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老巴他們剛一出來,一個老漢攔住他們 “幹啥的!怎麼進那裡去了!啥時候進的?”老巴他們一看見人,立刻堅持不住了,虛弱的說聲“水!”就昏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巴醒了,慢慢抬頭看看周圍,還在那井口,一位老人看著自己“醒了,來,再喝口酒,剛才喝點水,給你保命,這回喝點酒,驅寒!”慢慢地其他弟兄也醒了,老人給每個人灌了一大口酒,這些蒙古漢子一口酒就還了陽了,老巴慢慢坐起來“謝謝老人家救命,我這是在哪兒呢?”“咱這是國營煤窯,這不二十七了,都放假回家過年了,就我一個老骨碌棒子,沒親沒故的,在這看堆兒!”“我們是從山那邊挖過來的,我們井口塌了,我們一路挖過來的!”“行了,先別說了,能動不,能動去那邊我屋裡,咱再說!”老巴這會兒還不知道,他帶領這兄弟們在井下已經整整挖了四天四夜!
屋子裡升著火紅的爐子,燒紅的爐壁,使屋子裡分外暖和,老人在爐子上燒了一大鍋水,先煮了一鍋粥給這些人喝下去暖身子,又拉出一袋子,裡面是一大堆幹羊雜,老人把幹羊雜都倒進鍋裡說著:“沒啥好東西,就這羊雜碎和老白乾管夠,下井的人,都是腦袋掛褲腰帶上,給小煤窯幹活更是走在鬼門關呀,這樣事我看多了,老闆一看工錢太多,把人騙下井,井口一封,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幾年這樣事多了!”老人說著把煮好的羊雜盛給大家。“老爺子,那俺們這是到哪了,怎麼俺們挖到你們的窯來了?”“個體老闆哪有勘探能力,都是先打聽清楚國營大窯的礦脈,再在不遠的地方打井,然後就按著脈挖,等國營窯的人發現早就挖完了,你們這是運氣好,挖到咱這邊了,你們往反挖,永遠也出不來!”老巴聽到這,全明白了,從招工到最後,自己一幫弟兄一直被騙,這老劉和老張早就設計好了局,把自己這一幫人騙來給他們挖煤,他們再最後來個填坑,都是內蒙古招來的,舉目無親,這就神不知鬼不覺了!老巴吃飽喝足了,看看大家,眼神中露出一股寒光“走!給弟兄們報仇去!”老人立刻攔著:“不行,不能亂來,他們人多,你說的那老劉老張總在這一帶,最近他們帶了一夥子人,在離這十多里地的山上打井呢!你們這幾個人去不白給嗎?”老巴聽到這,一把握住老人的手,噗通跪在地上“大爺,您就是我們的大恩人,我要是有一天過得好了,我一定給你養老,送終!”其他兄弟都跪在老巴身後。老人感動的留下熱淚,看著這些年輕人,一聲長嘆!
按著老人說的地點,老巴帶著弟兄們,來到一處山坳,只見山坳裡一條小路通向外面,小路盡頭是一片新平整出的場地,那輛破推土機和破剷車停在場地上,輸送煤的架子已經架上了,場地邊一個簡易工棚裡亮著燈光,老巴他們慢慢走到窗下,只見屋裡一幫人,有十五六個,老劉坐在當中“我說哥們們!這一年,咱們乾的不錯,那幫蒙古傻子,真他媽能幹,原本能幹兩年的窯,這幫小子一年就給幹差不多了,結果咱們哥們還得再打這口井,今天咱完井了,就算是慶功,咱大夥喝個夠,明天一早,我給大夥分錢,咱回家過年,等年後老張你再去內蒙招批傻子來哈哈哈哈哈!”老巴聽到這,控制不住怒火,帶著一幫兄弟,一腳踢碎房門,衝進屋裡,兄弟們手裡的大鐵鍬,十字鎬一頓亂掄,屋裡有幾個反應快的,站起身,在床下拽出幾把開山刀,一場混戰!屋子裡一片血光,在這深冬的大山裡,除了呼嘯的北風,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一場血腥的殺戮,老巴他們是草原漢子,摔跤,打仗那是他們的看家本領,何況又是在這樣一種極度的憤怒中,十幾分鍾後,屋子裡站著的就只剩下老巴的人了,老巴的兄弟們撿起開山刀,看見有動的就照脖子一刀,屋子裡橫七豎八的躺著一片屍體,卻獨獨不見老劉,老巴走到牆角,掀起簾子,只見老劉渾身哆嗦著“老巴,巴,老,老巴,饒命!我有錢,我有錢,都給你,都給你。”“哼!給我!你不給也是我的了!我不殺你,我對著天發過誓!我扒你的皮!”老巴一把薅住老劉脖子,把老劉提在手裡“把這些人都拖到井口去,這回咱們拿他們填井!”
呼嘯的北風吹在老劉光著的身體上,老劉一點不覺得冷,因為他的心被恐懼佔得滿滿的,井口架子上,老劉的雙手被吊在橫樑上,整個身子懸在空中。老巴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的開山刀,看著老劉,默默地抬頭向蒼天祈禱“兄弟們,你們慢走,大哥要實現對你們的誓言了!”老巴睜開眼,一把抓住老劉的雙腿,在腳心上開始,開刀!老劉痛苦的嚎叫著,只有北風和群山給他回應,這個惡魔是該有這樣的結果,因為他遇到的是更大的惡魔。老巴象扒羊皮一樣,開一刀,蹭一刀,再用手拉,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