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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不知道哪一個是司機的電話,她總不能貿然的打過去一個問人家是不是顧南希的司機。
不由的,她看了一眼顧南希,終是徹底的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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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
黑色輝騰停在小區門口,季莘瑤下了車,看向小區裡的那一棟樓,見屋子裡是一片黑暗。
修黎怎麼還沒回家?難道他今天晚上在外邊也有應酬?
正好,他不回來的話她也省去了一番解釋,轉身開啟門,小心的將那一身酒氣的男人扶了出來,他足足有一米八幾,她扶著腳步不穩的他簡直就是非一般的難度,直到扶著他進了小區,走進樓道里,又足足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才成功將他弄上了樓。
拿出修黎給她的鑰匙開啟‘房門,便直接拖著顧南希走了進去。
同時空出一隻手爬到牆上尋找開關,開啟燈關上門後又一路拖著他進了她暫住的臥室。
進了臥室,她再次小心的空出一隻手要去將臥室裡的燈開啟,卻是沒注意到臥室門的寬度,她前腳剛一邁進去,便忽然聽見一聲悶響,猛地轉過頭便只見顧南希的頭竟然撞到了門框上,她忙要伸手幫他揉揉,他卻明顯在這一撞之下終於清醒了些,睜開眼,緩緩轉過頭看向她,染著醉意和迷濛的眼神因為這一撞而有幾分火大。
“撞疼沒有?”她忍著到了嘴邊的笑,看見他額上貌似紅了一塊,似乎他這會兒撞到的地方和之前在車上撞到的地方是同一個位置,由是抬起手便想幫他揉一揉,像是在哄一個孩子:“乖啊,不疼不疼,我幫你揉揉。”
“你住這裡?”他擰著眉轉開頭,將她伸過去的手避了開。
見他這顯然是已經稍微清醒了些,她的手僵在半空,見他不領情,她也懶得幫他揉,索性放下手,也同時放開他的手臂讓他自己站穩,看著他靠在門邊趔趄了一下,冷哼著說:“怎麼?嫌我這裡廟小?住不下你這尊大佛?那我剛剛問你住哪個酒店你還不告訴我?”
他不冷不熱的睨了她一眼,沒有進臥室,單手撐在牆壁上,回頭看看四周:“洗手間在哪?”
“那邊。”她用手指了指對面的浴室。
顧南希邁開十分不穩的步子走過去,進了浴室拉上門,大概過了兩分鐘後,她又聽見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沒一會兒,他便拉開門走了出來。
見他剛剛似乎用冷水洗過臉,在日光燈下,那張清新俊逸的臉色依舊略顯蒼白,踉蹌著走回到她臥室門口,單手按在門框上,側頭看著她斜靠在門邊的姿勢。
“想好了嗎?是回酒店還是住這裡?”她撇了撇嘴,直視著他因醉意而暗沉的黑眸。
其實她是想說,清醒了嗎?是你自己叫人來接你回酒店還是我送你回酒店?但她又不好那麼直接的下逐客令,只好問的委婉了一些。
雖然她沒說的太直接,顧南希完全看懂了她那眼神的意思,卻是沒有動,看了她一會兒,便似笑非笑的哼了聲,直接進了臥室。
“哎,你……”見他竟然走進去了,她立時轉過身,正欲開口問他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在故意耍她,卻是驟然她腰身一緊,剛走進去的男人長臂攬過她的腰一把將她撈了進去。
呼之欲出的驚呼被他壓下來的唇覆住,只是輕輕的一個吻,她便渾身僵硬被他按在牆邊,臥室的燈沒有點亮,自客廳傳來的昏暗的光線中,他的眸色深如幽潭,濃重的酒味與他身上獨特卻特別好聞的味道籠罩在她周身,略微發燙的唇在她唇上微微闔動:“就這麼不放心我一個人睡在車裡?嗯?”
他在她唇角吻了吻,語氣中彷彿帶著笑。那一聲尾音,彷彿在剎那間便牽住了她最敏感的神經。
她雙眼發直的看著眼前因酒意而渾身都透著幾分陌生邪肆的男人,整個人僵僵的貼在冰涼的牆上,好半天才找回思緒:“我關心你又沒有錯。”
“關心?”他眯眸,凝著她的眼,暗啞的聲音在兩人貼合的唇間輕溢:“季莘瑤,我是你的什麼人?”
她抬眼,對上他深暗的黑眸,募地渾身一個激靈,他趁機翹開她緊閉的牙關,靈活的舌勾纏住她僵硬的舌頭,將她緊緊壓靠在牆壁上,洶湧的清潮隨著逐漸上升的酒意而彷彿在一剎那間一發而不可收拾。
“我……”想要發出的聲音再度被他覆住,長臂攬住她的後頸,在她隱隱掙扎的剎那按下她的所有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