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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桓瀾和慕容斐已經等在了浴池前的一小片空地中央,見他們三人來了,便點上那盞八角小宮燈。須臾,那位在燈中舞動的女子便出現了。
桓瀾和慕容斐均是學武奇才,他們一邊自己學,一邊教其他三人,居然也頭頭是道。再加上這武功走的是輕巧靈動、變化多端的路數,非常適合像唐謐和白芷薇這樣內力並不深厚,輕功也不是很好,但頭腦靈活的人來學。沒多久,這前幾步兩人走出來就已經有些神形兼備的味道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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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於張尉來說,這武功就顯得太過花哨,學起來進展也就慢些。後來其他四人乾脆都跑來指點他,你一句我一句,搞得他無所適從,滿頭大汗,學得卻更慢了。
這時,遠處的更鼓聲傳來,幾人才發覺已是四更天了,便匆匆道別,各自散去。
如此一連學了十來日,眼見三月已盡,幾人都掌握了步法的要領,方才不再半夜裡爬起來學習。只是幾人原本要調查屍王與灰衣人的事便被耽誤了下來。其實唐謐對和慕容斐之前關於赤峰四翼蛇的爭執並沒有完全釋懷,可是好像也提不出足夠的懷疑論據,也只能先放在一邊。一時間,唐謐覺得,身邊曾經出現過的那種似乎正醞釀著什麼不可思議事件的氛圍彷彿消失了,整個世界一下子變得平靜了下來。
但是,待她一閒下來卻猛然發覺,整個蜀山御劍堂的空氣中似乎確實在醞釀著什麼,好像正有什麼在蠢蠢欲動。
當她又一次看見兩個眼波流轉的女劍童從她身邊走過時,終於忍不住拉住白芷薇問:“芷薇,你不覺得最近大家都神經兮兮的麼?”
“是麼?”白芷薇一愣,扭頭觀察一下週圍的人,淡淡說,“噢,思春呢。”
唐謐聽了,當場便要暈倒在地,心中責備自己真把白芷薇帶壞了,怎麼從她白大小姐嘴裡能吐出這種糙話來。
“芷薇,我是說正經的。”唐謐正色道,“你不覺得除了咱們兩個以外,大家都有些不一樣麼?是不是咱們這幾日整天練功錯過了什麼大事?”
“不是,因為四月末彤管草就要紅了,在我們這兒,紅色的彤管草是用來送給喜歡之人的,所以這幾天男的都要裝得文質彬彬、風流瀟灑,女的都要搞得柔情似水、溫良賢淑,不過是為了到時候能多收到一些彤管草罷了,真是虛偽得緊。”白芷薇很不以為然地道,小小年紀竟有種看破情事的滄桑。
唐謐這才明白,原來是蜀山的情人節就要來了。雖然她對和一群小P孩過情人節毫無興趣,可聽白芷薇這麼說,卻讓她有些擔心,不由勸道:“這麼說就不對了,互相喜歡的人藉助彤管草表達心意,不是一件美事麼?”
“送了就一定是喜歡麼?我爹還送給我娘過呢。”白芷薇說完,眼光投向無盡的遠方,臉上浮起一朵嘲諷的淡笑。
可是不管唐謐和白芷薇怎麼無視這個情人節,御劍堂的廣大劍童們還是沉浸在彤管草即將轉紅的巨大喜悅中,於是,唐謐發現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似乎發生了某些微妙的變化。比如,過去在她們殿,能被她呼來喚去的只有張大頭一人,但現在,男劍童們似乎都表現出樂意為女孩子跑腿的傾向。再比如,她們殿的幾個女劍童平時練功都挺能吃苦的,但現在,則常會顯出不勝嬌弱的模樣。
最引人注意的是,現在和異性說話時千萬不要讓人有遐想的餘地。比如唐謐某日無意中問了她們殿的一個男劍童:“哎,今天晚上你有事麼?”結果那男孩兒的臉“嗖”地就紅了,然後一整天都用一種極度閃躲的眼光偷偷瞄她,更誇張的是,在遠遠瞄到唐謐距離他還有十丈遠時,便如看見老虎一樣拔腿就跑。
後來,唐謐很不解地問南宮香:“小香,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麼?”
南宮香猶豫道:“唐謐,你不知道,咱們殿的男劍童都怕你和白芷薇。”“為什麼?我們對他們很兇麼?”
唐謐一臉不解。“那倒不是,但你們對張尉很兇啊,想必他們感同身受。”南宮香的眼神裡有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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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謐不由在心中慨嘆:看來這一次重新做人,也終究沒能成為一枝人見人愛的鮮花啊。
而就在這個敏感時期,唐謐竟然收到了慕容斐的信。
事情發生在她們下午下課以後,唐謐一個人呆在屋子裡,突然一隻小鳥飛了進來。她一看,那不過麻雀大的小鳥竟然是慕容斐的魂獸雙頭鷹。只見那小東西雖然變小了,可仍然精神得很,三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