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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接著她居然拿起咖啡杯繼續念著:
“唉,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我給的是咖啡。”駱裴農微笑著提醒。
“那給我杯花式的吧,我要Caf'e Diadle!”朱弄月有氣無力地說著。
“呵呵呵!小店沒那麼名貴的酒可以搭配咖啡,如果小姐堅持要喝,那可能得先來敝店打工,簽下賣身契,以確保小店往後二十年都不必請人也不必付薪資。”
駱裴農不慌不忙地說著。
“小氣!駱裴農是黑人!”朱弄月瞪視著他。
開黑店的店長叫作黑人,這是她發明的詞語,她口中時常會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詞彙。
“我不黑,所以很難成為黑人。”駱裴農笑著揉亂她的長髮,像是安撫一隻發脾氣的貓咪。
可惡,她又不是玩具!朱弄月狠瞪著他,偏偏拿他那張招牌笑臉沒辦法。
“選工作就像找老公,耐心找總會找到合意的。”駱裴農安閒地微笑道。
“可是,離開家了總不能老是靠人救濟吧?更不好向家裡伸手要錢,最近經濟不景氣,丟掉這個也不曉得下一個在何處,所以……”朱弄月惱火地抓了抓頭,連聲哀嘆,“唉,都怪我!剛剛昧著良心答應人家就好了!”
她所應徵的工作是某個她認為有些詭異的企業所開辦的一個慈善捐款的部門;其實經辦這種事情不是讓她反感的重點,真正讓她反感的是,他們竟然把捐款這種東西弄得像商品一樣販售。
什麼資助多少就可以得到什麼樣的優惠,捐得愈多獎品就愈高階,她看著上頭的清單,最高階的獎品居然還是去哪兒度假,看得她當下火大的問:“這種把捐款當成商品販售的行為好像過於商業化了吧?”
“但是不用這種手段找不到資助的廠商啊!”對方倒是沒有因為她遲到而對她多加刁難,大概是因為她對電腦十分拿手,所以依然捺著性子跟她解釋。“所以你的工作是要向那些資助廠商遊說……”
“呃,可是我認為慈善捐款這種東西,應該是不需要這麼商業化吧!我相信真正樂善好施的人絕不會因為捐得愈多,獎品愈豐富而捐款啊!”她試圖說得很委婉,雖然心中已火冒三丈。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現下這種景況,誰不希望能略有回報呢?”一名主管說了。
“捐款這種東西會有人希望有所回報?”她訝異地問。
那兩名工作人員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不約而同,頭疼地揉起側額。
“唉,小姐,你這樣我們可能無法與你共事,因為你無法贊同我們的理念。”面試的主考官說。
於是,人家就與她謝謝再聯絡了。
這個鬼企劃到底是哪個混蛋擬的呀?她心中想著。
可是,隨即又想想,如果她當時乖一點,人家叫她向東就東,往西就西,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反正只是領人薪水、吃人頭路,心中真正怎麼想無所謂,只要有錢拿就好了,她又何必跟錢過不去?
唉,為什麼她就是不能把自己的意見吞回去呢?罷,再怎麼後悔都沒用了,奇蹟不會出現的,人家都明白地跟她說了,與她共事會很辛苦,唉!
“不要在我的吧檯上製造頭皮屑。”駱裴農慢條斯理地把抹布遞給她,一點也無視於她的苦惱。
這可恨的傢伙!沒看到她在難過啊!居然還這麼使喚她?朱弄月不甘願地接過他手上的抹布,忿忿地擦著吧檯桌面。
“順道連其他的桌面也清一清吧!”駱裴農悠哉遊哉地託著腮,笑意吟吟。
“我先說好,我絕對不會在你店裡當小妹的。”朱弄月單手叉腰,修長的指尖直指駱裴農。
雖然他曾經說過如果她找不到工作,他的店裡需要小妹,可是她已經住在他那兒,又受他那麼多照顧了,如果連這樣的事情都還要他幫忙,那她真的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你今晚有沒有飯吃,可就看你現在的表現了。”駱裴農那張笑臉讓朱弄月看得牙癢手癢頭皮癢,恨不得一拳扁下去!
這可恨的傢伙,長得是不錯,但就是陰險了些,這種人,誰喜歡上他或是被他喜歡上誰就倒黴!朱弄月在心裡恨恨地想著。
不過看在晚餐的份上,她還是乖乖地去擦桌子了,誰教駱裴農的手藝真的好到教她想不屈服都不行?
就在朱弄月清理桌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