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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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房間內,暖卻赤裸上身,絲毫不畏低溫,身上滿是李清瑟埋下的針,一動不動。
☆、208,由不得你
五嶽之上,李清瑟的醫術飛漲,每日清晨固定習武之後便是研習醫術,而下午則是為她的專屬試驗品診病時間,雷打不動。
如今的李清瑟雖不能說用針如神,卻也不會發生之前那種將人紮成篩子的事了,而她好容易找到個好玩具,自然也不願其他人插手,治好治賴,都是她自己的事。
山上的秋日很短,落葉紛飛的時節才經歷沒多久,溫度便急速冷了下來,天空陰沉沉,憋著第一場雪。
室內點燃著火盆,溫暖如春,有一身材修長的男子赤身裸體,唯有一條雪白內褲遮羞,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神態很是淡定,彷彿正赤身裸體在女子面前之人不是他一般。
他身上的幾大穴位插著銀針,不光身上,連四肢主要經脈也是如此。經脈斷了便是毀了,按理說很難修復,但既然造血骨髓可以用內力啟用,既然臉上面板細胞可以啟用重生,那李清瑟覺得在原理上,這經脈可以用同樣方法重生。
此時,李清瑟便是按照自己的假象一步步實驗。
如今清瑟已經對暖的容貌有了一點點免疫力,不會像之前那般看見便被耀瞎雙眼,看見便十分自卑。如今她不自卑,反而垂涎!每一次看見這張臉都要花痴很久,而每天診病,李清瑟最大的障礙就是如何如何從花痴中認真下來,用專業性的眼光來看待暖。
這個不能怪她,畢竟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誰敢拍著胸脯說自己不好色?反正李清瑟不敢。
今日的治療結束,清瑟將銀針一根根拔掉,暖也不言語,睜開眼準備拿衣服穿。
暖也是個有趣的人,雖然有著絕美容貌,卻從沒因自己容貌自傲,平日裡十分低調,能不出現在眾人面前邊堅決不出,就老老實實呆在自己房間內。
李清瑟將針拔了下來插入鹿皮針囊中,一把搶下暖準備穿得衣服,在後者的驚訝中,她微眯起美眸。“暖,你想將自己身上得疤痕都治好嗎?”
暖如遠岱般的眉頭動了一下,加大手上的力氣將衣服往回拽。
“我知道,你肯定是想的。”李清瑟賊賊地笑,一個用力將暖的衣服拽了過來,遠遠扔了出去,直接無視暖氣憤的抗議。“美人就是美人,連生氣都這麼美!”
暖聽見她得話,面色更青。
她知道暖對容貌絲毫不在意,好在他不會說話也不會寫字,她欺負定了他。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先是看到了他的容貌,如今又很像見他身上面板也完好如初。
“就這麼定了,你先洗個澡,我這就幫你把身上的疤痕都治好。”清瑟面上有著懸壺濟世的慷慨,心中卻如同猥瑣色狼一般搓著手。
暖自然不願,他猛烈搖頭,一張美顏鐵青,他只想要恢復經脈!
清瑟眉頭一挑,“抗議無效。”
暖猛地向床內退去,一雙眼惡狠狠地瞪著李清瑟,那眸子中滿是血紅之感,很有威懾力,可惜,如今的李清瑟已經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看見他滿是殺氣的眸子,她再一次感慨——“美人就是美人,就連想殺人都這麼美。”
咯吱,咯吱,是咬牙的聲音,因為極大的氣憤和恨意,暖將口中的牙咬得直響。
“暖,千萬別把牙咬壞了,我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沒法在古代研究出烤瓷牙,牙壞了可是一輩子的,骨骼和細胞不同,用內力刺激也無法再生。”李清瑟好心提醒,內力很神奇,卻也不是萬能的。
暖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將憤怒和無力狠狠嚥了下去,而後猛地一睜眼,手腳靈活地跳下了床,跑到桌子旁拿起李清瑟平日用來開藥方的紙張,狠狠磨了幾下硯臺,而後用毛筆使勁戳了兩下硯臺,奮筆疾書。
李清瑟一愣,這人原來會寫字?刻意隱瞞?
暖寫完便將那張紙甩給李清瑟,匆忙跑到門旁撿起自己衣服穿了起來。
清瑟拿紙一看,大吃一驚,因為,這紙張之上字型,蒼勁有力,狂妄邪肆,沒有固定筆體卻勝過筆體,若是她未見暖這個人,她定然會覺得他是一代梟雄而非一名美貌驚人的男人。
人都說一個人筆體與那人性格相一致,那這種情況……
睜大雙眼的瑟兒摸了摸自己下巴,很快便得到結論——看來這句話不準,對,一定不準,這麼美得如同二維世界裡的人,怎麼能寫出這種狂妄的字。
在她自欺欺人的猜想同時,暖已經把衣服穿好,一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