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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只有想不到的,沒有辦不到的,連外國洋妓女都有?對了,京州市有個法院副院長就是在這兒落馬的吧?高小琴一本正經地搖頭:這事我不是太清楚。後來聽領班說,那個副院長可能有些冤枉,他還真是在學俄語呢……
她們來到高爾夫球場,踏著草地邊走邊聊。秋高氣爽,遠處的馬石山顯露出雄偉的輪廓。草地上零星生長著一些野菊花,隔上三五步就是一朵。這些豔黃的野菊花在明媚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兩個女人一時間彷彿恢復了女人的天性,一路採花,紮成小扎握在手中。
這樣的環境和氣氛比較適合談心,哪怕是對手之間也可一談。
陸亦可說:高總,咱倆歲數差不多大,你怎麼入世這麼深,這麼老練啊?高小琴道:那是因為我沒你命好,啥事都得親力親為。陸亦可說:誰不是親力親為?高小琴說:你就不是!你母親是法官,父親是軍隊幹部,你生在一個能為你安排一切的權貴家庭,沒錯吧?陸亦可笑了:我還權貴?高總,你這是奉承我,還是譏諷我啊?我若是權貴,你山水集團不得有我點股份了嗎?趙瑞龍趙公子就有股份嘛!高小琴瞟她一眼:有股份就得擔風險啊,你願承擔風險嗎?
陸亦可一怔,看看,一不小心反被將了軍,人家話裡有話呢!
見她不接話題,高小琴又說起了自己的創業史。高小琴自稱一介平民出身,能有今天,都是拼搏奮鬥的結果,她為此感到自豪。陸亦可譏諷:十年間成就了一個幾十億的大集團?真是了不起的奇蹟呢!
高小琴一臉**:所以說要感謝改革開放的偉大時代嘛!我經常教育員工,只要有能力,肯奮鬥,大家都能創造奇蹟!陸亦可問:這是權力創造的奇蹟,還是能力創造的奇蹟啊?高小琴一臉真誠說:當然是能力了,我一直認為,能力之外的一切資本都等於零!
這種真誠的厚顏無恥顯示出對手穩定的心理素質。陸亦可深感面前的這位美女老總不可小覷。
話鋒一轉,陸亦可又問:掃黃掃出了一個法院副院長,你就一點不擔心不害怕嗎?高小琴說:我做生意管不了別人的道德品質。再說這種情況哪個酒店沒有?家家還不照樣開門迎客?擔什麼心,害什麼怕?瞧這綠水青山,這藍天白雲,生活多麼美好啊!瞅著陸亦可,高小琴又補充了一句:說到擔心,也有一點點,就擔心人生苦短啊!
陸亦可看著高遠的天空,說:高總心量真寬!如果我是你,就會反思一下發家過程中的問題,比如,有沒有巧取豪奪啊,財富里有沒有民眾的血淚啊?高小琴不屑地說:血淚?瞧你這話說的!在一個愛拼才會贏的時代血淚肯定有嘛!你不讓別人流血淚,別人也許就會讓你流血淚……陸亦可打斷高小琴的話頭:高總,你就沒擔心過那些失地的農民、下崗的工人嗎?高小琴眼皮一翻:他們和我有毛錢關係啊?我山水集團的每一畝土地都是經合法手續受讓的,給了農民應有的補償。至於下崗工人,和我就更沒關係了,我非但沒讓他們下崗,反而給他們提供了幾百個崗位!陸亦可低頭嗅著手上的野花:那請問,大風服裝廠的一千多號工人呢?怎麼失業了?高小琴輕飄飄地來了一句:哎,陸處長,這你得去問奸商蔡成功啊,是他把大風廠搞垮了嘛!
蔡成功是奸商不錯,你山水集團呢,不是奸商嗎?當真那麼清白嗎?陸亦可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高小琴:真那麼清白,你們的財務總監又是怎麼回事?高小琴裝糊塗:財務總監?哎,剛才你看見了呀,正和你的人辦交接嘛!陸亦可敲打:高總,你可真健忘,一個跟了你十幾年的老財務總監啊,在巖台山滴水洞死了沒多久,你竟然就把人家忘記了!高小琴似乎恍然大悟:你說的是劉慶祝吧?好人啊!
陸亦可緊逼上來:能說說這位好人是怎麼死的嗎?不是被嚇死的吧?高小琴淡然回答:誰嚇唬他呀?劉總監死於心臟病,是意外!陸亦可道:聽說你到劉家慰問了?還代表了高育良書記?高小琴立馬反駁:陸處長,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啊?我去劉家看望慰問是事實,代表高育良書記就是惡意編派了。我算老幾呀?能代表高書記?陸亦可笑笑:就是,我也納悶,你高總就是高總,怎麼能代表高書記呢……
就在這時,一位檢察官過來報告:陸處,交接辦完了!
陸亦可點了點頭,與高小琴告別。高小琴拉著陸亦可的手,滿臉戀戀不捨的表情:陸處長,有空常來聊聊,和你聊天令人心曠神怡!
如果說陸亦可這一路是臺含蓄的文戲,不顯山不露水,那麼侯亮平出馬的這一路就驚險了,文武鬚生齊出場,差點