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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他有一雙很漂亮的桃花眼,深邃中帶著魅惑,高挺的鼻樑,有點兒混血的味道,薄薄的嘴唇微微勾起,合身的黑灰色某名牌限量休閒西裝,流露出三分痞態七分英氣。
她移開目光,這一切都只是表象而已,他生就一副風靡萬千男女老少的容貌,一個天妒人怨的頭腦,瞭解他如白以沫,於他只有八字箴言——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如果說風流也是病的話,那麼他早就已經病入膏肓了……
“驚喜?驚得我差點厥過去拜見閻王爺。”白以沫做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我可是在美女們雨帶梨花,眼含熱淚的依依不捨中離開的,現在想想倒真覺得有些難過……”
白以沫搖搖頭,不要臉的見過,又不要臉又不要皮的還真只有他向濡一人可以做得這麼理所當然。
“是啊!那麼難過捨不得,回去啊!在那邊一天一換的日子多好,那新聞都趕上明星了,多洋氣!”
向濡那雙桃花眼眯了眯,說:“看來你倒是很關注我嘛!我想我應該可以大致理解為是對我的關心,對吧!不過相思這種事看的到摸不到是很慘的,吶,我現在整個人都在你面前了,要不你先解解饞。”說著還真的靠近了白以沫。
“不難想象你的妄想症確實很嚴重,頭腦果然異於常人!”白以沫嗤之以鼻。
向濡嘴角勾勒出的弧度越來越大,那雙深而亮的眸子睨著身邊神色平淡的白以沫,明明二十五了,看上去還像是剛進大學校門的學生,黑色內卷長髮隨意散落在胸前,寬鬆的裸色大毛衣配牛仔褲,一雙黑色的騎士靴套在腳上,很是幹練,怎麼看都不像是職業性質嚴謹的律師。
此刻的她嘴巴緊緊的抿著,淺淺的露出漂亮的酒窩,眉眼微微的皺著,白皙的臉蛋上清清淡淡的毫無妝容,清澈的眸子裡沒有什麼溫度,卻總是透著懶散恣意的感覺。
這樣看似無害的她,卻總是喜歡在口頭上逞一時之快,堵得你恨不得咬舌自盡。
就在向濡的注視下,白以沫蹭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瞅著他:“麻煩讓讓,人有三急。”
向濡一笑,簡單的動了動,讓出一條細小的道,白以沫心裡默默的罵著這個假紳士真痞子的人,一邊與他的膝蓋碰撞,最終殺出一條血路,邁著步伐向衛生間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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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正覺著納悶,這人也去太久了吧!正欲起身去尋找那隻迷路的大白兔,一個身影就飄了過來。
向濡未看清就破口而出:“我還以為你掉廁所裡了呢?正準備拿漁網去撈你。”
然後就對上了一雙含情噴火的眼睛,還有凹凸到令人噴血的火爆身材:“不好意思,那位小姐讓我跟她換個位置,您不介意吧!”
美女說完指了指斜後方的位置,向濡順著那個手指看過去,看到就是白以沫略帶挑釁的眼神,嘴裡吐出幾個單詞的口型:“You are wele”。
向濡很有紳士風度的站起身來,請美女入座,然後微笑著對白以沫也吐出幾個單詞的口型:“Thank you,I like it”。
都說飛機上是發展JQ絕佳的地方,這點還真是有道理,天時地利人和,齊了!白以沫看著浪子和辣妹侃侃而談,女的媚眼妖嬈,男的風騷妖孽,想必已經談到一下飛機奔赴誰家還是就近找個酒店的地步了吧!看兩人那磨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渣,實在是渣。
俗話說得好,這女追男隔層紗,特別是像這位常年混跡於花花世界的浪子,想必連紗都可以直接省略掉了。
想起剛才,白以沫上完洗手間,一出來就撞上了等在外面的美女,很明確的指出她對向濡那個浪子感興趣,能不能跟她換個位置,白以沫倒是求之不得,立即答應。只不過她就是弄不明白,那明明是個火坑為嘛就那麼多女的急著搶著往裡跳?
再看一眼斜前方,她無言的搖搖頭,賤男+騷女(絕配指數=250%)
“菇涼,偶腳得裡八錯(我覺得你不錯),嗆個孃家戶呂(像個良家婦女),恩,偶稀飯(我喜歡)。”身邊傳來一個貌似普通話卻又不似普通話的聲音。
白以沫這才反應過來身邊還坐著一個大活人,頭大脖子粗,儼然是個爆發戶,油麵腸肥,不吃就膩。瞧瞧他脖子上那根比她手指頭還粗的金項鍊,再瞧瞧那與杜海濤有得一拼的芝麻眼,眼眸中流露出色迷迷的神態,再加上一口她永遠學不會的重口味普通話,四個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