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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趙某人面色發臭,乾咳了兩聲,強忍著笑意,道:“純陽之體陽氣盛足,超越尋常男子何止十倍!剛才我跟你說了,陽氣特指男性的生命力。相對應的,陰氣也特指女性的生命力。陰氣愈盛的女子,往往貌美。陽氣愈盛的男子,往往英俊。”
“比如說我。”呂白臉一手握拳,一手捏劍指,恬不知恥地起身擺了個poss,繼續說道:“當然了,賢弟你雖然相貌差強人意,不過陽氣充溢卻是實打實的。俗話說的‘一見鍾情’,便是陰陽二氣循天地至理的本能吸引。”
趙坤對著衣櫃上的穿衣鏡左顧右盼,心裡os道,老子風華正茂,膚色健康,濃眉大眼,牛高馬大的,挺man的啊,怎麼也比你呂洞賓這麼個奶油老生性感吧!嘴上不服道:“拋開我玉樹臨風的外表,偉大崇高的人格不談。照你的說法,我也算是魅力四射了,那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呂白臉白了他一眼,道:“根據我縱橫花叢千餘年經驗,你那十多位前女友都是被你旺盛外洩的陽氣所吸引,純粹是一種原始的本能。人畢竟不是低階動物,交往日子一長,你一不會控制自己的陽氣,二又沒啥大本事,厭倦之下,除了一腳把你蹬開,我實在是想不出有第二種結局。”
“丫丫個呸,狗屁的陽氣論!說穿了,這個社會還是要看誰的拳頭大,票子多!”趙坤惱羞成怒,恨恨地罵道。
“亦不盡然。”呂白臉也不生氣,輕輕搖了搖堪比女人的修長手指,笑道:“若是你習得了掌教老師傳下的煉氣之法,陽氣充盈,生生不滅,迴圈罔替,何愁不能成為**界的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乖乖隆地洞,用不完的天然春藥啊!”趙坤眼放淫光,兩人賊眼一對,相視一笑,全然是“是男人都懂”的默契。若是呂白臉口中的掌教老師,得知徒子徒孫修習自己那套獨門功法,是為了浪跡花叢,不知道這位無為聖人會不會大義滅親,清理門戶……
趙坤託著颳得青湛湛的下巴傻笑著,對性福的未來無限憧憬。根據民間流傳的故事,依稀記得自己這位義兄,人稱“酒色財氣”四絕的呂真人,似乎與牡丹仙子和觀音姐姐都有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曖昧事,看來這純陽之體還真是個寶……
趙某人精神大振,抹乾嘴角的口水,大義凜然道:“為了拯救千千萬萬的失足少女,為了天下婦女同胞們的性福,我決定從今天開始煉氣!”
“孺子可教也!”呂白臉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道:“在傳功之前,我還有一言在先。”
靠!沒完沒了了啊!趙某人一心向“道”,心中頗覺不耐,差點罵出口來。
呂白臉收起嬉笑之色,面色一正,嚴肅道:“此番為兄是代師收徒,從今以後你我便是同門了,在外人面前當以師兄弟相稱,不可以義氣亂了師門的規矩。”
狗屁規矩真多!趙坤皺了皺眉,問道:“我前世曾聽你說過,當年你是在中條山隨鍾離仙人學道,他是不是就是咱們的師傅啊?”
“鍾離權道友亦是代師收徒,你我稱他為一聲師兄即可。”呂白臉面上浮出一絲傲色。
“那咱們的老師是?”趙坤見他端出仙人架子,亦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問道。
“不可問,不可說,掌教老師曾有言,他與你有宿世淵源,日後你自可知曉。”
見呂白臉一問三不知,趙坤心中一動,旁敲側擊道:“那咱們這一派是個什麼名頭?”
“盤古正宗,泱泱大教。”呂仙人一臉的傲色,搖頭晃腦道:“玉清、太清、上清,紅花綠葉白蓮藕,三教本是一家。你只需牢記,我等乃是太清弟子便是。”
趙坤不學無術,他只認得唱歌的費玉清,哪裡知道什麼三清四御的。若是呂洞賓不說些虛的,直接跟他說闡教截教什麼的,從小熟看90版封神榜的他也不會一頭霧水了。不過他為人機警,倒是從呂白臉話中聽出,太清弟子好像挺牛b的。這個糊塗蛋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抱上了一條又粗又壯的大腿。
呂白臉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把掌教老師交待的話都給一字不落的說了。擦乾額頭上的汗水,暗道老道只適合吃喝玩樂,以後這種裝腔作勢的活,還是換個道友來乾的好。當下不再廢話,指點趙坤凝神靜氣,擺出五心向天的打坐姿勢。
呂洞賓摸摸索索,從懷中掏出一顆鵪鶉蛋大小的藥丸,甫一拿出,頓時清香滿室,笑道:“這顆雪山竹參丸,雖然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仙藥,不過拿來與你築基是綽綽有餘的了。前不久,我去了一趟西嶺雪山,採集海拔五千米以上的百年竹參為基,再佐以七七四十九種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