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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強得不得了。事後,名覺得要吸取教訓——辦事得理xìng。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名在自己能夠考慮到的範圍內,最大程度地最佳化了時間分配,最大程度地利用好了時間:在學校裡,理論、訓練等教授專案一個不落;放學後,根據實際情況從各個方面訓練自己。這樣的結果也是比較令人滿意的:學校中的名以大家都能親眼看見的速度進步著,而在這樣做之後的第五天,名也終於走上了十多米高的大樹頂端。
這個速度不說驚豔,但也不賴了。畢竟原著中鳴人和佐助可是沒rì沒夜地訓練了好幾天,名只用了五個放學後的幾個小時就有了這樣的成績,還是值得肯定的。
“現在,來看看苦無投擲水平”在樹頂上歇了口氣的名並不打算就這樣鬆懈下來,他從隨身攜帶的忍具袋中掏出兩支苦無,接著,左右手一手一支,齊齊揮舞,將苦無shè向對面的大樹樹幹。
“咚!叮!”一聲悶響一聲脆響:第一支苦無準確shè入大樹樹幹中心位置,而第二隻則命中了第一支苦無!
見狀,名微微點了點頭,表示還算滿意:現在他的苦無投擲基本達到班上同學的中等偏上一點的水準,但和波風水門那種尖子生比,則還有很大的差距——人家可是一指套一隻苦無,玩同時shè出的花式投擲還可以全部命中靶心的。
“能夠殺敵就好。”名也沒有多少想和波風水門那樣的技巧比較的心思,在名看來,那樣的投擲基本屬於藝術行為,實用xìng不大。要比苦無的技巧,還有誰能比得過鼬?但有誰看見鼬靠這東西吃飯了?苦無你玩得再厲害也搞不出影級的水準。
名一個跳躍從樹端降落,只見他在密林那間距不遠的大樹間來回踩跳,不斷緩衝著,最後安然著陸。中間,他甚至運用最新學會的技巧在一顆大樹上停了一下,拔出之前的那支苦無再繼續跳下。
瞧了瞧西面已經半邊沉到山下的夕陽,名拍拍身上的泥土,快速地向家中跑去。
旗木家,族宅北面的一幢大宅院。
巨大的房屋裡空曠而冷清,只孤零零地坐著一個面朝夕陽的老人,他藉著傍晚時刻最後的餘暉用因年老而已經衰退的視力細細看著手中的一沓資料。
那第一頁紙張上印著一個男孩頭像,正是名。而這個老人,自然就是旗木大正了。
他眯著雙眼閱讀上面的文字,快速地掃過那些無關緊要的資訊,最後在一段話前凝注視線,只見上面寫道:從當晚前去援救的小隊中的rì向白木處瞭解到,在雲忍的上野兄弟離開前,其中的弟弟上野戈曾投擲一支苦無意圖取木村拓哉xìng命,但最後被其子木村名以手臂擋下,且只受到輕傷……
旗木大正拿起身前木几上的菸斗,眯著老眼抽了一口,享受地吐出菸圈,又反覆看了這段文字幾遍,微微地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顯然,本來就對名有著興趣的旗木大正對他的興趣更加大了。
這沓紙張上幾乎記錄了名的全部資料:前五年,與正常孩子絲毫無異的成長,到第五年,因為一次偶然的事故摔到頭部從而成為痴呆,直到前幾天,似乎是因受到刺激,神智重新恢復清醒……
上面記述的一切只怕比名自己所記都要清楚。
最後,旗木大正放下資料,起身站起,離開了這件房間。看了資料的他,並沒有對名採取什麼針對xìng的行動。
名的經歷對他來說,的確有點意思,但要真正引起他的興趣或產生某些想法仍遠遠不夠。現在的這一切還沒有達到引來他關注的層次。“再繼續看看”,這是觀察名的那兩個忍者的想法,又何嘗不是旗木大正的想法。
而另一邊,回到家中的名首先跟竹內千代打了聲招呼,然後就跑到琳的身邊逗弄自己這個萬分珍惜的妹妹。或許是親人的緣故,琳格外親近名這個一天陪不了自己多久的哥哥。有時候,就算是竹內千代抱著琳,但只要名一來到旁邊,琳就會手腳亂舞地示意要到名的懷裡去。
這一切,都讓名十分的幸福和滿足。
不過,雖然每次名都想和琳親近更長時間,但有著長遠考慮的他也只能逼自己放下懷中的妹妹,然後去繼續訓練。
今天當然也是一樣,他哄了哄琳一二十來分鐘,然後就自己趕到廚房準備晚飯——竹內千代只負責照顧琳,所以這些事名都必須自己做。
草草填飽肚子,名就來到小院。不過和往rì有點不同,他現在不打算凝練查克拉,而是進一步增強自己控制查克拉的能力。
不得不說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