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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季寒恨不得能挖出他們的眼珠子的視線注視著汝寧!到最後,當倪平也追了上來時,劉季寒根本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你留守,不準去!”
倪平頓時垮下臉,可憐兮兮地目送他們遠去。
以西域而言,在天山以南、塔克拉瑪干沙漠以北的吐魯蕃區域是由吐魯蕃人、柔然人、車師人、突厥人和漢人(高昌最後一任國王即是漢人)所組成的,但基本上,除了漢人之外!其他種族的人都是蒙古匈奴的別支部落,因此,風俗習慣都差不多。
通常草原上的遊牧民族都相當粗獷熱情,見面不是擁抱呢喃,就是拍肩搭背,而且好客得不得了,如果不想留在人家家裡過夜,最好是在天明的時候就趕快蹺頭,否則,對他們來講,在太陽下山的時候放走客人便是一種奇恥大辱。
把籃子(廚房師傅特意製作的點心糕餅)交給主人之後(這是禮儀),劉季寒等人就被請到大位上落坐!一杯杯的馬奶酒一杯杯遞了過來,滿桌的烤羊、塔爾米、烤餅、抓飯、包爾沙克(用羊油炸的麵糰)、庫卡代、喀瓦甫(烤羊肉串)金特、那仁、油塔子等,讓人光是看著就飽了。
當地舉行婚禮的過程,不但比漢族要久一點,而且更熱鬧。第一天舉行孃家送親禮,新郎要由親友陪同去女方家迎親;女方家則宰羊、宰馬來盛情招待,還要舉辦多種遊戲,如賽馬、刁羊、姑娘追、對歌等。
汝寧把主人端給她的酒做個樣子地啜了啜,隨即交給旁邊的“酒桶”(不能拒絕,但可以請人代喝),同時問“酒桶”,“聽說待會兒還會有遊戲,將軍大人要不要下場去參一卡?”
接過汝寧遞來的酒,劉季寒隨口就喝乾了它。“什麼參一卡?”多年征戰在外未曾回京,難不成現在京城裡就流行這種奇奇怪怪的語言嗎?
“唉!就是參加一份的意思啦!”
“不要!”劉季寒毫不考慮的就一口拒絕了。
“去啦,這樣才叫做親民嘛!”她實在很想看看老公的身手,所以就很熱心的提供建議。“要知道,他們都是很佩服勇者的,所以,如果你能勝過他們的話,擔保他們會對你心服口服,絕不敢再生二心了。如何,參加一份吧?”
“無聊!”他仍是興趣缺缺。
汝寧眯了眯眼。“好,那我自己去參加!”
劉季寒立刻抓住她。“想都別想!你給我好好的待在這兒,哪兒都別想去,否則我現在就把你拖回府去關起來!”
汝寧一聽,不覺火冒三丈地哼了兩哼,“希罕!”隨即轉過臉去和主人聊天去了,八成的比手畫腳,加上兩成怪腔怪調的吐魯蕃語,虧她也能談得那麼開心,而對方居然也能瞭解她的意思,也真是一大奇蹟了!
隔著喬守卿的劉定邦瞧了半天,突然越過喬守卿湊過來小聲問道:“堂哥,您還是打算找籍口休了堂嫂嗎?”
喬守卿無奈地搖頭。要是劉季寒真有那個意思,以夫人的大膽行為而論,早就有上百上千個藉口擺在那兒等人挑揀了,而劉季寒卻還嚷嚷著找不到藉口,可見劉季寒下意識里根本早就在新婚那一夜,甚至是在見到夫人的那一剎那,便打消了這個休妻的餿主意,只是他自己不肯對自己承認而已。
“說過在外頭別叫我堂哥的!”劉季寒低斥,而後自信地猛點頭。“沒錯,早晚會讓我找到理由的!”
喬守卿不由得翻了個大白眼,這人根本是在睜眼說瞎話嘛!可他一轉眼!卻又瞧見劉定邦滿臉詭譎地綻開一抹陰險的笑容,心頭不由得一驚,這個浮誇不實的小子又想幹什麼了?
忽間幾聲吆喝,不一會兒,只見人們開始放下手中的食物往某個方向移動集中,汝寧自然也跳了起來,提起裙子就想跟過去,而劉季寒想也不想的就一把扯住她。
“你又想幹什麼了?”
“他們要開始玩遊戲了!”
“別想去參加!”他皺著眉頭警告道。
甩了半天甩不開那隻手,汝寧忍不住嘴一噘。“不要這樣嘛!讓人家去看看就好了嘛!”
平常對著他時總是一副大家閨秀的風範,說話更是辛辣尖銳的汝寧難得露出小女兒的嬌態,所顯現的又是另一種風情,看得劉季寒禁不住、心神一蕩,手也跟著鬆了下來。
“我陪你去吧!”
喬守卿看了直搖頭。休妻?我看他不被休夫就該偷笑了,還想休妻?
二月天裡,空氣仍然有些冷,卻不再落雪了,對吐魯蕃地區而言,春天即將來臨了。
在蜂擁的人群中,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