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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名聞天下的”玉面公子“?白丞相的最小公子?”寒竹不覺多看了他一眼。
住在京城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白定樵這個人,其論文才、武學,足以和風、雪、雷、火四大公子相提並論。
除去他背後巨大的勢力不說,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完全找不到一絲富家公子的紈侉俗氣,反倒平和得讓人感到謙謙風度,這對一個從小備受寵愛的人來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讓寒竹對他的評價又高了些。
“似花非花,如雪非雪,你有一雙相同的眼睛,可你不是她,看來是我的錯覺。”
白定樵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寒竹乍看之下的氣質,神似他夢中的人兒。可今一細看,他明白她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原來他又錯認了。
“你在找人?”或許是感受到他身上的哀愁,寒竹少見的出聲攀談。
“你有沒有姐姐或妹妹呢?”他不死心的問。
或許,雖然不太可能,但總有一絲希望。
在他如此尋尋覓覓這麼多年,面對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後,任何一丁點的希望他都不願放過,只因這是支援他不致絕望的唯一法子。
“我有一個妹妹。”寒竹緩緩的開口。
“真的?”白定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他這樣的表現倒教寒竹有些不忍,但該說的她還是得說,總比讓他抱著無謂的希望好得多。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冷梅不會是你要找的人,她和我一點也不像。”
“你說的是馭飛兄的娘子。”白定樵一下子領悟了,原來雷翔宇和風馭飛兩人的妻子是姐妹。
風馭飛的娘子他見過,他不得不承認,年寒竹和年冷梅這對姐妹是有著極大的差異,若真要說年冷梅是寒冬中嬌柔可人的清梅,那年寒竹就是冷然的傲竹。
看來這唯一的線索又斷了。白定樵除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外,什麼事也不能做。
他早該知道別抱太大希望的。
“你找的人很像我?”寒竹交握起雙手,靜靜的看著白定樵,不知道在打量些什麼。
大失所望的白定樵原本不想多說些什麼,可一接觸到寒竹那似能看入人心的清冷眸子,他竟不自覺地有一種訴說的衝動。
或許是因為她是如此的像他夢中的人兒吧!
“其實並不真的那麼像,只是你和她都給人一種相同的冷淡,那種像是冷霜傲雪的淡漠氣息,教人不由心悸,卻也捨不得離去。”白定樵用一種很溫柔的口氣說。
一思及夢中的人兒,白定樵的心思剎那穿越了千山萬水,飛入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夢中。
“她是你的情人?”
白定樵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像是震顫的晃了一下,臉上浮起一抹幾不可見的自嘲笑容,“情人?我只見過她一次。”
“一次!?”寒竹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她以為眼前的男子該是深愛著他在找尋的人兒,這由他臉上的失望和提及那人時的溫柔便可明白,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在找尋的是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是呵!就這麼一次,而且久得我似乎已記不得她的樣子了。”白定樵笑得有點嘲諷。
他也知道自己這話是在自我欺騙,只要一閉上雙眼,就能清楚的看見那人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只見過一面就讓你這般痴戀?這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你又為什麼會如此確定你愛上了那個人?”寒竹疑惑極了。
對雷翔宇的感覺,最早也只是一種孺慕之情,是以他的新婚之夜未歸對她來說並無任何不妥,可漸漸的,她對他似乎也生出些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情,否則為何以前不能擾動她的事,現在卻漸漸煩亂起她原本平靜如寒冬皓雪的心?
這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
白定樵看了一眼寒竹,她和雷翔宇還真是挺登對的,只是,他們似乎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或許,他該順水推一下舟,算是儘儘好友的本分吧!
“愛上一個人會讓你無時無刻掛念著那個人,對她生出一份佔有慾,只希望她的眼中、心中存在的只是你的影子;如此,就算是為她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付出一切?”寒竹咬了咬下唇。
“是呵!付出一切。”白定樵苦笑的說。
“那如果你要找的人不是個女人呢?”寒竹深深的看了一臉震驚的白定樵一眼。
“這……我……”他似乎從不曾考慮過這樣的問題。說來荒唐,在他夢中的人兒美得不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