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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就進了他的肚裡。呂白臉仗著臭皮囊討喜,趕緊賠著笑臉道:“小姑娘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要你管!”苗裝少女一怔,摸了摸豆花般白嫩的小臉,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都怪你們欺負我!剛才那個黑炭頭眼看就要死了,我行俠仗義有什麼不對?”
呂白臉眼眶一抽抽,臉色不悅道:“此話倒是不錯,不過我早已算定,我那義弟有驚無險,小劫之後另有福緣,豈能讓你壞事。後來我好心好意,現身勸你靜觀其變,你這鬼丫頭不分青紅皂白,非說我生得太美,乃是山精海怪化形而來,不由分說便放出豢養飛屍來咬我,我等對你略施小懲也不為過吧!”
“這也怪到我的頭上?誰叫你長得那副怪模樣!”少女不依不饒,強詞奪理道。
“哼!”呂洞賓冷哼一聲,心中暗道,千餘年來也沒人敢當面斥責我的容貌,你個瘋丫頭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心中有氣,也不願與她再多言語,一拉大漢,足下一頓,化為兩道匹練般的金光沖天而起。
少女雖然也是門內的天之驕女,但是何嘗見過這種轉瞬千里的神仙手段。心裡又驚又怕,但她生性倔強,不願弱了氣勢,當下一拱手,學著父親的模樣,脆生生喊道:“兩位好手段,湘西派門下石湘瀅受教了。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但求二位賜下名頭,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自有報答之日!”
呼吸之間,兩人已然飛出百里。不過二人皆是縱橫三界,神通廣大的人物,石湘瀅一番不黑不白的場面話,自然是聽得一字不漏。
呂白臉心裡好笑,升起戲謔之心,傳音道:“湘西派好大的名頭,鄙人賤名不足掛齒,我這位朋友卻是不得不提。他乃是坡子街火宮殿之主,若有閒暇可來一訪。我二人自當掃榻以待,後會有期了……”
“火宮殿!糟糕,惹了那位古神仙,闖大禍了……”姓石的少女驚呼了一聲,捂著小口,滿臉的不可置信。
……
這頭卻說年映曦提溜著兩人奔下了山,一路上憂心忡忡,生怕暗中隱藏之人出手突襲。由於先前的拼鬥消耗了大量的真元,心力交瘁之下,還不容易捱到潘老六家門前,已經是滿身香汗淋漓了。
“咣咣”砸響大門,潘母心中有事,也是徹夜未眠,此刻聽見動靜,趕緊迎出來。看見潘老六和趙坤都是昏迷不醒,趕緊手忙腳亂打來一盆熱水,又是掐人中,又是熱敷。好一陣工夫,老頭子才悠悠醒轉,只是趙坤依舊睡得跟死豬似的。
潘老六甫一醒來,便想追問潘文麗的生死,只是礙於老婆子在面前,也只敢用餘光瞥著年映曦。見到年美眉面如沉水地點了點頭,頓時悲從心中,渾濁的老眼中溢位豆大的淚珠,立馬別過頭去,不敢讓老伴看到。
年美眉暗歎了口氣,趕緊支開潘母,請她去準備一間空房,一把消毒的剪刀和一個乾淨的痰盂。等她上了樓去,才開口寬慰道:“你也不必傷心,這個結果未必不是她最好的歸宿。”
老頭收拾了一下心情,憂心忡忡地看著面如金紙的趙某人,嘆氣道:“只是害了趙小兄弟受苦,要不要立刻送醫院啊?”
“他是中了屍毒,送去醫院反而耽誤療傷,我也只好盡力施為,拖得一刻算一刻。明日一早就回星城,自然有人能治他。”年映曦溫柔地拈掉趙坤頭上的草根,愁眉不展道。
待得潘母準備好了客房,年映曦心急火燎地抱著趙坤進了房間,囑咐二人千萬不要來打擾,只是請儘快準備好一輛牛車,方便明早出村。潘家二老都是連聲允了,退出不談。
把趙坤橫放於床上,年映曦這才有工夫靜心打量起他的傷處。只見右半邊**和大腿腫得跟豬蹄似的,把褲子撐得緊繃繃的,比例極為失調。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就像一塊墨水晶般晶瑩剔透,竟然可以看到面板下的絲絲血管。雙目緊閉,氣若游絲,全身脫水,衣褲就跟從水裡剛撈出來一般,狼狽不堪的模樣,全然沒了平時的飛揚跳脫。
沒想到他傷得如此嚴重,年美眉心中一酸,差點落下淚來。事不宜遲,容不得她怨嘆傷神。當即強打起精神,伸手去扒他的褲子,因為繃得太緊,反而是扯不下來。幸虧有先見之明準備了剪刀,年映曦對準傷口處破損的褲面一剪子下去,順勢一撕,只聽“嗤啦”一聲布帛裂開的脆響,連著右邊**的整條褲管都被她扯了下來,露出內褲的一角。
傷口處高高隆起,滲出的血漬呈半凝固狀,閃亮閃亮的,根本不似人血,倒像是熬製出來的紅糖漿,或是草莓果凍。年映曦趕緊掏出一顆黑色丹藥塞進他的嘴裡,只是他牙關緊鎖,喉頭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