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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從未斷過,而她也不會有所妄想一個從小就討厭她的人會喜歡她。哪怕這個時候的他把她當妹妹般遷就著寵愛著,她也清楚他們不過是最瞭解對方的好朋友,最矛頭一致的親密戰友。
而如今,她才有些瞭然,他不是百毒不侵,而她也不是刀槍不入,只是他們一直用最錯誤的辦法愛著對方,想想真是天意弄人……
白以沫被向濡挑逗的渾身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似的,酥酥麻麻的又有些難耐,她雙手抵著向濡的肩膀,向濡抬起頭睨著眼前的可人兒,他愛死了她現在這個嬌羞的模樣。
他壞笑著拉起白以沫的手滑到自己的胸前,帶著她的手一顆一顆的解自己的扣子,當微涼的指尖與炙熱的肌膚相摩挲時,那纖細的手指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可是卻被某人緊緊扣在胸口。
釦子全數解開,露出他那完美的胸肌和緊實的腹肌時,白以沫的臉就更紅了,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向濡悶笑一聲,脫掉襯衫往外一扔,然後拉著白以沫退縮的手繼續向下探,那桃花眼中透著一絲顯而易見的狡黠。
手劃過堅實的腹肌越發往下,白以沫想退縮卻不得法,只好由著向濡把她帶入他的禁地。
“你拋棄了他五年,就不懷念嗎?”向濡拉著她的手隔著褲子覆上了早就雄糾糾氣昂昂的兄弟。
白以沫想到這麼多年她向濡不乏美女環繞,兄弟不知道被照顧得多好,一想到這兒她心裡就不是個滋味,她死死瞪著向濡說:“你這麼多年來還缺滋潤,滾滾滾,一身骯髒的要死。”說著就像條魚似的亂動起來。
向濡看著白以沫撇著嘴巴亂動,想笑她吃醋又怕她誤會更深,他制住她,凝視著她,那如夜色深沉般的眸子裡溢滿了柔情。
他說:“我這五年過的可是和尚般的日子,我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那鄭婧媛呢?你好歹跟她有過一段。”白以沫依依不撓。
向濡無語,俗話說的好,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心比針眼兒還要小,容不得第二根針線。
“我跟她真沒什麼,什麼都沒發生過,你怎麼總是不信我呢?”
白以沫將信將疑的睨著他:“真的?”
向濡點頭如搗蒜:“我發誓。”
白以沫這才舒了一口氣,然後才發現他們的姿態太過於倫理化,她想動,全身卻被禁錮著,她只能瞪著他罵道:“放手啊,流氓。”
向濡邪氣的笑了笑:“輪到我拷問你了,這五年你有沒有背夫偷漢?”
“怎麼可能?”白以沫脫口而出。
“我要檢閱。”
向濡說著就吻上了白以沫的嘴唇,手帶著白以沫的解開皮帶,拉開拉鍊,伸進裡面帶著她的手握住早已滾燙的堅挺。
白以沫被吻得渾身發軟,手下又被他帶著玩弄他的硬挺,她明顯的感覺到手上的東西彈了一下,她一嚇,手驀地一抖。
向濡一邊吻著她,一邊不要臉的說:“別緊張,他在跟你打招呼。”
白以沫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他硬碰,於是囁嚅的開口:“向濡。”
“嗯?”
“能不能不在這兒啊!”
向濡悶笑:“媳婦兒啊!你這個樣子還真是可愛啊!”
說著就鬆開她的手,把她從水裡撈了出來,這時候的她早就被向濡剝得只剩下一條小褲,而向濡站起來時,半掛在他腿上的褲子也隨之深埋在水裡。
白以沫看到抱著她的人早就衣不蔽體,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裡瞟了,而向濡卻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那笑意擺明是在笑她的羞澀。
他再次把她放到洗漱臺上,拿起浴巾給她擦水,最後在她的頭髮上揉著,白以沫低著頭,剛好與某人昂首挺立的兄弟撞了個正著,她下意識的抬起雙手矇住眼睛。
向濡當然知道白以沫的動作意味著什麼,不過他就是喜歡逗她,誰讓她在這方面的臉皮就是那麼的薄呢。
他把她的手掰開,然後把浴巾遞給白以沫:“換你給我擦了。”
白以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也是一片風光,於是把浴巾往向濡的頭上一扔,自己跳下洗漱臺,想往外跑。
才跑了兩步,就被向濡給拉了回來,把她抵在浴室的牆壁上,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按住,一雙惑人的桃花眼挑著笑意。
“寶貝兒,我發現你很會欲拒還迎嘛!真是小看你了。”
白以沫瞪他,可是還是抵不住他那噬魂的魔眼,最終撇過頭去低罵道:“你就是一禽獸,禽獸不如。”
向濡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