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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恐怕是這件事情和他脫不了關係。他全力施為不過是掩藏真像而已。”雲淺月冷哼一聲,她不相信夜天傾是無辜的。尤其是那祈福樹的巧遇,說他去給皇后祈福她才不信,尤其還是大晚上的。還有她在祈福樹上聞到那一絲異香,從下樹之後她就渾身難受昏昏沉沉,打死也不相信和他沒關係。
“怎麼說?”雲王爺一驚。
“那日我去祈福樹的時候碰見了夜天傾,之後我催情引發作。你想想,若沒有容景在,我此時怕是不死也會被夜天傾扒層皮。”雲淺月說得毫不客氣。那扒層皮只的是什麼不言而喻。夜天傾自然沒有千山雪蓮丸救他。有的只是他自己。她冷笑,“你不覺得他出現的太過巧合了?這三日時間他難道沒有時間去給皇后祈福?偏偏那個時候去?還是大晚上的?”
雲王爺臉色變了幾變,向窗外看了一眼,見夜天傾和夜天煜被莫離攔住,他收回視線地雲淺月低聲道:“此事需要慢慢查,沒有證據千萬不要胡說,也許真是巧合也說不定。畢竟那是太子殿下。”
“嗯!”雲淺月表示同意。
雲王爺見雲淺月真沒有要見的意思,點點頭,“既然你不想見就不見了吧!你的確也是該好生休息的。我先去景世子那裡,今日不下山了,就住在靈臺寺,晚些時候再來看你。”話落,不等雲淺月再說話,他抬步出了房門。
“我也去景世子那裡看看!你肯定很困,睡吧!”雲暮寒也站起身。
“好!”雲淺月點頭。
雲暮寒也抬步走了出去。
夜天傾和夜天煜一見王爺和雲暮寒先後出來,都齊齊從莫離身上移開看過來。夜天傾立即急聲問,“雲王叔,月妹妹怎麼樣了?可是受了大傷?我已經派人進京去調遣來兩名太醫院的女醫正給月妹妹看診。”
雲王爺一愣,看向夜天傾,“太子殿下也太勞師動眾了。你忘了暮寒也會醫術了嗎?他剛剛已經給淺月看過診了。淺月除了武功盡失外只是身體虛弱些。太子殿下放心吧!”
夜天傾面色一僵,看向雲暮寒,掩飾住眸中一閃而逝的情緒,笑道:“我一時情急,倒是給忘了雲世子也懂醫術了。只想著靈隱大師畢竟是出家人,給景世子看診還好,給月妹妹看診不太方面。就派人去太醫院調遣兩名女醫正來。如今人都已經早下了山了。”
“太子殿下再派人隨後去攔截知會一聲吧!沒必要勞師動眾。”雲王爺道。
“算了,醫不嫌多。太醫院的女醫正專攻女子之身病情診治。而且也知道如何給月妹妹體虛滋補調養,來了也沒害處。就讓她們來吧!”夜天傾道。
“既然如此也好!”雲王爺點點頭。
雲暮寒淡淡瞥了夜天傾一眼,清淡的眸光底部冰冷一片。他自然知道他讓女醫正來想什麼,無非是要給淺月驗明正身,景世子和她關在地下佛堂三日三夜,他有這個心思也不奇怪。“月妹妹不喜琴棋書畫針織女紅,從小就喜歡武功。如今武功盡失,她心中必定難受吧?”夜天傾看向中間的主屋,如今天色將晚,又有簾幕遮掩,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他嘆息難過地道。
“是啊,她一直喜歡武藝。”雲王爺嘆道:“不過淺月武藝本來就不精,再學就是了。也沒什麼打緊的,只要身子沒損就是值得慶幸的好事。”
“雲王叔這可說錯了。月妹妹的武功其實很好呢!尤其是輕功。”一直沒開口的夜天煜道:“我的輕功都比她不及呢!如今這回她武功失去,自然是難受的。”
“原來淺月輕功好啊,我這個做父王的都不知道,真是慚愧。”雲王爺愧疚道。
“雲王叔這些年輔佐父皇致力於天聖朝綱,顧大家而忽視小家也在所難免。”夜天傾話落,又是一嘆,“我進去看看月妹妹,可以安慰她一番。武功可以再學,她若是喜歡以後我親自教她武功就是。”
雲王爺一愣,沒想到夜天傾如今對雲淺月不一樣了。以前他如何冷臉淡漠對待雲淺月他也是知道的,如今這太子殿下似乎對淺月上心了,居然要親自教她武功?這算不算是好事兒?他回頭看了房間一眼,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做主張讓夜天傾進去。
“她如今睡下了,太子殿下等她醒來再來吧!畢竟是在地下佛堂沒食沒水困了三日。她睏乏是自然的。我想太子殿下既然愛護妹妹,也不想打擾她休息吧!”雲暮寒淡淡開口。
“是啊,剛剛來的時候我就想著月妹妹定是睡下了,她實在有一個愛睡的毛病,我前些日子每日來她都在睡覺。太子皇兄,我們等她醒來再來吧!”夜天煜道。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