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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呢!生病的人就是少爺你呀!好了,別耽擱時間了,等一下誤了就醫時辰,那老僕我怎麼擔待得起?”雷總管一臉著急的打發婢女去請大夫。雷翔宇的眉頭整個皺了起來,他摸摸自己的額頭,沒事啊?再看看自己的全身,也沒有什麼傷口,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病了,需要大夫?
“等等!”雷翔宇制止婢女的腳步,一臉怪異的看著雷總管,“我好得很,誰說我生病來著?”
“可是少爺連提起柳姑娘都這麼無精打采,一定是病得不輕。別逞強了,有病就得看大夫才行,小病不醫,會釀成大害的,少爺,您還是聽勝伯老人家的話,讓於大夫看看再說吧!”雷總管一張老臉全揪成了一塊,一看就知道他有多麼的為雷翔宇著急。
“下去。”
雷翔宇不等雷總管抗議,就揮手讓婢女退了下去,然後起身拉住了雷總管,“我很好!我沒事!我只是覺得無聊,沒有人規定我不能無聊吧?”他又好氣又好笑的說。
“是沒有人規定你不能無聊,只是,你會覺得無聊實在是太反常了。”白定樵由外面讓小廝領了進來,他從頭到尾的把這場鬧劇看個全,最後終於忍不住開口。
“白兄?”雷翔宇訝異的說。
“白少爺,您來了就好,幫我勸勸少爺。”雷總管一看來的是雷翔宇的至交好友,如獲救星的說。
“勝伯,這兒就交給我好了,我擔保雷兄弟沒事的。”白定樵開口哈哈大笑。
雷總管仍是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雷翔宇,但白定樵說得如此肯定,便也點了點頭的退了下去,但臨去前,還不忘憂心的看了雷翔宇一眼。
“你說這象話嗎?我好不好我自己會不知道嗎?”雷翔宇翻了翻白眼。
他不過是無聊了點、氣悶了些、心煩的有點給他沒道理、意亂得有些給他莫名其妙……其它的不都好好的?
“別說勝伯了,全蘇州城的人都覺得你有問題了,而我現在看來也好不到哪兒去。”白定樵好笑的講起這兩天他在城中聽到的笑話。“我有什麼問題?”雷翔宇臉皺了一下,直覺的反應。
“整個蘇州城盛傳雷兄你突然興致缺缺,而且不知又從哪傳出謠言,說你的娘子仍是黃花之身,所以都傳你可能縱慾過度而……”白定樵沒有把接下來眾人的結論說出口,只是一笑帶過。
再笨的人也知道白定樵指的是什麼。
“我正常得很!”雷翔宇再次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還用手撫住了額頭。
謠言有時候真是荒謬的可以。
“我想也是,不過,那個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白定樵笑著說。雖然他聽來也覺得荒謬,可好奇心人皆有之。
雷翔宇被白定樵的問話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白兄,你難道真相信我的‘能力’?”
“當然不是。”白定樵好笑的搖搖頭,“可空穴不來風,你最近涉足風月場所的次數明顯變少了,而且每次聽說也是來去匆匆,雖然這對新婚之人或許尋常,可又有傳言你的娘子仍是玉潔如末嫁之時,怎教人不起疑竇?”
“什麼時候白兄也聽起這種小道訊息來了?”雷翔宇知道白定樵只是在挖苦他,是以一臉無所謂的挖苦了回去。
白定樵用一種心知肚明的眼光看了雷翔宇一眼,“這可不是我說的,大概全蘇州城的人都知道,我只是轉述而已。”
“小道訊息、道聽途說,不可盡信也。”雷翔宇幫白定樵倒了杯茶,然後又坐回了他的椅子上。
“那我要信的是哪一部分才好呢?”白定樵挑他的語病說。
雷翔宇忍不住輕笑了起來,“隨你信哪一部分,這樣我就知道你嫉妒我什麼了。”“這話怎麼說?”
“你若不是嫉妒我,為什麼這麼想相信這明明聽起來就可笑之至的流言呢?”
雷翔宇輕鬆地反將了白定樵一軍。
白定樵不覺擊掌,連聲點頭叫好,“雷兄這話說得有理,若非嫉妒你,又因何傳此種明知不實的謠言?”
謠言本是好事之徒為之,若非妒羨,為何天下人之多不謠傳,偏偏中傷他一人?
換個角度來看,不就是因為雷翔宇一向在這一方面“傲視群雄”,人們才特意造這個謠,不是嗎?
“好啦!白兄此次前來不會是想和我討論這無聊到近乎可笑的謠言吧?”雷翔宇嘆了一口氣笑笑說。
謠言只對那些對自己沒有自信的人才能造成傷害,對雷翔宇來說,只是有些不勝其擾罷了。
“當然不是。”白定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