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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貪富嫌貧女子,天下人棄之不過。
俗人看俗事,安季晴總是明白的,如果介意太多,也只是一種牽絆。
小顏送完夫子,走到安季晴跟前,“夫人,剛才少爺說了,讓你……”
“行了,我聽到,你不用太在意。”安季晴打斷小顏的話,“對了,小顏,我每天坐著,都無聊死了,要不咱出去走走。”
小顏慌忙拉住安季晴,“夫人,切勿不可,老夫人不喜歡少夫人們經常在外面走動的,你要是覺得悶的話,就在府裡活動活動吧。”
“府裡?這裡面還能玩出什麼來。”
小顏沉思,“撫琴可好,小顏沒見過夫人撫琴,要不去小姐那裡借把琴來?”
安季晴苦悶的搖搖頭。
“做女紅?”
安季晴想了想,“這樣吧,你幫我準備紙墨,我想作畫。”
小顏奇怪的看著安季晴,“夫人,你會畫畫?”
“嗯,去吧。”其實,安季晴也不懂作畫,以前她學的是素描,真正用墨作畫的,也只有好幾次,第一次是在練字的課堂上,對著年邁的老師,她突然的心血來潮,就作了墨畫一幅,後來,她就愛上了這種墨畫,淡雅而含著淡淡的墨香,安季晴一直喜歡這種種味道,可是唐瑞安說,畫得不倫不類,難登大雅之堂。她信的,安季晴真的信的,古人若真作畫,講究得很,最重要的是,安季晴連重墨輕描都分不清,只能畫出個大概,絕對勾勒不出,真正古人所需的,韻味。
小顏擺好潔淨的宣紙,在一邊磨墨,“夫人,可以了。”
安季晴並不坐下,好像差點什麼,又說不上來。
段風儀笑靨如花的進來,“五嫂,你們在幹嘛。”
看到段風儀黃色的綢緞,綠色的手絹,安季晴突然想起了,差顏料,“小顏,就這些嗎,沒有彩料嗎?”
“彩料?這東西,只有兩位少爺的書房才有,奴婢不敢前去拿。”
“那畫出來也沒意思了。”安季晴洩氣,一張潔白的紙上,躍現一幅黑色的畫,什麼生機都沒有了,還畫它幹嘛。
“五嫂,你們想要什麼,風儀給你拿去,不過,風儀也要參與。”段風儀興致勃勃,好像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安季晴便再說了一次,沒想到,她是一去一回的,就抱了各種色彩的顏料過來,還很高興的樣子,“我還以為是什麼,這東西,我哥那裡,多的是,他平時也不怎麼用,就解悶時,隨便畫畫,五嫂,你想畫什麼?”
“風儀,五嫂今天就畫你,好不好。”
段風儀低頭,羞赧的笑了笑“畫我?好啊,我從來沒讓人畫過我呢,不過,五嫂,你一定要畫得好看點。”
“一定好看,我們風儀長得那麼漂亮,五嫂怎麼可能把你畫醜了呢。綠愕,找張椅子讓小姐坐下。”
段風儀含笑垂眉,直著身子一動不動,十指放在腿上,在安季晴眼裡,她就像一朵含苞欲放浮蓮,潔淨恬然,美卻不奢,整幅畫,畫下來,順心順筆,也沒花費多大的時間,都說點眼恰到好處,就能把整幅畫的效果襯得更美,可能就是安季晴所說的,韻味吧。
字季晴閉上眼睛,試圖勾勒出段風儀最具萬千風情的雙目,一雙溫熱的雙目,如一泓清潭,讓安季晴心泛漣漪,手下自下筆,小顏驚叫,“小姐,完成了,好美,真的好美。”安季晴才驚覺回神,躍然於紙的,的確是一個美麗淡泊的女子,只是,這雙眼,這雙赤目幽深,與該女子,格格不入了。
段風儀拿著畫端倪,時而掩嘴而笑,時而低頭,時而抿嘴,高興得都有點忘情了,綠愕怯怯的說,“真的好美,夫人,有時間,能不能,也幫奴婢畫一幅,就算沒人看,等以後,自己看看年輕的自己,也是一種滿足。”
“當然可以。”安季晴隨口應著,一手拿著段風儀雙手握著的畫,陪笑的說,“風儀,讓五嫂再給你重新畫過,好不好,這不要了。”
“為什麼,畫得那麼好。”
“那我答應你,幫你畫張更美的。”
段風儀把畫放到鼻子嗅了嗅,嬌憨的笑了笑,“不用了,五嫂,風儀就喜歡這畫,我從來沒發現自己也那麼美麗的,畫出來和在鏡子裡面看,就是不一樣,我還要裱起來。”
“風儀,你不覺得,這畫,和你不太像嗎?”安季晴急急的說。
她們三個女子又湊近畫,看了又看,綠愕說,“小姐,好像這眼睛,有點大了。”
“對啊,小姐,小顏也覺得,這眼睛,說像你,又不像,說不像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