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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生是個力氣活兒,沒個幾十年的生離死別烈火錘鍊是見不了人的,而且往往這樣的錘鍊還需要意識形態的打壓。可所謂的意識形態的打亞是個什麼考驗呢?想想哥白尼是被燒死的,孔子最後周遊列國最慘的時候領著一幫學生沿著大街要飯。
關鍵在於,由於咱們國家在那個著名的十年浩劫期間,已經把當時所有的非主流思想流派當作牛鬼蛇神一掃而空了,所以到現在思想的匱乏已經逼得國人不得不指鹿為馬了。於是燒刀子二鍋頭也拿來當茅臺國宴使了。
作家,任何一個作家,即使他是個很出色很優秀很牛逼的作家,即使他的作品中也包含了些自己的想法,即使那些想法看上去非常的貌似真理貌似“思想”!
他也只是一個作家,不是思想家!
沒有必要趕鴨子上架非往思想家的套子裡鑽。
包括茅盾老舍包括托爾斯泰高爾基莫柏桑甚至杜拉斯等等等等。他們不是思想家,他們是作家。
作家只要在作品裡表達清楚自己想表達的東西就可以了--無論是什麼東西消極得或者積極的。但絕對沒有必要去弄什麼一整套嚴謹深刻的思想。
文學就是文學,和哲學是兩個概念。
米蘭昆德拉,一個暢銷作家,一流的或者二流的小說作者。或許可以挑起一股潮流但不可能提供給我們一種完善的思想理論體系。
當然,也有硬被擺上神臺供奉著的。百年來被糟踐的最厲害的當數魯迅了。魯迅是鬥士是偉大的NB的作家,但他也不是思想家或者哲學家。
但就這麼一個生前NB的人,死後就愣給擺上了神臺了。所有魯迅的著作基本都被後人們“引申”“發掘”出了無數的憂國憂民的大道理,“研究體會”出了無數深刻的思想。結果,魯迅也成了思想家了──這話聽著都跟罵人似的。”
倪佳被我一通胡說八道侃得眼冒金星五光十色。
SEVEN在一邊衝我一個勁使眼色,我心裡一機靈,心想差點又犯錯誤,一不留神又侃過了。
“那到底什麼是文學呢?”倪美人的眼神無辜迷茫而且美麗動人。
我心裡發慌,面上不動聲色。眼角瞥見SEVEN衝我做了一個下流的姿勢,我立刻心領神會。
“文學就是一種文字遊戲,遊戲方法千變萬化--基本類似於Zuo愛,三十六招一百零八式都是隨手拈來。關鍵是--操之有道。”
我表情嚴肅如是說。
說完了我都不敢再看倪佳的眼神。
正文 第四十二章 【蟲子】
我相信世界上一切東西,起碼都是應該有一些規律的。不管怎麼說也好,總有人建立規矩,有人遵守規矩。而必然的,所有的人都希望能當建立規矩的那一方,這樣,自己建立的規矩,總能給自己最大限度的好處。古往今來,很多人搶破了腦袋想當皇帝,也就是這個道理。
但這個世界上也有比較懶惰的人。這種人懶得連立規矩的心思都沒有,給他皇帝估計都懶得當,只要現有的規矩能夠滿足他最基本的要求,糊弄著,也就過去了。什麼都不在乎,只是心裡存在著一個很低的忍受尺度。
我想,我也基本屬於這種人吧。
我也一向認為自己的要求並不高,沒什麼追求。
但也背不住麻煩自己找上你。人們都知道一句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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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麼,通常代指一些珍貴的寶貝——美女算不算寶貝?我想很多人都說:算!
好吧,如果犖犖他們算寶貝,她們就是那個“璧”了,然後再按著這個說法推論下去:
我,陳陽,就是那個匹夫。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落。估計說的就是我這種人了。我過日子過得好好的,天上掉下個犖犖妹妹,然後緊接著禍事也就落我腦門子上了。
出院後我第一時間先打電話給犖犖,當然,我是揹著司棋打的。
我怕!犖犖多日沒有來醫院看我,我心裡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不安,一方面,我擔心回頭她來醫院時我已經出院了,就她那瘋丫頭的勁頭,能直接找到我家去。司棋可不是倪佳,真要出現那種局面,就不是四五斤桔子就能解決的了。估計我就算把全南京的桔子都吞了也沒用。另外,我心裡隱隱為犖犖有點擔心,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多天沒有露面。我總覺得她應該來看我,就算我很怕她來,但是我總認為按照她的脾氣她是應該來的。這感覺就好像一個囚犯被拉出去槍斃,閉著眼睛等那一槍的道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