。他刺了袁海平一句:“人家大工廠老闆,哪有時間來我們這種小公司幾天?我做了圓夢代理三年,也就得他大駕光臨兩次,上一次是一年前了,這次是上午到的,今晚就要回G市了。”
啊!看來誤會了。袁海平顧不了告辭,急忙跑出去找老婆了。
“莫名其妙。”沈亦罵了一句回包廂。
包廂裡熱火朝天的唱著歌,戴之灝身邊圍了好些女員工,沈亦朝戴之灝笑笑,大家繼續歡歌。
從包廂出來十一點,沈亦熱心地說:“戴總,要不在青陽住一晚,我給你開房間。”
“不用,這就走了,謝謝。”戴之灝擺手,上了汽車。他出了青陽縣城並沒有往西上去G市的國道,而是往北而去。
這一天是八月二十八號,清溪鎮外的沙灘上,戴之灝在當年他與方夢琪度過一晚的那個地方坐下,此時夜深人靜,思念愈加放肆。戴之灝想,六年前的那晚,如果他不剋制,如果他那晚佔有方夢琪,他是不是就不用受這六年的相思困苦?
多少歡喜和哀愁,多少思慕和心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