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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直接轉移戰場的。旗蠻來勢洶洶,先帝這時候自然不能給方有群掣肘,這才讓方字旗下成了一言堂。”

說到這裡,墨白也有些慶幸:“這也算是老天眷顧了吧,若非如此,我們現在要收拾局面的話,恐怕就沒那麼輕鬆了。”

杜鵑聽完,沉吟了一陣,沒有開口。

“怎麼了?”墨白見她不出聲,問道。

杜鵑回神,望向墨白,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問道:“不知殿下對方字旗下這種情況怎麼看?”

“你是說這種一言堂的情況?”墨白聽懂了杜鵑的意思。

“是,方帥統領一部大軍,軍中上下皆唯其馬首是瞻,殿下會否覺得,如此其實風險很大,就如這次,方有群擅自退兵,軍中聽聞國朝要降罪,不是沒有態度激進的人,好在是方帥沒有動搖,否則,以他的威望,振臂一呼之下,方字旗改旗易幟,也不是不可能。”杜鵑望著墨白的眼睛,聲音雖然低,卻很清晰。

墨白罕見的移開了目光,望向了手中的茶杯,很長時間都沒說話。

這是一個很不好作答的問題。

一支軍隊,主帥能否保持權威,絕對是能否打勝仗的重要標準。

若是主帥下了令,下面的人卻各懷心思,那豈不是一團糟?

可若是整隻隊伍,全是主帥的心腹,一旦主帥生出異心,那豈不是更糟。

這裡很顯然就矛盾了。

上位者無論選擇絕對的信任,還是施展制衡手段,似乎都稱不上對,當然也稱不上錯。

這是一個無關對錯的問題。

事實上,即便杜鵑今日不問,墨白也早就開始琢磨這個問題了。

或許這是每一個上位者都必須經歷的。

不提國朝,單隻說明王府,陸尋義和阿九的矛盾,墨白真的一無所知嗎?

不,從一開始,他就看在眼裡,可他卻裝作不知道,任由那兩人逐漸離心。

其實從之前沒選擇陸尋義,而是抬出杜鵑去處理道門的問題,墨白就已經開始用分權來制衡了。

他不是不信任陸尋義,可只要是人,就一定有自己的私心。

陸尋義的心底深處,無時無刻不盼著他墨白能夠登上帝位,這自然是為了墨白著想,但與此同時,又何嘗沒有陸尋義自己的想法?

鐵雄一眾師兄弟,當年背井離鄉,曾受過太多欺辱,尤其是官們難進,更是令他們印象深刻。

有的人可能不那麼在意,有的人卻是終身銘記。

陸尋義就是後者,當年的欺辱讓他心底深處早就埋下了一顆必須要出人頭地的種子。

這種想法,其實並不是壞事,有上進心,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更不能稱是錯。

可問題是,當陸尋義的上進心,與墨白的想法衝突的時候,又該如何處理?

墨白最迫切的是對付旗蠻,而陸尋義最迫切的卻是送他上皇位。

現階段,墨白登上皇位便對付不了旗蠻,那麼陸尋義卻始終抱著執念不放的情況下,墨白自然就不能將明王府的一切都交到他手上。

所以,他抬出杜鵑,讓陸尋義不再是明王府唯一的先生。

阿九是要管明王府內事的,可他與陸尋義一眾有患難與共的經歷,他對陸尋義師兄弟完全沒有戒心,墨白覺得這不是好事,所以才漠視了兩人的交惡。

可話說千頭,當再回頭看時,一個原本團結一致的明王府,搞到現在各人各心,又豈不是降低了戰鬥力?

再看杜鵑方才的問題,墨白無疑又要做一次選擇。

而且他深知,隨著他的權威越重,這樣的選擇會越來越多。

杜鵑見墨白半晌不答,心底卻是微微搖了搖頭:“明王的猶豫,說明了他並沒有真正做好上位的準備。”

他想的不算錯,墨白確實從始至終,都沒有上位之心。

今日種種,皆形勢所迫,他只是一個道人,他曾經嚮往過紅塵,卻只是飽嘗深山寂寞時的嚮往而已。

他的嚮往,也只是紅塵熱鬧,並非手握天下重權,翻雲覆雨。

不過正如在應對明王府人時,他已經做出了選擇一樣,事到臨頭了,他也不會逃避。

目光重新抬起看向杜鵑:“就我個人認為,制衡與否,還是得分情況,不能僅僅只因疑心,就一概干預。”

杜鵑眸光略凝:“還請殿下指教。”

“談不上。”墨白放下茶杯,擺擺手,繼續道:“拿方字旗來說,現如今打旗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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