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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死寂。
“嘿,好像是吧!”向濡說完就下了車,站在車前四處打量,舉起手機似乎在跟誰打電話。
白以沫也下了車,寒風呼呼的吹,她穿的很單薄,凍得他直打哆嗦,反觀前方那個男人,灰色呢子大衣襯出他那一米八五挺拔如松的身材,模特與他相比怕也黯然失色了吧!
向濡放下電話轉身就看到注視著他的白以沫,這人總是不會照顧自己,香港氣候常年溫和,不代表這裡也溫和吧!現在可是大冬天,也不知道加件外套。
白以沫低下頭雙手緊緊抱臂來回搓著,腳下輕輕的跺著,並沒有注意一件帶著體溫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抬頭,剛好對上他深邃的桃花眼,好看的眉頭微微的蹙著,嘴角卻是淡淡勾著的。
“你這穿的這麼少給誰看呢?活夠歲數了?”明明是笑著的,卻又無形中感到一絲壓迫感,這樣的畫面讓他不禁想起了那一年。
初一那年寒假,白以沫很不爭氣的生病了,高燒不退,臨近過年生病,是一件極其悲催的事,這就意味著不能吃好吃的,不能玩好玩的。
A軍區醫院離他們大院不過兩條街,向爺爺就勒令向濡每天陪著白以沫去吊水。
第三天,向濡被院子裡的兄弟以有急事為由拖走了,於是白以沫就自告奮勇的說自己可以去醫院,向濡想她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放心讓她自己去。
可是等他回來的時候,白以沫還沒回家,照理說她應該回來了。於是,他又出去找白以沫,到了醫院問了護士,護士將白以沫落下的羽絨服遞給他,說是她走的時候忘了拿,向濡又隨著街口一路尋找,終於在一家小吃店找到了正在大快朵頤吃著辣炒年糕的白以沫。
看著只穿了一件毛衣的白以沫,向濡火氣蹭蹭的就上來了,三步當兩步走過去就抓起白以沫正要往嘴裡送的筷子,憤憤的甩到一邊。
“白以沫,你不要命了,不穿羽絨服在街上亂逛,你還給我吃這個。”
白以沫哪能由著他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立即還口:“吼什麼吼,我不就是因為太冷了,所以吃這個……”
‘保暖’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向濡抓了起來,眉毛緊緊皺著,臉色冷冷的,把羽絨服強行給她穿上。
“明確的告訴你,你丫死定了。”他放下錢,突然冷冷的面容展開一種詭異的笑容,那種笑容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是一種給人傳達危險資訊的笑容。
白以沫別的不怕,不怕他告訴她爸,就怕他告訴他哥,她這輩子誰都可以不買賬,唯獨白以灝,那個從小就言語不多,卻給人一種強勢之感的人。
慶幸的是,在她的軟磨硬泡,威逼利誘的強烈攻勢下瞞住了白以灝,不過也光榮的病情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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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將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甩給向濡,口不對心的說:“我又不冷。”
向濡笑了一下,自個兒把衣服穿上,睨著白以沫,裝,我看你給我裝。
“現在這是哪兒?”白以沫瞪了他一眼,還真就把衣服穿上了。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向濡低頭在手機上撥動著。
“你怎麼開的車,開錯路了都不知道。”白以沫指責道。
向濡抬頭好笑的睨著白以沫,說:“聽說是姑奶奶你讓我轉左轉右的吧!聽說路也是你帶的吧!”
白以沫其實也對道路不熟悉,她很少開車,車庫的車常年躺在裡面結蜘蛛網,所以對於一個不怎麼開車的人來說指路是件技術活。
本來以為他會按照GPS給的方向走嘛!哪知道,他還真的把她當嚮導了,完全聽她的。
“那就走啊!往回走啊!在這等著誰來救你啊!什麼GPS,玩具啊!”白以沫那個冷呀,邊說邊往車邊走,迅速拉開副駕車門坐了進去。
向濡抿了抿嘴唇,淡淡一笑,也緊跟著回到駕駛座。
“怎麼了?”白以沫看到車子發動很久都沒有動靜,不會那麼狗血吧!電視劇中最常出現的橋段,在荒山野嶺,然後車子拋錨,然後……她不願意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就有很多可能的事情發生了。
“很顯然,拋錨了。”向濡倒是不慌不忙的,悠然自得。
得,果然中了,白以沫真想拿豆腐撞電線杆:“山寨賓士吧!真破!”
向濡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