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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怕老頭子您槍斃了我啊!”
向爺爺剜了一眼向濡:“你這臭小子。”
“爺爺。”白以沫乖巧的喊了一聲。
向爺爺一聽,那個舒坦喲,連忙拉著白以沫左瞧瞧又看看:“這麼多年,就這聲爺爺喊得老頭子我心坎兒裡去了。”
白以沫面對這個老頑童確實沒有言語,都說當兵的一板一眼,這個老首長怎麼就這麼活潑呢?
“以沫,來,過來坐。”看過去,是一位長的很美的中年女人,溫婉中又不失她這個年齡該有的氣質,這人正是向濡的母親,簡娜。
白以沫被向母看得渾身不自在,然後望著坐在一邊的向濡,眼神中發出求救訊號。
向濡當然知道意思了,然後假意咳了一聲,說道:“媽,這是白以沫,怎麼像是不認識了一樣呢?”
向母白了一眼向濡,說道:“那怎麼一樣,以前最多就是個大侄女兒,現在可是我兒媳婦兒。”
白以沫笑著有些不自然,她再不說可能就會被這一屋的怪人看出點兒精神病出來了。
“阿姨,我不一直是您大侄女兒嗎?沒差沒差!”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坐在另一邊,一直一言不發的向天華開口了:“好了好了,人都到齊了,入席吧!”
一群人起身往飯桌走去,故意走到後面的白以沫拉著向濡,對他橫眉豎眼:“你是不是打算上中央電視臺播報我跟你在一起了?”
向濡攬著白以沫的小蠻腰,一副隨你怎麼樣的表情:“反正見一個也是見,見十個也是見,不如就是一次性見完,免得折騰,瞧,我對你多好。”
白以沫在向濡的腰上掐了一把:“今兒晚上別上我的床,自動自覺地跪遙控板兒去。”
“媳婦兒,你也太狠了點兒吧!”
白以沫嘴角一抽一抽的:“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向母看著兩人站在那兒,忙喊道:“你們倆在那說什麼悄悄話呢,趕快過來。”
“哦!”
“哦!”
☆、守株待兔
人世間最難以用正常思維解決問題的關係就是婆媳關係;都說這婆婆看媳婦兒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兒;怎麼挑怎麼有刺兒。
可是;天知道到了簡娜和白以沫這兒就變成了婆婆看媳婦兒,怎麼看怎麼看對眼兒;怎麼瞧怎麼歡喜;這是要逆天了呀!
白以沫看著碗裡堆起來的小山包;著實有些吃不消,這就是一人一夾菜的後果;怪就怪自己太受歡迎了。
“來,以沫;嚐嚐這兒的糖醋里脊,聽你爺爺說你最愛吃這菜。”向母繼續往白以沫的碗裡堆菜。
“夠了;阿姨,這都裝不下了。”白以沫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太熱情了,熱情的過分了。
“瞧瞧你這小身板兒,要多吃點兒啊!”向母的慈愛讓白以沫有些招架不住,這就是她渴望的被母親關愛著的感覺,暖入心脾。
“媽,她吃不胖的,您呀,白費心思。”向濡在一邊胡侃。
向母瞪了一眼向濡,教育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實話實說唄!”
白以沫看著這母子倆大眼兒瞪小眼,不禁好笑,自顧自的吃著碗裡的小山丘,不參與戰爭。
“以沫啊!你爸知道你跟向濡的事兒了嗎?他怎麼說?”向天華一語中的,擲地有聲,白以沫差點沒被魚刺兒卡著喉嚨。
“我爸出差,還沒回來。”白以沫老實的回答。
說實話,這個向家似乎就屬向天華最為正經了,說話一板一眼的,軍人的風姿體現的淋漓盡致。
向天華看了一眼向濡,然後對他說:“向濡,等你白叔叔回來,一定要上門拜訪,禮儀這東西再熟的人也不能忘,知道嗎?”
“放心吧,我會的。”向濡也一改嬉皮笑臉,回答的有稜有角。
一大家子吃吃喝喝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向家那些個三姑六婆,四大叔五大舅的也都作鳥獸散走得差不多了,被灌得有些微醺的白以沫坐在那繼續陪著笑臉跟幾位長輩聊天。
向濡和簡昀凡送完了親戚,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勸爺爺早點回家休息。
到了外面,爺爺和向母先坐進了車裡,向天華拉著向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白以沫跟簡昀凡則站在一旁吹著冷風,乾等著。
“上次的事兒,我替他說聲對不起。”白以沫睨著簡昀凡抱歉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