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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大學時代談一場死去活來的戀愛,不管結果怎樣,至少為青春做了印證。”
“你還沒印證,聽說你上大學這狂蜂浪蝶很多嘛!不是轟轟烈烈的跟那個王什麼談了戀愛嗎?”
白以沫轉回眸子,睨著對面的向濡,大大的眼睛轉啊轉的:“吃醋啊?你跟別人談戀愛的時候我也特大方的祝福你呀!”
向濡笑得陰陽怪氣:“白以沫,我謝謝你的祝福啊!”
戀愛中的女人多疑,多變,情緒反覆不定,喜怒無常,白以沫倒是沒料到向濡也有著特屬這女人的狀況,各種情緒多變,讓你摸不著頭腦。
老闆娘把鍋底和菜一一端了上來,然後看到兩人的氣氛有些詭異,也沒多八卦,只是笑了笑說需要什麼就叫她,然後就走了,走之前還特地回眸一笑。
白以沫給向濡夾了一片毛肚,討好的一笑:“向大爺,來嚐嚐這川味兒棒不棒?”
向濡看了一眼對面笑得花枝招展的白以沫,有些無奈,說到吃,這丫頭是吃貨中的戰鬥機,還不長胖。
另一方面,你能想到一個身著國際名牌的帥氣精英男,在這小小的火鍋店裡吃的大快朵頤的樣子嗎?走過路過,機會不要錯過……
☆、戒指
向濡這人雖是天之驕子;但小時候也有些二缺;那時候他的認知就是在喜歡的女孩子面前跟別的女孩子好著;就能夠激發對方強大的醋意。
不過他卻算漏了白以沫這兔子的非常人想法,所以每一次白以沫說到向濡以前的光輝歷史時;他的心裡就會咯噔的不爽;他容易嘛他!
他要是知道白以沫從小就對他存著那份跟他相同的心思;打死他也不甩別的女孩子一眼,他一定像小說裡或是偶像劇裡的深情男般一心一意的守著自己的那顆青梅。
然而;他們並不是小說裡的男女主角,也不是電視劇中的金童玉女;他們都有很多的缺點,他們誰也不是那些個完美的一塌糊塗的人。
於他向濡而言;能夠在這複雜紛繁的現實社會里時刻保持著一種清醒的狀態,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失控,是他這麼多年來唯一能夠在白以沫面前覺得心安理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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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了火鍋,出了店門兒,沿著這條街道一路往A大的南校門走去,一邊走白以沫就一邊給向濡講當年她在這條街當螃蟹橫著走的趣事。
向濡拉著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大衣口袋裡,噙著笑看著白以沫手舞足蹈,興高采烈。
走到了校門口,白以沫指著對面說:“這就是南校門,我在這讀書這麼多年,你一次都沒來過呢!他不夠意思了。”
向濡只是保持著他那迷人的微笑,偶有路過的三倆個女學生,看著他然後紅了臉悄悄的跑開。
而他卻拖著白以沫往校門口走,白以沫跟著他,問道:“幹嘛啊!你想參觀啊!大晚上的有什麼好參觀的。”
向濡的回答則是言簡意賅:“擇日不如撞日。”
白以沫只好被迫當起了導遊。
A大真的很大,她引導著向濡超小路,來到那條著名的狀元橋,開始講解。
“吶,這就是狀元橋,傳聞啊!只是傳聞,清朝年間有一個狀元趕考時走過的這座橋,後來他就中了狀元,回鄉以後就在這橋上提了字,噥,就是那兒,”白以沫指了指橋頭上的一塊碑,然後接著說:“後來學生想考試不掛科就一定回來這兒拜拜的,我以前也幹過這事兒。”
向濡敲了敲白以沫的頭,打趣著:“說你傻你還真是傻,信什麼不好信這玩意兒,還有你記性也不好,以前你不是跟我說過這個狀元橋的故事嗎?”
白以沫抬起頭眼中有些迷惘:“啊?我跟你講過嗎?我怎麼沒有印象。”
“因為你老人痴呆。”
“你還神經錯亂呢!”
兩人走一路鬥一路,過了橋,走上了一條石子小路,來到了一片小樹林,剛好撞見一對放假還沒回家的小情侶在進行唇齒交流,白以沫拉著向濡走,向濡卻好死不死的賴在那,特意提高聲音問:“這又是哪兒?”
因為天黑周圍很靜,加上放假走了很多學生,這寂寞的校園裡突然傳出一句驚雷,著實嚇得兩個還沒交流完的人落荒而逃,白以沫拍了拍向濡,罵他:“你這人怎麼專搞破壞。”
向濡一臉的無辜:“沒有啊!我就問你這是哪兒嘛,誰知道那兩個小孩兒那麼膽小。”
白以沫被他的無辜弄得無語,明明就是故意的,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