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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狂野而熱力四射。
尋歡怎會對方亭無動於衷,看上她這個連塔裡的花都稱不上,充其量不過是塔角一枝草的女人?
她媽媽說她自卑,或許是有幾分道理。
用手指爬梳頭髮,方亭瞅著池瑛。“這話沒有弦外之音吧?”
“什麼?你想到哪去了?”
池瑛有些生氣,但想到黃昏時和尋歡在公園亭子裡吻得難捨難分,又對朋友有些歉疚不安。
“好吧,算我多心。”方亭展顏。“”對不起啦。“
池瑛苦笑。
“不要生氣嘛。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不相信的是他。不管我愛不愛承認,他是有他的魅力的,只要略一施展,很少有女人抗拒得了,何況他親口告訴我他喜歡你,他覺得你與眾不同。”
至少關於尋歡的魅力令人難以抗拒,方亭說得一點沒錯。
“你不是說,他喜歡我是像你喜歡我一樣?”池瑛努力表現得若無其事,卻心如刀割。
“他一張嘴甜如蜜,為求達到目的,什麼話說不出來?所以我有空就儘快趕來看看。他若看準你單純好騙,我肯定不饒他。”
尋歡想腳踏兩條船?池瑛不相信。
但她不能對方亭說尋歡愛的是她,方亭會傷心死了。
“他現在在幹嘛?”
“剛陪祖安做完功課,我聽到他上去閣樓了。”
“他沒有騷擾你吧?”
池瑛搖搖頭。
方亭很高興。“算他識相,這次也許真的改頭換面了。浪子回頭金不換,是吧?”
池瑛點點頭,難過得不想說話。
“你知道,池瑛,我差點以為你已經愛上他了呢。你看到他時,整個眼神和表情都亮了起來。”
“你看錯了。”池瑛淡淡地說。“我只是覺得他人蠻不錯的。他不像你形容的那種花花公子。”
“在你這種小乖女面前,他露出本性,不把你嚇跑才怪。那他只好去住酒店,哪裡能在這白吃白喝白住?”
“不要這麼說,尋歡在這幫了我們不少忙。”
“聽你叫他尋歡,實在很奇怪。”
脫口而出後,方亭立刻記起少白要她暫時別說出他的其名,以免池家人對他“另眼相看。”
她嘲諷他:“你也知道你的惡名留下的惡果啦?”
他一吻她,她馬上百氣全消。
“我是說,”方亭連忙修正,“我以為你們都叫他小李飛刀。”
池瑛笑笑。“你上去看他吧,不要在這瞎扯談,坐立不安的。”
“那我就不客氣啦。”
閣樓沒開燈,也沒人,方亭奇怪地張望時,暗裡一雙手驀地把她抱起來,丟在床上,接著就迫不及待脫她的衣服。
她咯咯笑。“討厭,嚇人一跳,想我嗎?”
“去那麼久!”他埋怨。
“哼,試試你的定力。”
“我安分得很。哎,你這個什麼東西?想想辦法好不好?”
“你功力退步啦?”
“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手一場,她的連身飛行裝連同內衣褲一併散開,變成碎片。
方亭一上閣樓,池瑛即離開房間,下樓走到庭院。
她無法忍受坐在房裡,知道他們就在樓上,知道他們一定會……
會嗎?尋歡會不顧及她就在樓下?
但,她看不見,不是嗎?
我從來沒有像吻你那樣吻過她。
池瑛雙手抱著頭,吞下痛苦的呻吟。
是她自己說的,即使男人不專一,女人既付出了感情,受騙或被玩弄,亦是心甘情願。
不,她不怨也不怪尋歡。怨怪別人,彷佛自己不必負責任。但她並沒有被迫喜歡他,他亦不曾勾引她。
尋歡是令人無法抗拒的,但她若是男人,只怕也不能抗拒方亭。
只是,她不要夾在中間,否則當她開始自怨,豈不更悲慘?
早上池瑛不想和尋歡及方亭照面,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因此她一早就出門,留了張字條,請她媽媽轉告,麻煩尋歡上山前代送祖安上學。
其實她這是多此一舉,過去幾天,都是尋歡帶祖安去學校。
“池老師,你是不是生病了?”
當天,不曉得多少老師和學生問她這句話。
池瑛照鏡子,看到一張戴著黑眼圈的蒼白的臉,果然一副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