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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又在一起研究乾點啥來錢,我這屁股早他媽好了。我想著屁股突然眼前靈光一現:“對了,哥幾個,還記得那天晚上不?”“哪太能晚上啊,你抽風啊你?”豬頭回答著。“就我受傷那天,你說那家人怎麼知道咱在樓頂呢,他家住二樓還隔著一層樓呢?”“對呀,一定是他媽那籠子,有繩兒連到他們家呢,咱一動那籠子,他們家裡鈴鐺響了。”豬頭回答道。“對呀,可為啥他要整這辦法呢,你想,那鴿子要是跟燒烤那鴿子一樣價他媽的五六塊錢一隻,他犯得上嗎?”矮子介面說:“人家那養的都是信鴿,還有個他媽的啥協會呢,那鴿子值錢,要不人家能那上心嗎?”“對吧,鴿子值錢,別的寵物是不也值錢呀,我看咱哥幾個在這上面下點功夫,哪天咱上寵物市場看看,要是有值錢的咱想法偷幾隻賣賣,這東西都是活物,他媽的警察都沒處查去!”“好啊,我打聽打聽,明天咱就行動。”矮子興奮了。
每個城市都有寵物市場,有的地方又叫狗市。海城的狗市就在西市場邊上一條小街,有五六百米長,每週的週三週日是*,週日買賣多些,週三主要就是養寵物的和賣的在一起大家交流,買賣成交的不多,我們就選了週三來這裡趟趟路。一進市場就聞到一股動物們排洩的味道,騷哄哄的,裡面有好多人在道兩旁擺著籠子,裡面貓啊狗啊都有,還有的弄一架子上面掛著鳥籠,靠近市場入口圍著幾個人,中間一人手裡拎一籠子:“就我這畫眉,看看長的,你瞧這眼線,你瞧著尾巴,這鳥才靈呢,哨的那叫好聽,還一點髒口沒有。禮拜天老劉看見了給我七百我都沒讓給他。”我們幾個也圍過去看著。就見那籠子裡一灰不秋黃不秋的鳥,臉上斜向上長著兩綹黑毛,尾巴有幾根長翎,一蹦一蹦的還叫著。豬頭湊過去問:“啥叫髒口,怎麼算髒口了。”“啥叫髒口,就是學了夜貓子或老鴰,那鳥就不能要了,這養鳥啊學問可大了,就我養那些鳥,哪隻都不賴,在咱這不值錢,要到了北京天津那邊,那都打著滾翻翻漲。”“是嗎,這鳥這麼值錢呢。”“我說老弟,你不懂別在這瞎攪和,前面有賣貓狗的那玩意兒好養活。”俺們一看人不耐煩,還是前邊看看吧。走不多遠,道邊兒一老頭跟前拴著兩條狗,一白一黃,都長的毛茸茸的胖胖的,粗壯的短腿,大大的腦袋,小三角耳朵,短嘴巴,眼睛都被毛蓋住了,黑色的大嘴唇翻著,深藍色的舌頭伸出嘴外,寬寬的下巴淌著哈喇子,我一看這傢伙太可愛了,:“大爺您這叫啥狗啊,太可愛了,這是小狗還是成狗啊?”我家裡也養過狗,不過我們那都是蹦狗或狼狗,最好的也就是德國黑背還不定串幾回秧了。老爺子看看我:“這叫鬆獅,我這都是成狗了。”“那多錢一隻呀,回家好養不?”“不賣,賣你也養不活,這狗認主別人餵食不吃。”“那你這拉來幹嘛呀,不就是賣的嗎?”“我這不是賣的,是在這配種,誰家有好*,和我這配種,配一回白的三千,黃的兩千。”“我的媽呀,這是狗嗎?去紅綠黃夜總會找一回俄羅斯小妞也不超過一千塊錢呀,這他媽比俄羅斯妞還貴!”矮子嘀咕著不敢相信。我們又看了看這兩隻狗,真是很漂亮。往前走邊上一排狗籠子,裡面有幾隻小白狗,嘴巴向上撅著長長的毛蓋慢全身,尾巴的毛更長,看見來人搖著尾巴,兩隻大眼睛象兩個黑豆子一樣忽閃忽閃的招人喜愛。矮子一看來了精神:“這個我認識,這叫京巴,是吧老闆?”“是,都是純的京巴,要一隻不,八千塊就賣。”矮子回頭眨眨眼,:“不買,買不起,我就看見我家鄰居養一隻,我知道叫啥狗,可沒想到這麼貴。”轉了一上午,大概齊瞭解了各種寵物的價格,哥幾個回了家。
到了家我就問:“幾位哥哥,怎麼樣?這買賣行不?”“太行了,就是怎麼弄啊。”矮子問。“這樣,這幾天讓幾個小孩兒到處轉轉,看哪養狗的多,咱再買幾本狗書看啥樣算好的,小孩兒看好了咱就去看,要是好的純的,咱就想一辦法給它套住。再找那寵物市場的便宜點賣給他,”“行啊,咱就這樣整,我看這買賣行,能來錢。”大家商量好了,就要開始一個新買賣了。。。。。。待續
初戰告捷
一處街心花園裡,四周安安靜靜,午後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我們按照事先的觀察來到一塊草坪邊等著那女人出現。遠遠地一個女人帶著一條雪白的小狗出現在花園小路的一頭。來到花園,她放開了狗繩,小狗跑進草坪裡撒著歡,和別的小狗追鬧嬉戲著。女人穿著一條白色牛仔褲淡藍色碎花的毛外套,脖子上還圍著一條鮮紅色的絲巾。看上去很年輕,很漂亮。我見女人過來就迎了上去“大姐,跟您打聽個地方。”說著我把一張寫著一個地址的紙條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